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冷言准备了马车,和彩蝶一起去京城。
几天后,到了京城。「注:冷言出门都戴着面具。」
冷言打听到杜况的宫外的住所,就和彩蝶一同前往。
冷言通知杜况的门童后,抱起马车里的彩蝶,往内堂走去。
彩蝶“冷言,你干嘛?”
冷言“你不是不想让他们发现你脚伤的事吗?相信我。”
彩蝶听了也老实地呆着。好像一直都很信任他...
到内堂后,冷言把彩蝶放在椅子上,自己坐着相邻的位置。杜况看着彩蝶,没想到再见竟然会是这样。
彩蝶“杜师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杜况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杜况“彩蝶,你的脚...”
冷言“杜师兄,您不用挂心,内子只是方才扭伤了脚,我会照顾的。我是彩蝶的相公冷言。”
闻言,彩蝶和杜况都一惊。
彩蝶反应过来,对杜况说
彩蝶“醉凝脂的药我已经研制好了。”
说着冷言便把盒子递给杜况。
彩蝶“盒子里还有两颗假死的药丸,如果他们需要...送药的事就麻烦你了。时间不早了,杜师兄,我们就先告辞了。”
杜况“我还有点事想说。”
说着又看了看冷言。
冷言“我去外面..”
冷言还没说完,彩蝶拉着冷言,对杜况说
彩蝶“我的事他都知道,我也并不想瞒他。”
杜况“飞鸿,这几天不在,但他一直在等你。”
彩蝶垂下眼眸
彩蝶“过去的都回不去了,我现在很好。冷言,我们走吧。”
冷言抱起彩蝶向门外走去。出了门口,眼泪便夺眶而出。我们终是错过。
冷言和彩蝶坐在马车上,不一会儿到了冷言在京城的庄园。
冷言把彩蝶送到厢房,然后自己出门去处理事情。
彩蝶看着窗外开得很娇艳的花,陷入沉思。以后要去哪呢,算了还是先医好自己的脚,虽然康复的机会微乎及微,但至少是以后生活的一个重心。
“你就是冷儿带回了的姑娘?”一个衣着很华丽的夫人走到彩蝶的面前问道。
彩蝶“你是?”
彩蝶看着眼前的人,迟疑后,点点头。
冷母“我是冷儿的母亲。我不喜欢绕圈子,我已经定了王家的一门亲事,这次我是来通知冷儿的,听下人说他带着你,我就顺便通知你一下。我知道冷儿一向很有怜悯之心,向来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我也知道你的腿脚不方便,接下来安排婚礼,人多嘴杂,你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清净点的地方。”
冷母居高临下地看着彩蝶说着。
彩蝶“那就劳烦夫人现在就安排下马车吧。”
彩蝶听了冷母的话,虽然刺耳,但是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偶尔顺其自然也没什么不好。
冷母惊讶地看着这名女子,确实很惹人怜爱,但是她眼里的悲伤很明显是一个心有所属的人,这样的人,就算冷儿在努力也走不进她的心里,只会惹得伤心。叹了口气,去外面准备马车。
彩蝶坐上马车,马车向城外驶去。 过了一会儿,彩蝶撩开马车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的风景。当一匹马闪过,马上的人,那张熟悉的脸,印在了彩蝶的眼里,是他吗?但是已经远去。
接到杜况的飞鸽传书,正在回城的飞鸿立刻只身赶回。经过一辆马车,马车里的人很熟悉,立马掉头追上马车。
飞鸿拦着马车,“彩蝶,你回来了。”看着眼前消瘦的彩蝶,心里不是滋味。
彩蝶看着眼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
彩蝶“我是来给风燕送解药的,现在没我什么事了,我也就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
飞鸿“你不是说过,要回到我身边的吗?”
彩蝶坐在马车上,手抓着衣角
彩蝶“我也以为结果是这样,但是我发现你和风燕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一直放不下。所以我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呆在你身边。”
飞鸿悲伤地看着彩蝶
飞鸿“那你以后去哪里?”
