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读者的一个小剧场
#有点点儿车(别举报别河蟹!!拜托ww)
#提前警告,本番外私设瓶子自理能力为0,是真得实打实的0 (划重点,原设瓶子自理能力没问题!!),接受无能请跳过
#背景雨村,养老模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张起灵最近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尤以吴邪和胖子为首。而且莫名感觉...不管在做什么事的时候,总是有人在看他。
他自认为自己并没什么自恋的毛病,但事实证明,他的确是被过分关注了,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事跟余白稚,绝对脱不了干系。
于是选了个大家都不在的午后,顺利将准备出去找人的余白稚堵在了小院门口。
“稚。”
张起灵那张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余白稚面前时,小姑娘还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想想最近发生的事,便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了阿灵,马桶塞又坏了吗?”
见张起灵眼睛眨了下,余白稚觉得自己大概是猜对了,颇有些无奈。
“阿灵我都说了,马桶塞不能当刀耍,你也不能因为没地方放于是塞进刀鞘里啊是......不对啊,先前不是让老齐帮你把那鞘改造了下么,装马桶塞...应该没问题才对啊。”
下意识想点头称是的张起灵猛然意识到此次拦人问话的目的意不在此,暗了暗眼眸就要再次开口,哪像余白稚又像未卜先知般,先一句插了进来。
“你不会是做饭时为了拍蒜又把菜刀拍断了吧?!”想想当初连续一周都没抓到用断菜刀的罪魁祸首,最终愣是派出吴邪蹲点守卫才抓住人的事,余白稚只觉得自己眼角在控制不住的抽搐,“那可是花儿刚弄来的进口货!”
“不是...”
显然张起灵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当初要不是因为余白稚刚下地回来,于是试着为她做些菜补补身子,他怎么可能接触厨房这种地狱级难度的地方,还没有让他活捉几只大黑毛来的容易。
听人又否认,余白稚就更觉奇怪了。按理来说,张起灵没什么事是不会作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是有事想问他。
“所以你又把什么东西弄坏了?”
“不是我...”
“那是胖子那个挨千刀的?”
“也不是...”
“花儿?老齐?”
“不...”
“那就是吴邪喽?”眼见着最近聚在雨村的几人都被一一排除了,就只剩下还未被点名的天真小同志。
于是几乎没有犹豫的,余白稚立刻就认定是吴邪又做了些什么算不上好的事,便洗脑茶毒张起灵,跑到她这儿来坦白。
“他是又炸了化粪池还是又浇死了仙人掌?或者...又跟着老齐一起,做了一大盆吃不完的青椒肉丝炒饭?”
眼见着张起灵的脸上都快憋出委屈等一系列不符合他人设的微表情,早早躲在暗处的众人自然也看不下去,尤其是方才还被余白稚“点名批评”的某同志。
虽然吧,她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咳。
“白稚,小哥他...他应该是...是想问...”
“哎呀,天真同志你怎么总是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见吴邪吱唔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胖子在一旁看得也心急,索性心一横,就给一句道破了,“小哥就想问你关于你说他奶不奶狗的事。”
“奶...”“...不奶狗?”
张起灵和余白稚仿佛是心有灵犀,听胖子这么一说,都下意识看了眼对方,随后不可思议地同时转向了其他人,颇有默契的如此开口问道。
“不是......”余白稚大概是没想到这件事就如此被胖子挑明了,明显感受到黑瞎子投过来的打趣目光,先是暗自给人记下一笔,才又向张起灵解释起来,“阿灵,那个...我......”
“奶狗是什么?”
噢对不起...她忘了他是个几十年没通网的人了......那算了,省得解释起来还麻烦。
“没...胖子胡说八道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笑得阳光灿烂一边缓缓走到胖子旁边,余白稚干脆一把拽住人胳膊,明面装作很亲昵的模样,暗地里则使劲掐人,“是吧,亲爱的...胖子哥哥。”
明显胖子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忽视其他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张起灵盯着他和余白稚靠在一起的膀子时眼里的暗沉,王月半自己都不知道他再次开口时说话都紧张成什么样了。
“我...她...哈哈...我,我不知道......哈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瞎猜的,真......啊呀!我想起来了,我八大爷前几天找我参加他葬礼来着,你瞧这月亮都快上来了我还没走,这要赶不上飞机了,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恩...这编谎话的能力,跟吴邪有的一拼。
再看黑瞎子,腰都快笑弯下去了,直拉着解雨臣在那儿颤抖,就跟触了电门一样,张起灵自然便将目光投向了他。
被哑巴张直射的感觉可不好,尤其是在你还不叫余白稚的时候。可偏偏,被看的人是齐黑瞎,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却折在炒饭上的男人。
就见黑瞎子若无所事的理了理身上那件褶皱的衣服,待自觉满意了,这才不急不慢回看过去:“哑巴,不是我说,先前余幼稚给你买的诺基亚你是不是给丢进马桶里了?让我猜猜,马桶塞被弄坏了后你觉得修理太烦,又找不到人,一气之下将唯一随身携带的东西就丢了进去,是吧?恩...看来,我猜对了。”
张起灵明显被气到了,因为那张常年面露冷淡的脸上此刻正在逐渐龟裂出几分忍耐,是...妄想杀人的忍耐。
解雨臣一直在观察张起灵的表情,见他变了又变的神色,心下道“坏了”,试阻止黑瞎子无果,最终选择拽起竹马,赶忙远离战场。
只期望最后张起灵收拾起人来别波及他这种无辜看戏吃瓜的路人。
很显然余白稚最终制止了一场大战,总算是送走了黑瞎子这尊大佛后,努力挤出一个标准讨好微笑的余白稚转身就朝人怀里拱。
啥都别说!先稳住“病人”情绪最重要!
