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铛宣芸,你怎么来了?
丁铛笑着起身将季宣芸迎了进来。
季宣芸是啊,我刚路过这里,就想着上来看看!
季宣云弯下腰,将流月玄抱了个满怀,然后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季宣芸而且我也是来道谢的
上次他被修罗王炽焰带走,炽焰想利用她的魂魄帮助心爱之人复生,幸好丁铛和诺落言出手相救,自己现在才能站在这里。
丁铛事情都过去了,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看着笑逐颜开的季宣芸,丁铛不由心生感叹。
历经那样的惨痛经历,季宣芸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微笑着快乐的生活,她确实是个乐观向上的女孩儿啊。
季宣芸对了,落言现在怎么样了?
想起重伤的落言,季宣芸担忧的询问道。
丁铛那个死神还不愿起床呢。
丁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丁铛他可能是睡上瘾了。
季宣芸竟然还没有醒啊?
季宣芸伸手拍了拍丁铛的肩,安慰道。
季宣芸铛铛你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
丁铛我才不担心他呢。
丁铛朝天撇了撇嘴角。
丁铛他要睡到什么时候是他自己的事。
话虽然这样说出口了,但眼底的忧郁却始终没有散去,心底深处,隐隐有另一道声音在轻声反驳着,叮当面有异色的轻咬了咬下唇
将丁铛的挣扎看在眼里,季宣芸笑了笑,正想说话,却感觉手背上一阵酥麻的湿热。低头一看,原来是怀中的大白狗正不住的舔着她的手背
季宣芸不禁扑哧笑出了声。
季宣芸小玄,你真是好乖。
被成功转移注意力的季宣芸,抱住流月玄的脑袋重重地亲了一口,这下子流月玄更是热情地往她怀里钻。
金澜见状不由翻了个白眼,这只笨狗还真是色胆包天啊。
如果不是丁铛见他整天架着一副黑色大墨镜。看起来很不方便,于是给他找了对黑色的隐形眼镜安上,他哪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人前?
丁铛宣芸,小玄好像特别喜欢你呢。
丁铛挑眉看着似乎对季宣芸极集感兴趣的流月玄。
季宣芸爱怜万分的又摸了摸流月玄的头。
季宣芸我也这么觉得呢,小玄真是好通人性啊。
叮咚━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丁铛又有客人上门了吗?今天灵灵堂还真是热闹啊。
丁铛眉一挑
丁铛金子……
丁铛原本想叫金澜去开门,可是流月玄却早了金澜一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立起身,用狗爪握住了门把,在季宣芸赞叹的目光下打开了门。
这家伙还真是会献宝啊!平时怎么都不见他这么殷勤的对自己呢?
叮当一脸好笑的看着装乖乖宠物装的极为开心的流月玄。
欧阳凌玄,你是不是知道我来了,所以特地跑来开门啊?
门外响起的那道惊喜的声音,让看着好戏的丁铛再度扬高了眉毛,与此同时门外的流月玄却僵直了狗身。
叮当笑眯眯的往门外看了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个子娇小玲珑笑起来,脸颊两边露出一对酒窝的少女正站在门外。
丁铛小凌是你啊。
欧阳凌是啊,我今天刚好路过。
又是路过?丁铛眼中闪过了笑意
这是欧阳凌已弯下了腰,似乎想给流月玄一个温暖的拥抱,却被流月玄敏捷躲了开去,和季宣芸比起来还真是天差地别的待遇呢。
丁铛无奈的耸了耸肩好笑地看着流月玄像遇到瘟神般四处逃窜的身影。
欧阳凌玄,你干嘛看见我就跟看见老虎一样啊!
欧阳凌满脸失望的扁扁嘴。
丁铛小凌,你好不容易来我们灵灵堂一趟,怎么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小玄身上啊?
丁铛走到门口将欧阳凌拉了进来。
丁铛你这样还真让我感觉人不如狗呢。
欧阳凌铛铛
欧阳凌霎时红了脸庞。
欧阳凌你不要这么说嘛。我只是……
话说了一半,一抬头,欧阳凌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跟她含笑打招呼的季宣芸。
欧阳凌啊,原来你们灵灵堂有客人呀,那我改天再来找你好了。
欧阳凌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流月玄,正想转身离开,却被丁铛一把拉住了。
丁铛小凌,宣芸也只是来这里坐坐,不是我的顾客了。
欧阳凌这才做了下来,却见流月玄忽然几步走到了季宣芸的身边,蹲了下来还不住地猛摇尾巴,一脸热情,而季宣芸则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脑袋。
一人一狗看起来相当亲近的样子。
不过这样温馨的画面在欧阳凌,却极为刺目。
玄……什么时候跟这个女孩这么要好啊?
欧阳凌只觉得满心不是滋味,酸溜溜的情绪像气泡一样嘟嘟直往上冒。
丁铛小凌,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丁铛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有趣的场面,见小凌快要冒出火来的样子,忙开口解围
听到问话,欧阳凌微垂下了眼帘,忽视眼前那刺目的景象。
其实她今天来只是单纯的想看看流月玄,上次流月玄被金澜咬伤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所以她的心里一直牵挂着他,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血瘾有没有发作,所以他今天特意过来,可却发现玄好像不愿意搭理她
欧阳凌心中一阵低落,原本明亮的笑脸也不留暗淡的几分
丁铛见此情景也只能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欧阳凌和季宣芸搭着话。过了一会儿季宣芸跟流月玄玩儿的累了,便起身告辞了
流月玄一直送她到门口,直到门被季宣芸带上,才恋恋不舍地折翻了回来,人一走,欧阳凌就忍不住发问了。
欧阳凌玄,你跟她……很要好吗?
流月玄眨了眨眼,虽然那双紫眸被隐形眼镜遮住了原本的光泽,但依然晶莹如同水晶一般
流月玄是啊,她是个好女孩
欧阳凌闻言心里一紧,黯然的小脸彻底垮了下来。
流月玄我困了,去睡觉了。
流月玄伸出狗爪,掩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跃上了沙发蜷成一团,似乎已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