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暻秀洗完了碗筷,出了厨房,就看到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过去的软软。
都暻秀软软?
阮软…
都暻秀软软?
阮软嗯?
都暻秀不要在沙发上睡了,容易着凉。
阮软嗯。
女孩晕沉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微微颤颤的站起来,眼睛似睁微睁的朝客房走过去。
都暻秀站在后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怕女孩磕在什么地方,就扯下了围裙,将女孩拦腰抱起来,朝着客房走去。
阮软嗯?
都暻秀你睡吧,我带你去客房。
阮软嗯…
女孩歪了歪头,将头埋进男人怀里,就稳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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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昨天,你好像很累啊,发生什么事么,你被叫过去,有什么事啊。
阮软有个病人,眼睛不太好,校长叫我帮他看看。
都暻秀嗯。
都暻秀你的毕业论文,我看过了。
阮软!
阮软怎么样,可以过关吗?
都暻秀嗯,不错了,到时候应该可以过,这几个月,你辛苦了。
阮软没事,你也辛苦!
阮软嘿嘿~
阮软对了,离校,校长和我说,要缓一缓,至少把那个病人医治好,才可以。
都暻秀啊?
都暻秀什么病人?这么重视?
阮软是个商人。
都暻秀男人?
阮软嗯。
都暻秀…那软软你平时要注意啊。
阮软放心啦,他貌似是个有礼貌的绅士,不会乱来的,好像也是哥哥人认识的人。
阮软他说认识哥哥。
阮软哥哥认识的人人品不会多差的,放心吧!
都暻秀…
“那可不见得,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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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我今天要去找小宸,你要去吗?
都暻秀…软软…
男人微微走上前,轻轻环住了女孩。
阮软?
阮软呃…暻秀…
都暻秀软软,你既然那么喜欢孩子,其实我们可以结婚,我们也可以有…
阮软…啊?
阮软暻秀,你说什么呢?
都暻秀…
阮软我把你当朋友的,你还是不要乱想了。
都暻秀…三年…
都暻秀你都没有那么一会是爱我的嘛?
阮软…暻秀,你知道的…
都暻秀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可以喜欢边伯贤,可以喜欢朴灿烈,就是不会喜欢我。
阮软别说了。
阮软三年鲜少听到这两个名字,这突然的提及,压抑许久的难过又涌上心头,她不想再去想那两个名字。
三年了,她想明白了许多,三年前她放下一切,为了边伯贤和哥哥做了交换,为了什么呢,三年很容易改变一个人呢,至少三年前的边伯贤的不信任就足以让她心力交瘁了,她从未想过自己和伯贤的关系这么脆弱,自己的三年就算是了结了这断关系,好像也是自己葬送的,算了,太累了。
喜欢边伯贤,喜欢了好久,也不敢流露,就这么没了,还有对灿烈的亏欠,本来约好的一起上大学,自己还无声无息的离开,仅仅为了自己的私心。
放了长假也不敢回青城了。
自己就消失在认识的人视野里好久。
阮软暻秀,你别逼我了。
都暻秀…
都暻秀对不起。
都暻秀很少强迫软软做什么事,除了做自己女朋友这件事,也很少在她面前提及那个人,毕竟也有自己逼她的缘故。
当初要不是自己设计,让边伯贤误会了软软,软软绝对不会和边伯贤断得这么干净。
但是却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到底自己低估了软软将心事埋葬的能力,她的难过很少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来,好像没事人一般。
三年来,虽说是恋人的关系,鲜少的牵手、拥抱,没有亲吻,更没有床榻的缠绵。
但却相处得融洽。
他从未谈及结婚,只是他从阮言那知晓了边伯贤的腿脚好了,便开始惴惴不安。
他开始想阮软成为自己的妻子。
以他对软软的了解,软软在成为别人的妻子时,绝对不可能和其他男人有过多接触的;至少在她心里装着边伯贤的时候,自己逼迫与否,都没办法和她进行更加亲密的互动。
以前是这样。
现在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