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句话,不是对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们再也回不去。就是这样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生生的将两个原本亲密的人隔为疏离。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切肤之痛。
宫里人都在说王带回来了一个女子,没人见过她的模样,将她囚禁在了东宫,每日三餐都是王亲自送去,即便女子闭门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去,日日都去
陈立农阿肆,你喜欢吃张婆婆做的东坡肉,没有找到一样的,我就自己亲手做的,你肯定饿了,来尝一下吧
酒肆我不饿,你可以走了
陈立农没听,他挥了挥衣服,一个人坐在台阶上,靠着门,这是和她触碰最近的距离,只有这样陈立农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他有人疼,有人爱
陈立农阿肆,从我出生开始,就被给予了厚望,父王对我整日严厉,我从来未曾见过他对我的笑脸,我倾尽全力去变得更好,但是他好像从来不满意,我知道因为我是太子,所以我必须要肩负起责任,但是我错了,原来父王心里最认可的继承人是摄政王——朱正廷
陈立农有一次,我偶然路过御花园,听见父王对他毫不掩饰的赞赏,就连王位也想拱手相让……要不是母亲以死相逼,或许这个天下真不是我的了
陈立农不知道酒肆有没有听进去,他只是想找一个人,找一个他信得过的人,他相信的人,他爱的人分享……他那昏暗的人生
陈立农母亲死了,被朱正廷带来的毒酒逼死了……我恨啊,恨朱正廷,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逼死母亲的,是我那敬仰的父王
陈立农太子登基,后宫不得干政,连生母也必须赐死,所以,我最后的温暖,就这样死在了权利斗争之下
“吱呀~”
闭了三天的大门在陈立农的面前打开,酒肆一身琉璃仙群站在陈立农的背后,他抬头仰望,那张脸,那个表情,是他这么些天来唯一的心理安慰
陈立农又露出了他那个傻傻的笑容
陈立农阿肆,你理我了,你终于理我了
酒肆东西呢?我饿了
陈立农这儿,这儿
陈立农满怀欣喜的拿出碗,一直被他护在衣衫之下,现在还在冒着热气
酒肆陈立农,这并不代表我原谅你了,你不用在我面前示弱,你知道的,我不吃这套
陈立农阿肆,我知道。我也没奢求你原谅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看看我,给我说说话就行
对于这个温暖,就是他的命啊,他不愿意舍弃不愿意放弃的光啊
他只是希望酒肆能够一直陪着他,哪怕她恨他,怨他,也已经无所谓了
陈立农阿肆,如果,我杀了朱正廷,你会恨我吗?
酒肆……不会
这是王权斗争,她只是一个弱女子,看待事情只是片面的,就像是自己会情绪用事,反而发表自己的看法可能就改变了一切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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