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的有多心急,平日里的沉稳在她手无影无踪,明明才认识两天啊!
只是那欲望似乎可以只有她能解,刚泡在浴缸里早已发现少女在偷看,令他不乐的是他竟然起了反应。
女人的贞洁他都知道,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不顾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的头发没有梳髻,披了下来,如乌玉倾泻,又如上好的墨缎一般轻垂在身后,
身上松松穿着一件白丝袍,胸前地两点粉红若有若无,苍白的脸颊在水蒸气中酝着红晕,如染了姻脂一般,真真是人间极品……
她笑吟吟的斜眼瞅着他,肤白如新剥鲜菱,眼角底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
傅昭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她闭眼的顷刻间少年只是一扫,便换好了衣裳。
他毫无预兆的把她按在紧闭的大门上,他的身体压上来,傅昭的后背甚至被木门上的花纹铬疼。
傅昭喂!干什么?
北堂墨染我干什么?是你要干什么?
傅昭一时沉默,只是低下头,轻轻吸口气,又缓缓吐出,面色虽能维持的平静如水,无奈心中却不能。
傅昭我……
发现他微微怒意后,此时她才发现,很多时候的他,无论情绪,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
他很苦恼自己对少女的感觉,然后变挥袖离开了。
冬夜风很大,吹得他袍袖飘飘,这时他站得距离离少女挺远的,小屋灯光黯淡,她也瞧不出他脸上是什么神色。
-夜晚屋顶。
她没去找他,只是独自一人坐在屋顶赏月。
深夜,一轮清辉绕在半弯银月上,山里的天空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清冷。
“明月何皎皎。”
“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我看墨染,满眼是情。”
半壶烈酒下肚,脸色已经发红。
傅昭我心悦君兮,君知。
喝到很晚,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北堂墨染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抱回她的卧房之内,门,被他长腿一伸,踢得虚掩,任由她拳打脚踢,他只是紧紧抱着不愿松手。
傅昭松手呜呜呜!
傅昭墨染你混蛋!
北堂墨染嗯,是我混蛋。
傅昭一愣,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像一张温柔的网。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乖一点吧,好不好?”
傅昭不好。
傅昭你个假墨染,墨染才不会这么温柔呢。
北堂墨染……
然后少女就是拍了少年头,然后竟喜欢上了他脑袋上的发冠。
一只手托着他的脸,眼睛里流露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好色之徒,一只手把玩着他头上的发冠。
要知道男子一直把头发视为命根子。
傅昭虽然你是假的,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昭我喜欢上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
傅昭我,傅昭,此生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