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按照主次落座,庆国以左为尊,李弘成给我安排的座位在左下首第一位,右边挨着范闲。
我端坐在座位上,众人开始客套寒暄,无人注意我。我飞快的拧过身子,对范闲身后的滕梓荆俏皮的眨了眨眼。
滕梓荆居高临下的低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翻了个白眼看向别处。
靠!怎么所有人都嫌弃我啊!
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无敌美少女诶!尊重我一下好不好啊!
李燕缈
我气不过,伸手去够滕梓荆的小腿,立誓要狠狠的掐他一下。
结果滕梓荆向斜后方轻盈的一腾挪,我的手伸的老远没够到人,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向旁边倒过去。
右方是范闲的桌角,眼见得我的头就要磕上去了。一只手及时的出现撑住了我的肩膀——是范闲。
范闲别闹了。老实坐着
我扁扁嘴,突然感觉范闲像我初中的班主任。永远都趴在后门,然后突然蹿进班级嚎一嗓子“别闹了!赶紧学习去!”
李燕缈哦~
我答应一声坐正了身子,还好刚刚没人注意我这边,不然就糗大了
此时厅内众人渐渐寒暄完毕,郭保坤站起身说到
郭保坤今日诗会,自然是以诗会友。世子殿下,不知今日以何为题啊?
古时诗会都有定题,比方说“咏花木”“写春景”等,会在诗会开始时公布,防止有人提前找“枪手”代写,相当于现在的命题作文
不过李弘成没有按照惯例给出题目,而是摇了摇头道
李弘成今日诗会无题,请诸君畅所欲言。
这就相当于赤.裸裸的放水了,也是在暗示大家:“拿出你们生平最得意的诗作尽情PK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靖王府宴会厅热闹至极,可后院一处偏僻的湖心亭却极为寂静。
亭中那人手捧一本《红楼》,赤脚蹲在座椅上,脊梁挺的笔直,像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亭外五步远,谢必安抱剑而立。亭中人的身份昭然若揭,正是庆国二皇子李承泽。
岸边,一王府仆从快步踏上与湖心亭相连的九曲廊桥。
谢必安踏出一步,拦住那仆从道
谢必安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仆从跪伏道:“前方诗会,世子让小人回禀。郭保坤提议十步一诗,月色之前所做之诗将做对决。”
李承泽的目光没有从书上挪开,暮春之风软暖轻柔,吹的人昏昏欲睡,他懒散的开口问
二皇子范闲答应了?
“范闲拒绝。他说随便郭保坤和贺宗纬做多少首诗,他只做一首便能取胜。”
这话令一向不为世俗动容的谢必安都有些吃惊
谢必安呵,好狂的口气。
李承泽轻笑一声,终是把目光从书上挪开了
二皇子范闲……
李承泽咀嚼着唇齿间的这个名字
二皇子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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