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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谎言

风中奇缘续奇缘

(四十) 谎言

金玉昨晚仍头痛,但班医师的药十分神奇,几乎药到病除,可是他仍然不住地提醒爱德,那些药不适合长期服用,不但会成瘾,而且只治标不治本,加上药力亦终於会对病人失效,所以找到释难天才是把金玉彻底治好的选择。

爱德在未想到最妥善办法之前,决定不让两人有机会相见,於是命人跟在金玉身边,名为侍奉实则看守。

他知道父亲今天会见孟西漠,而自己必须在主楼等候召见,於是一早便吩咐了侍婢不许让金玉走近。

岂料,金玉午睡後醒来,忽然满庭院寻找鸳鸯藤,找不到就大发脾气,坚持有人把鸳鸯藤搬走了!

婢女都无法拦阻金玉乱冲乱撞找鸳鸯藤,结果还让她闯进了主楼!就在她四处徘徊的时候,忽然停下来高兴地说

金玉这药香味是九爷的,他应约啦!他来陪我看鸳鸯藤啦!

在狼群中长大的金玉,动物性的臭觉就像狼一样灵敏,她是真的闻到空气中残留着一缕药香,而且她也真的愈来愈接近孟西漠。

金玉兴奋地向前走,几个婢女上来拦阻,都被她全部推倒,声音惊动了本来在房里等候的爱德。

爱德妳怎麽来这里啦?

金玉咦?你怎麽自己来了别宛没叫上我?九爷来了!

爱德他没来!这里也不是别宛,妳先回去,我待会带妳去找他。

爱德捉住金玉的手臂,转头对地上刚爬起来的婢女仆人大骂

爱德你们几个人都拦不住一个人?快带她回去!

金玉挣扎开爱德的拉扯,恼怒地说

金玉我都听见九爷的声音在那房里,你怎麽还说他没来?

金玉手一伸,指住了费伦嘉见客的房间,连爱德都吓了一跳,因为她似乎真的听见了。

爱德妳听错了!那不是九爷,快回去吧!

金玉别拦我,否则对你不客气!

金玉发出警告後,转身便走,爱德想再拉住她却被狼女一掌推跌地上,他急得直嚷

爱德拦不下她我打死你们!

侍女小姐!这房不能进去…小姐,公子会杀了我…痛呀!

金玉我要找九爷!谁敢拦我?

金玉发狠的时候谁人能阻?

房里面的孟西漠,从听见金玉声音的那一刹起,心脏便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不顾一切地转动轮椅冲出去,房门却在这时候被砰一声踢开了!冲进来的小妇人,不是金玉还有谁?

金玉九爷!我就听到是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在里面!

金玉不顾一切地扑向孟西漠,孟西漠也是激动地将金玉一拥入怀!

孟西漠找到妳了…真好,妳没事真好…

孟西漠紧拥着怀里的人,分别一年多以来的思念,排山倒海地从双臂灌进对方的灵魂;同样地,金玉有莫名的哀伤从心深处汹涌出来,透过眼泪滴入对方的骨髓…

金玉九爷!你终於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应约,我就知道你会和我赏花…呜呜…

孟西漠玉儿……?

金玉九爷,看看我穿着你送给我的蓝色裙,漂亮吗?

金玉兴奋地挣开孟西漠的环抱,在他面前轻轻转了一圈,妩媚地望着她的九爷,可是…

孟西漠玉儿…妳怎麽啦?

她只看到对方满脸错愕,再望望自己,一袭翠绿衣裙,根本不是孟西漠所赠的楼兰裙!金玉思绪非常混乱

金玉九爷,怎麽会这样?我明明换了衣服在等你呀!为甚麽会这样?

她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孟西漠扶住了金玉,为她快速地把了脉,发现她有恶血阻於脑,情志亦混乱,而且血脉有些抗奋,似被药物所扰。

金玉的头愈来愈痛,她跌进孟西漠的怀里,虚弱地说了一声九爷救命便晕了。

琳㼀比孟西漠反应更快,上前为金玉扎了几针,还示意月影抱走病人,不过爱德就在这时候闯进来,制止了月影

爱德别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甚麽?」孟西漠十分震惊。

费伦嘉并不知道发生甚麽事,他虽然知道爱德有很多女人,但眼前这女子他从未见过

费伦嘉爱德,这到底甚麽一回事?

爱德父亲,她是我数日前从大漠救回来的,今天不知为何,神志有些迷糊了,可她已经是我的人…

孟西漠不让爱德把话说完

孟西漠(吼着问) 你敢再说一遍?