彩蝶“你不需要知道,车夫走吧。”
说着放下马车的帘布。泪水也随即流下。
飞鸿默默地跟着彩蝶的马车。
马车驶到石头多的地方,地上锋利的石头戳到马,马发疯地向前跑。
彩蝶拉着两边的扶手,可是车夫已经跳车。
彩蝶又双脚不便,听到飞鸿在后面不停的喊叫,心里隐隐感到不安。彩蝶看到前方不远有悬崖,马车就要冲下去 ,下意识就借力扑向马车外面。马车整个掉下悬崖,彩蝶扑出去的时候,因为脚完全使不出劲,整个人悬挂在悬崖,只有两只手支撑着抓着悬崖边。
“彩蝶。”飞鸿终于追上来了,看到彩蝶悬挂在悬崖边,连忙上去拉住彩蝶的手臂,用力拉她上来。
”飞鸿。“彩蝶看着飞鸿,想着自己的腿,有点想放弃生存下去的感觉,这样就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飞鸿使劲拉彩蝶,发现她神色不对,马上说
飞鸿“别说话,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这次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如果想掉下去,我也会一起。”
终于飞鸿把彩蝶拉上来
飞鸿“彩蝶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彩蝶看着自己的腿,不知道该怎么说。
急切的马蹄声由远到近,来人下马,跑到彩蝶面前
冷言“彩蝶,你没事吧。”
彩蝶惊讶地看着冷言
彩蝶“你怎么会来?”
冷言浅笑着说
冷言“自从上次找不到你,我不是给你一个香囊。”
彩蝶拿出袖口的香囊,咕哝道
彩蝶 “我还真是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飞鸿看着彩蝶和这个和自己有点神似的人这样熟悉地对话,心里升起醋意
飞鸿“彩蝶,这位仁兄是?”
冷言“我是冷言。彩蝶的相公。”
冷言边说边抱起彩蝶
冷言“多谢兄台相救,改天冷某必当登门道谢,现在我先去医馆,查看下彩蝶有没有什么伤。”
“你们成亲了?”飞鸿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彩蝶心里很想说,没有,可是当冷言抱起自己时,想起自己的脚伤,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一切都化成无力。彩蝶不敢看飞鸿,只是和冷言说了一句:“走吧。”
两人坐上马,往远方去。
飞鸿心里很不是滋味,也马上振作,出于彩蝶对自己的执着,亦或是自己对彩蝶的了解,总觉得彩蝶刚才的神色不对,还是跟上去。
医馆
大夫“这位姑娘就是手臂有点擦破点皮,其他没什么大碍。”
冷言“谢大夫。”
买药后,冷言抱着彩蝶离开。
飞鸿刚进医馆就听到大夫和伙计的对话。
伙计“刚才那位姑娘真可怜,年纪轻轻,脚却废了。”
大夫“幸好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在照顾她。哎,不幸中的万幸吧...”
当飞鸿听到彩蝶的脚废掉,倒退了几步,看着冷言的马车,上马一路跟着。
冷言把彩蝶放到床上,
冷言“今日你累了一天了,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都明天在说。”
彩蝶“之前你问过我的,我现在想好了,我想离开。”
冷言“你想离开,至少要等到你的脚恢复后才行。我已经找到一位专治脚伤的大夫,明天我带你去,现在你好好休息。”
冷言背对着彩蝶说完就走出厢房。
冷言走了几步,
冷言“出来吧。”
隐在暗处的飞鸿走出来。
冷言“你想知道彩蝶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吗?你一直跟着应该也知道彩蝶的脚伤的事了吧。”
飞鸿“我来,是要带走彩蝶。”
冷言“你认为她会跟你走吗?好了,明天我要带她去医脚伤,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飞鸿“那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
冷言“那你今天先回去吧。”
飞鸿走后,冷言通知管家准备明天出门的东西。一切事项安排好后,冷言走到彩蝶的房间,坐在彩蝶床前,看着她沉睡的样子,
冷言 “我该怎么办呢,真的要放弃吗,你知道吗,我多想你的幸福是我给你的。”
叹了口气,冷言回房开始喝酒,开始怎么喝都喝不醉,反而心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不想待在房里,飞上屋顶坐了下来,看着夜幕中的星星,浮躁的心情稍微有些静下来。
感觉有人用轻功经过,冷言跟上去,跟了一段路。
前面的人停下来。
冷言“出来吧。”
冷言走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这名轻功了得的人竟然是位姑娘。
姑娘“你跟着我干嘛?”
冷言“你刚才经过我家的房顶,我想知道你要干嘛。”
姑娘“我只是晚上睡不着,出来练轻功的,我一个姑娘家能干嘛啊。”
冷言“你也知道你是姑娘家啊,还大晚上出来晃。”
姑娘“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对我指手画脚,听着本姑娘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就气呼呼的转身走。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了一跤。
冷言下意识地走上去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