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冬月第二次急吼吼冲上山的时候,先看到的是忍和善逸。善逸伤得似乎很严重,让冬月忍不住自责了一把。
或许她和锖兔不应该冲上去的,这三个孩子状态恐怕都不容乐观。
再往上几步,她看见了锖兔、义勇和昏昏沉沉的炭治郎。
她不知道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怎么办,只能停下脚步,盯着这几个人看。
盯到两个大男人心里发慌,锖兔终于先开了口。
锖兔别担心,冬月。没有那么糟糕。
纵冬月……好。
冬月这才收回目光。
义勇冲她点点头,而后开口:
富冈义勇不太妙。
纵冬月什么?
富冈义勇炭治郎,要和我们走一趟。
纵冬月……?
锖兔会没问题的,对吧。
锖兔知道的显然比冬月要多,他们俩的对话像极了在打哑谜。
冬月看锖兔一眼,又看义勇一眼,一脸莫名其妙。
但是她知道这一路恐怕有够坎坷的,毕竟炭治郎可是在鬼杀队的底线跳disco,绝对免不了鬼杀队柱的刁难。
尤其是……
她的脑子里缓缓浮现出一张狰狞的俊脸来。那个玩风的疯子,绝对,绝对会给炭治郎极其大的压力。
何止他……除了甜甜甘露寺,她完全想不到谁会对炭治郎的这种行为不表现太偏激的情绪。
最起码,那几个大老爷们完全做不到。
锖兔别担心。
锖兔再一次对冬月说了这句话,这一次他的掌心拢住了冬月的小手,稍微用力地握了握而后迅速松开了。
冬月。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被锖兔握住手,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他就放开了,但是这种温暖的触感却完整地传递到了胸口。
她抬起头,看见锖兔正在和义勇说着什么,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小还是冬月自己大脑混乱,她什么也听不清,就是恍惚觉得,锖兔的耳尖儿泛着红色。
(义勇:突然觉得我比探照灯都亮。)
拉手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啊。
……虽然有些不懂浪漫的男人完全体会不到,但是冬月很喜欢这种感觉。
黑死牟(不懂浪漫的狗男人):勿cue。
……只是,这不合适啊,毕竟锖兔他、还有她自己,他、他们……
一脑子浆糊。
据说中间发生了一些并不愉快的事情,而造成这个小插曲的二位已经提前下山帮助伤员去了,这么一说冬月大拇指也猜出来了是谁,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句保重。
很快几个隐走过来,带走了炭治郎。
她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就看见义勇和锖兔盯着她,欲言又止。
许久,锖兔清了清嗓子。
锖兔没时间休息,我们也要一起去。
纵冬月……去哪?
锖兔鬼杀队总部,柱合会议。
纵冬月……
饶了她吧!她一点也不想去见那些奇怪的家伙啊!
而且好困啊!!
纵冬月炭治郎的事,引起了很大的反应吗?
锖兔……对。
纵冬月那我们走吧。
冬月叹了一口气。
拜拜了,我心爱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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