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果然没那么容易放下司理理的事,刚吃了几口,就开始在饭桌上打听鉴查院地牢。
李燕缈地牢守卫森严,你若想闯进去,再劫个人出来,恐怕还没等你走出鉴查院,就被乱箭穿身了。
范闲谁说我要劫人了?
范闲嘴上淡淡的说着,趁我愣神的功夫,长筷一伸,飞速从我筷子底下抢去一块色泽极好的红烧肉。
李燕缈你有病吧?!
李燕缈
这厮见我生气,不但脸上毫无愧色,反而当着我的面大嚼特嚼露出一种异常享受的表情。
李燕缈吃吧,吃吧!噎死你!
王启年见我俩剑拔弩张的幼稚行径,不由得一噎。
王启年我说大人们呐……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范闲得意一笑,我则赏了他个白眼。
范闲我并非要劫人,只是想去狱中审她一审。
我狐疑的看他一眼。
李燕缈我不信你在回京的路上没审过她。
范闲今时不同往日,回了京,她才会知道有多少人要杀她。
范闲而我,是唯一想保她一命的人。
我也不是傻子,大略一想就能明白,此时越是这么多人迫不及待的要杀了司理理,就越说明此事另有主谋。
李燕缈鉴查院地牢除了正常的巡逻、守卫,还另有暗哨,历来闯鉴查院地牢者皆无活口。
范闲老王不是会画图吗?把这些画给我。
正在喝水的王启年呛了一声,半晌才接话道。
王启年大人,画图事小,您的性命安全事大呀。
范闲无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只管画,剩下的交给我。
李燕缈我要跟你一起去。
范闲瞧了我一眼,不赞成的蹙起了眉。
范闲你去干什么?
李燕缈滕梓荆是你我二人共同的好友,况且我与他相交的时日比你还长些。
李燕缈我的挚友险些丧命,可此案真凶尚逍遥法外,我怎能坐视不理!
说这话时,我满脑子都是滕梓荆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那样健康强壮的汉子,消瘦憔悴的让人险些认不出来。
那天站在牛栏街上他最后回望的那一眼,焦急担忧的没有一丝做伪。在最危急的时刻,滕梓荆最先想到的是让我远离危险。
后来他醒后我曾问过他,可他说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让我离开,即便这个决定让他几乎丧命。
范闲你自己说的,闯地牢,是死罪。
李燕缈亚父虽然向来对我严厉,可也是真心疼我,不会叫我丧命的。
范闲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
范闲滕梓荆跟咱们两个做朋友,真不知是说他运气太差还是运气太好。
王启年大人,王某轻功尚可,不如晚上一起去,给你们放个哨总是可以的。
李燕缈你家里有爱妻幼女,还是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为好。
范闲也点点头,对王启年道:
范闲你只要把图纸画给我就好,这么些天没回家,今晚就好好陪陪妻女,不必同去。
(未完待续)
今天是大年初一,潋滟给大家拜年啦!
祝大家虎年大吉!诸事皆宜!万事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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