“你好,我叫杰森。”
“嗯,你好。”
“说吧,你最近有什么状况。”
“状况?em…好像就是喝了点小酒?”
“你最近工作不在状态,经常发呆,公司让你来看看是怎么了。”
“多大点事啊,其实完全没必要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现在好,不代表以后好,你表面好,不代表心里好。一些事情我大概的听你经纪人说了。是。。因为那个女孩吗?”
“嗯。”沉默半晌,才弱弱的回应。
“不过。。我已经放下了。”
“哦?放下了?有些感情不是你说放下就会放下的。感情它不是一匹马,可以任你驾驭。也不是一盘棋,任你摆布。当你以为它已经不在了,其实它就隐藏在你内心的某个角落。”回应杰森的是无语。
“这里曾经来过一个女孩,她也像你一样,只不过是被学校派来的。”
‘学。。校。’眼神因听到这词而为之动容,只因。。与她有关。
“她随意破坏学校公共物品,可她从为有意。只是。。爱情在作祟罢了。”
“她的学生说一个深夜广播电台来了一个女孩,本来毫无营养,只会使人入睡的一档节目因那女孩的到来而拙见有了收听率。”
“那女孩很是生气,弄碎了三件学校公共物品,只因那学生夸那女孩,而她所爱的男孩就在那女孩的身边,一起工作。她还一掌震碎了鱼缸,破坏了电梯门,只为。。救一人。”
曾小贤猛然抬头,望着杰森的背影,眼眸拙见变大。玻璃碎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第二次的到来,没人强求,我跟她说,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人。”
“她。。第三次来,说她答应了那个她本不爱的男人的求婚。她问我要不要还是告诉他真相,我说。。Follow your heart。”
“听说。。她现在过的很好,他的老公很宠她…”之后的话语他没再听,只记得…
“她老公很宠她。”
‘很宠她吗?好,那就好。’看着窗外树上栖息的鸟儿,一只依偎在另一只身上,一只梳理另一只的毛羽。他自嘲的笑笑,回想起那句…
‘她本值得更好。’
其实她早已离婚,前往美国教学,只为逃避他。
之后的他们,哦,不,他与她,再未相见。
他,一生未娶。
她,从未再嫁。
他与她本可以再次重逢,但是,这世界之大,蒲公英又怎能再次重逢?更何况…
他觉她放下了。
她觉他不爱了。
她终未打开那戒指盒的底部,那有一张曾小贤字迹的纸条…
“一菲,我爱你。嫁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