于是想起很久以前解雨臣教过的所谓“伪声”,愣是黏腻中夹杂几分撒娇的,一句接着一句“阿灵”砸在人身上,身子又朝人投怀送抱乱拱一通,几番操作不仅闪瞎了“场外群众演员”,更是直接让张起灵几乎不知所措地僵在了原地。
“他娘的,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呢。”
吴邪听着就觉眼角直抽,有些嫌弃地朝胖子递了个“你想多了”的眼神:“不是说什么参加你八大爷葬礼,怎么,不去了啊,大,孝,子?”
“去你的,我唬人呢看不出来啊!”胖子几乎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一瞬不瞬紧盯着战局,“进屋了进屋了!卧槽,幼稚可以啊,这就哄好了。”
“你...确定?”解雨臣见关门时张起灵看向他们所在方位的那个眼神,顿时打了个寒颤,“老齐,我们...出去买菜,走。”
瞧瞧,人张起灵开始宣示主权了。啧啧啧。
硬拽着黑瞎子离开,解雨臣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吴邪也带走王月半,不然,准坏那恩爱小夫妻的“好事儿”。
幸好胖子也是知轻重的人,知晓张起灵和余白稚这么久下来也需要个独处的机会,便拍拍吴邪肩膀,略感叹般,摇摇头跟人一起离开。
“胖爷我这辈子是享受不到这种福气喽。”
另一边,感受到门外人都已离开,两人下意识彼此互望一眼,余白稚则是略心虚先一步移开了目光。
“奶狗是什么?”上前两步就将人困在自己面前,很显然张起灵这次态度很坚决,不达目的不罢休。
“就...就是...奶狗啊...”
“恩?”是低沉的危险音。往往在这种时候,余白稚多数会选择坦白,因为...再接下去,或许就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了。
“哎呀...”伸出手抵在人胸前防止他再靠过来,余白稚赌气般仰起头,略奶的音时不时又崩了出来,“奶狗就是那种...带着小孩儿冲劲,天真和直率并存,眼睛明亮,永远充满精神...的男孩子。”
“小孩儿?”张起灵听罢挑出了个自认为重点的词重复了一遍,大概是不怎么敢相信他所听到的,选择沉默。
好吧,余白稚承认,奶狗跟张起灵的差距...好像是大了点。她...她只是有点儿幻想而已啊,上了年纪了还不允许母爱泛滥吗!谁知道她由于脑补过了,导致之后的一连几天再见张起灵时,都能自动想象出他在自己面前委屈吧啦揪紧衣角要亲亲抱抱才能哄好的场面...罪过,罪过。
张起灵明显捕捉到余白稚眼里一闪而过的爱怜,直觉再次告诉他...她现在,在把他当小孩子来看。
小...孩子?
奶...狗?
余光瞥见黑瞎子发来的消息,标红的大字异常醒目。
“奶狗是指......恰当的撒娇与床上的侵略性并存的男孩子。”
侵...略性?
奶...狗?
或许,在某些方面,他就是呢。
“稚。”
“啊?怎么了阿...阿灵!”瞧人将自己扑倒在床然后开始动手动脚,余白稚几乎立刻就红透了脸。虽说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大白天可是头一回。
张起灵熟练地几乎立刻就让余白稚忘却了周身的一切,脑子里只剩下疯狂叫嚣着的“回应他”三个大字。
于是这一室的暧昧越发浓郁起来。
“...奶狗。”
“什么?”已经有些意识涣散的余白稚近乎听不清张起灵的话了,只听得他情到深处的呢喃和由灵魂而发出舒适意味的低_喘,“阿灵...”
“稚,我说,我是。”
“阿灵...是...是奶狗...是...奶狗...”机械重复着他的话,余白稚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拥吻住了人,“我的...奶狗,阿灵。”
张起灵是奶狗?
恩,是。
毕竟得到了官方认证。
他还亲口承认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哏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