他不相信自己听见的,这分明是乘人之危的无耻行为!

费伦嘉从未见过释难天发脾气,看刚才他们的表现,这女人必定跟释难天有关系。

怎料,爱德还一派理所当然地,一字一句回应

爱德我说,玉儿已经是我的女人,听不明白吗?

费伦嘉不欲释难天因此而与自己生出嫌隙,所以在事情恶化之前必须阻止

费伦嘉你闭嘴!马上回去你的地方!

孟西漠等等,先让他把话说清楚!

孟西漠推着轮椅来到爱德面前,冷冷地望向他。

爱德你想知道甚麽?

爱德不肯示弱地瞪着孟西漠。

孟西漠你是否玷污了玉儿?

爱德两情相悦何来玷污?

孟西漠乘人之危是为玷污!玉儿明显神志有损,如你敢…你敢…

孟西漠说不下去,因为他的心很痛

孟西漠爱德!你到底有没有玷污了玉儿?

孟西漠的眼神变得凌厉,情绪也开始稳不住了!

月影察觉孟西漠有异,抱走金玉让琳㼀接手後,立即折返他的九爷身旁。

这时候,爱德仍然强撑着

爱德我不屑与你作口舌之争,我只知玉儿与我两情相悦,旁人都管不着!

「你…」一而再听见爱德说他们两情相悦,孟西漠的心潮跌荡…

可是,金玉岂是朝朝暮暮之人?难道爱德使了甚麽手段,例如用了药物,故而令金玉的神志受损?

想及此处,他忽然非常恼怒

孟西漠我认识的金玉绝非朝秦暮楚之人,只这麽几天,她如何就会与你两情相悦?你是否用了药物控制她?说!

孟西漠的气势逼人,明明是坐在轮椅上的病人,却偏偏没有人敢轻视他!爱德也不例外…

爱德你…你含血喷人…有…有何证据?

孟西漠见他这心虚反应,以为他图一亲香泽,真的行了卑鄙手段…

孟西漠你毁她名节可知要付何代价?

孟西漠愈说愈怒,心绞痛似要发作,他深深吸纳以缓心痛…

爱德哼!有证据你…拿出来呀!你情我愿的,谁毁了谁?你这话怎讲?

孟西漠她明明带着个孩子,还要神志迷糊,你却竟然用药欺凌她!你自己说这话该怎讲?

孟西漠愤怒到极。他忽然抛下一句话

孟西漠月影,别让他离开!

然後匆匆转动轮椅过去,仔细地为金玉把脉。

就在这时候,费伦嘉一拍枱面,指住爱德大骂

费伦嘉你这逆子!是否真做了如此龌龊不堪之事?

爱德父亲,我没有…

用药玷污有夫之妇,这是一个多败坏家声的罪名,爱德很後悔自己信口雌黄的馊主意!

费伦嘉你快把话说清楚!有做未做过?

始终是他的爱子,费伦嘉还是想给予他脱罪的机会了。

孟西漠不理会父子在那边唱双簧戏,只专注地为金玉把脉,发现她的脉象虽然贲张紊乱,却只是一些霸道的止痛药物所至,而非任何扩张七情之药,他宽心了些,也已经知道爱德在说谎。

虽然可以肯定爱德说谎了,但仍恼他辱及金玉的名节,想教训一下他。

孟西漠将轮椅转过去,严肃地问费伦嘉

孟西漠这女子是我朋友的媳妇,带着个两岁孩儿离家,朋友遍寻不获,原来都在这里!能否请相爷帮个忙,叫公子交出稚子?

费伦嘉觉得十分羞愧,儿子见色起了歹心,却碰巧是释难天的人,现在明显要给一个交待!自己决不能得失大漠如此有势力的人,唯有教训一下爱德,希望息了九爷的怒火。

啪!

费伦嘉逆子!你从来没有少了女人,岂可这般毁人清誉?愚不可及!还不把孩子带出来?

爱德被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

爱德(惶恐地) 父亲!孩儿不过害怕失去玉儿,於是信口雌黄,根本没做过如此败德苟且之事!她那孩子也一早死了!

孟西漠见他着急,决定再多加一脚

孟西漠(怒道) 哼!好端端的如何就死了?我看你现在才是信口雌黄,快带孩子出来!

费伦嘉见孟西漠馀怒未消,便狠心真的就加一脚,让爱德切切实实地跪下说话

费伦嘉我让你还在撑!

