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跪着,一声不吭,一副任凭韩朗处置的样子,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月华身上,单薄的衣服根本扛不住鞭子的抽打。
韩朗用力的抽着月华,心里却得不到丝毫的释放,反而似乎看到了那个青衫男子死前的残忍,什么也不要,就要他用后半辈子来对他感到愧疚,残忍至极,也委屈至极。
月华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韩朗残忍的抓住月华的衣衫:“求我。”月华木然的脸,刺激着韩朗,韩朗用力撕开月华身上的衣衫,大片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韩朗似乎还嫌不够:“自己脱干净。”
月华表面波澜不惊,但心已经揪成一团,那些温存,那些美好,到底是虚幻,韩朗根本不可能爱上自己,他只是要折磨自己,可为什么……心……如此痛……就要窒息一样。
月华缓缓脱下衣物,一丝不挂,背脊上一条一条鞭痕刺激着韩朗,韩朗又继续举起手上的鞭子抽打下去。
背后多出一道血痕,长而深,格外的显眼,象征着韩朗对月华的掌控,也不知什么时候,韩朗停止了鞭打,把月华按在床上,狠狠的来了一次,连月华自己都没发现,眼泪居然落了下来,本来以为,做足了心理准备,心就不会那么痛。
终究是自己先动心了么,月华扛不住韩朗的霸道,晕了过去。可韩朗还不准备放过他,又多来了几次,把月华榨干,毫无怜惜的抽身离开。
月华做了个梦,梦见韩朗对自己说:“我不想去探究你从前干了什么,我只想好好对你。”梦境中的自己似乎很矛盾,但更多的是愤怒,其实月华清楚,韩朗永远不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月华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全黑了,身上的伤已经抹了药,会这么做的,也只有华贵了,月华感觉有点渴,他起身,腿一软,从床上滚到了地上,门外立刻有人进来。
月华还以为是华贵,抬头一看,流年默默的扶起他,“流年……”他刚开口就愣了,声音很沙哑,明明自己并没有叫出声,也许是憋的太辛苦了吧。
流年去桌边倒了水,递给月华,月华谢过喝了下去,流年又去倒了一杯,月华又喝,喝到第四杯的时候,月华终于忍不住拦住流年:“不用了,你回去吧。”
流年停下手,站在床边:“皇上让我守着太子,太子歇息吧。”
月华听到是韩朗的吩咐,也恍然大悟,也是除了韩朗,谁有那么大面子请的动流年来照顾自己,不过经过昨天,月华也该看清,不该动的心,就不能动,否则,飞蛾扑火的只能是自己。
流年还不出去,又站了一会,才徐徐开口:“皇上口谕,即便您不是妃子,以后也要同妃子一样去给皇后请安,做妃子该做的事。”
月华淡淡的点头,流年担忧的看了一眼月华,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流年出去之后,月华还是没忍住让泪水留了下来,滑进了鬓角,打湿了枕头,“为什么,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给我那样的幻觉,是为了让我痛苦吗……”
月华咬住薄被的角,把呜咽声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流年呆在门外,有些不忍,月华不是华容,他是月朝太子,一个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太子,被如此对待,心也该千疮百孔了吧。
抹茶开虐了!!先虐虐月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