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一直朝前走着,他生怕自己一回头看见林落音就心软了,他是个没有未来的人,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了。
月华边想着,边在御花园里面转着,他估摸着林落音总该离开芳庭轩的时候,月华准备回去,一个转头撞见了韩朗,韩朗看了看月华,月华福了福身子。
韩朗勾唇邪魅的笑着,“阿华,那些东西可还喜欢,朕今日有点想你呢。”说着揽过月华,月华不着痕迹的推了推,淡然道“皇上好雅致,可惜月华的伤还未好,怕扶了皇上的性质。”
韩朗的手轻轻摸过月华的肩,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月华的欲——望。
月华皱了皱眉,似乎是对自己的反应很不满意,一用力推开韩朗,韩朗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怎么?现在我碰一下都不行了?难道是林将军满足你了?”
月华猛的抬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与林将军那是袍泽关系,怎么会是那种……那种”
韩朗淡淡的看了一眼反应过大的月华,语气里带着威胁“那样最好,否则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
月华的脸白了白,但是嘴上却还是很淡定“月华明白。”
月华回到了芳庭轩,一进门,华贵就扯着嗓子喊“哎,太子,林将军有酒给你啊!”
月华走到内室,看见桌上放着一坛酒,扒开坛子,果然是“无可言”。此等好酒,也只有林落音会给自己准备了。
华贵好奇的抢过去闻“我的天哪,好香,这个酒怎么酿的啊!好酒,好酒!”
月华淡淡的带着点笑意道“不过是拿冬月的腊梅,研制,在土里面埋上一年,等它发酵……”
月华突然愣住了,着“无可言”的做法林落音从未告诉过他,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似乎还记得很清楚。好在华贵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也没在意这些细节。
月华把酒埋在院子里的树下,想来自己一时半会也不喝,不如先珍藏起来。
傍晚,韩朗走了进来,抱住月华,眉宇间带着点疲惫,月华也不问,韩朗也不说,韩朗突然开口“阿华,给我抚个琴吧。”
月华把琴拿出,手法熟练的调着音,韩朗就这么看着,月华准备好,淡淡的看了韩朗一眼,韩朗含着笑微微点头,月华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变化了一般,他明明明白不能这样,但是深陷其中,谁又能全身而退呢。
韩朗听到一半,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把月华压在琴上,打开腿,干了他一直想干的事情,月华也罕见的回应了韩朗。
清晨月华醒来,腰下面是没知觉的,一动就酸痛不止,月华没法子,只能叫华贵取来上次的药膏,华贵拿着药膏,双眼亮晶晶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却已经红到了耳根。
月华无奈的道“这是作甚,脸都红到天上了。”
华贵猛的摸摸自己的脸,嘿嘿一笑“那个,太子,你们昨晚……还挺……那个啥……激烈的。”
月华挑了挑眉“怎么?流云难道没和你做过么?”
华贵一听,连忙假咳了很久,眼神不断往门外飘,“你说什么呢,真的是,我和流云那是……那是……玩呢嘛……哈哈哈”
月华新奇的看着华贵,原来这个大大咧咧的人还会害羞啊,月华原以为华大嗓门天不怕地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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