爱德她的孩子真一早死了!怎样带出来?要不是遇见我,小娘子也已经是个死人!我掏心掏肺,她整天却只会找你…

可怜爱德脸上是火辣般痛,心里却是打翻醋埕般酸。

爱德(十分委屈) 父亲,那孩子真的一早就死了,我还好心命人把他葬掉!

孟西漠愈听心愈痛,真的要犯病了……他不愿费伦嘉无端多了心思,破坏他此行已经得到的结果;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说

孟西漠相爷可否借地方一用?待我先救醒故人,再跟你细问结果?

费伦嘉听得明白,他要自己和爱德都出去,回来後让他知道关於孩子的答案;无奈错在儿子,能有下台之阶当然最好不过。

他们一离开,孟西漠便心绞痛得缩在轮椅里,幸好琳㼀之前让他吃了特别配制的药丸,加上现在为他针灸止痛,这才不会痛至昏厥。

过了好一会,孟西漠终於缓过来…

琳琏·吉斯哈(目不转睛看着他)怎麽样?好些了吗?

孟西漠(点点头) 嗯。玉儿怎麽样?

琳琏·吉斯哈虽然情况不太好,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孟西漠恶血只停留在脑里对吗?

琳琏·吉斯哈是的。

琳㼀收回了孟西漠手臂上的金针

琳琏·吉斯哈(坚定地) 九爷的心绞痛发作了,今天不可施针,我来吧!

孟西漠有劳了!

过了一盏茶左右,金玉终於醒来,她见到孟西漠坐在床边,觉得很奇怪

金玉九爷甚麽时候来了?红姑怎麽不通知我?

孟西漠妳不舒服,我不让她通知妳,多睡一会吧,我陪着妳好吗?

孟西漠明白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顺着病人。

金玉好。

金玉并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只知道她的九爷忽然对她很好,甚至好像有些宠她。

那边的费伦嘉退出去後,捉住爱德大兴问罪

费伦嘉你是迷糊了还是真的忘恩负义了?释难天的活命之恩全抛诸脑後罗?这麽多女人,为何偏要释难天看上的女人?

爱德父亲,我救下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孟九…爷…看上的女人呀!这怎能怪我?况且那甚麽活命之恩,我可一点印象也没有,都是父亲告诉我罢了!

「你…」费伦嘉的手掌已经提到半空,只是看到爱德脸上红肿起了的一大片,终究是舍不得再打下去!

费伦嘉唉!那时候你年纪少,而且病得不轻,不记得了也并不出奇;你只需要记住释难天救过你,也救过我的命,这就可以了!

爱德父亲,就算如你所说,可我们也不用一直都听他的呀?这一次单于能够给你的,安归王根本给不了!

费伦嘉那不过是单于需要我的时候所作的利诱罢了,释难天说得对,与虎谋皮是不智的,我也不想被匈奴人一直钳制!

费伦嘉可以选择的情况下,绝对不想背叛自己的国家,毕竟他也付出过不少心血。

爱德那父亲就甘心交出兵权了吗?

费伦嘉放心,只要与安归王成为姻亲关系,那大权仍在我这边…

爱德父亲,我真的不会喜欢曼罗莎!

爱德想起曼罗莎小时候的刁蛮难缠,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费伦嘉傻孩子,你用不着喜欢她,只要娶她就可以了!(轻轻拍了拍他的儿子) 那孩子真的死了?

爱德(跳起来) 父亲,你要信我!发现金玉的时候那孩子已经死了,我还一片好心把他安葬,孟…九爷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费伦嘉但愿能让释难天相信,你先告诉我孩子葬在哪里?

费伦嘉是真害怕,孟西漠会因为孩子的事迁怒於他,毕竟以後仰仗他的地方有很多。

月影从费伦嘉父子离开房间後,一直十分警觉房外面的情况,因为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费伦嘉对九爷的恭敬,是单纯地只为活命之恩;相反,他相信一个恋栈权力的人,随时可翻脸不认人!

琳㼀没有月影的心眼,她只专注病人,她那虚弱得在轮椅上睡着了的病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西漠忽然在睡中乍醒,口里惊叫着玉儿!

「玉儿…我在这…」

琳琏·吉斯哈(立即过去安慰) 九爷,金玉没事。

孟西漠看看床上熟睡的金玉,吁了一口气

孟西漠她的情况可以回府吗?

琳琏·吉斯哈可以的,她也没有即时的危险。

孟西漠那好。月影,去把他们叫来,我要带玉儿回去!

爱德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亦根本不可违抗,他怏怏不乐地向孟西漠陪过罪,然後交待孩子葬了在哪里,便咬着牙看着他把金玉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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