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这可是你们大人金屋藏娇的小夫人,识相的都给我退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显然,范闲是个拎得清的,脑子转得飞快,直接把我口头晋升成了小夫人,又用了金屋藏娇来形容,不动声色地给其他人补充关于我的设定。
宁缺往后退!
宁缺在前头震慑着其他人,范闲架着我往宅子里走去,一大堆人将我们围在中间,却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的。
他没有范闲会演,只能挡在我前边,谨防意外。
至于我,直接快乐摆烂,只需要装紧张害怕就行了。
范闲都别进来,外面等着。
好在这群人智商不太行,没有察觉出不对来,我们很顺利地进了屋子里。
范闲你刚刚演得不行啊。
范闲收起匕首,走在了我前头。
一路没有机关,他很快就看到了端坐在地上的言冰云。
他和想象中一样的狼狈。
双眼紧闭,状况未知,面色难看,嘴唇苍白,手脚被铁链束缚着,外衣似是新换的,不知道里面藏着多少伤。
怎么说,有种重伤的娇弱感,对某些人来说,应该惹人心疼得紧。
郭云月你懂什么,这叫自我摆烂,拒绝内卷。
范闲只见我说话的声音一响起,某位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就睁开眼睛了。
言冰云郭云月,你怎么来了?
言冰云这是什么地方,简直胡闹!
一些个意料之外的发言,但说这话的人是言冰云,貌似就是情理之中了。
我看着他故作愤怒的样子,不由怀念起林城时那个温柔的小言公子。
果然,限定版皮肤最让人怀念了。
郭云月这是你在的地方,我当然也得在咯。
郭云月还有力气吵我,看来暂时死不了。
范闲嘿,旁边还有个人呢。
范闲见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一问一答,醋了。
他伸手掀了下言冰云敞着的衣领子,下面居然有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范闲你这伤是新的?
言冰云刚动的刑。
郭云月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坐下去的。
范闲掀了一下就放下去了,但我眼尖,看得清清楚楚,那道伤口全是血不说,肉都往外翻了,这人居然还假装不碍事。
傻子。
我找范闲要了他一早备好的伤药,也不管言冰云怎样,扒了他的衣服就开始给他上药。
言冰云试图挣扎,但他是真的没力气了,只能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看我。
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和我重逢的画面,大多是完成任务后意气风发的模样,可现实却是他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虚弱到站都站不起来。
范闲我是范闲,现在是南庆此次的正使,负责带你回家的。
范闲一边给言冰云讲述两国交战的结尾,一边拿铁丝撬开绑住他的锁链。
言冰云哦。
结果言冰云一句轻飘飘的哦,差点给他噎死。
范闲就这么没啦?你都没什么说的吗?
言冰云我信的不是你,是她。
言冰云没有任何指向性的动作,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相信我罢了。
言冰云你们打算怎么逃出去?
范闲一处的文书王启年,现在是我的属下,在来之前我就让他搬救兵去了。
谁料言冰云听了这话,反应大了。
言冰云救兵?
言冰云这可是北齐,搬的哪门子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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