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柔心嫂子,你放心,我一直陪你,咱们不怕她。
煊清忧嗯。
煊清忧心里一热,十分感动。
君柔心嫂子,我听说你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还发烧了?
君柔心说着便朝煊清忧头上摸去。
凉凉的和正常人的温度一样。
煊清忧现在已经退烧了,不用担心。
看着两人相处的如此融洽,君于渊也是心情大好,还真是选对了人。
君柔心哥,你答应我的。
君柔心挽起君于渊的袖子,撒着娇。
答应人,一定要说话算数,绝不食言。
——————————————次日清晨,君柔心和君于寒,如愿的搬进了府中,和煊清忧住在了一起,也互相有个照应。
君府像煊清忧嫁入的哪一天,十分相似,通红的灯笼,宽大的喜布,挂在府中,在钟良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
甚至忍着多次的冲动,想把那烫手的东西摘下来。
这一天君府格外的清冷,尤其是煊清忧无论君于渊,怎么哄都高兴不起来!
君于渊忧,怎么啦?不开心呀?
煊清忧没有,我也不知道,就是高兴不起来。
煊清忧吸吸鼻子将头一头扎在了君于渊怀里,显得无比脆弱不堪。
煊清忧唔,别动,让我补补能量。
煊清忧贪婪的闻着君于渊身上诱人的气味。
君于渊那两个鼻孔,是插口吗?
噗嗤一声煊清忧,彻底被这句话成功逗笑。
煊清忧渊哥哥,你真坏!
房内的空气迅速升温,煊清忧感觉到之后便迅速逃离君于渊的怀抱,再晚一会儿,就怕自己,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
看着桌子上黑乎乎的药煊清忧忍着想吐的冲动,拿起碗迅速干了下去。
难喝,真是太难喝了,嘴里一阵阵苦味,好看的眉头都快皱到一块了。
这还真是吃药比上行刑还痛苦。
煊清忧不喝了,不喝了,我没事了,就不要再喝着药了,要不然我非过去不行。
煊清忧喝着红糖水,想把气味掩盖一下。
却是越喝越苦。
一声喜气的声音吹过“落轿了”
煊清忧渊哥哥,你的另一位新人都来了,还不去接一下?
君于渊不去。
煊清忧顿时觉得好笑,敢情这是在和自己置气。
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耍小孩子脾气。
煊清忧好好好,不去。
煊清忧像个慈祥的母亲,从头到脚给君于渊收拾了一番,给他喂得饱饱的。
君于渊看着自己,不得不承认煊清忧的厨艺就是精湛,刚来没半年就把自己给喂胖了。
煊清忧看着哪名门世家的女子,一阵可惜。
自己果然太容易被情感伤感了。
——————————————这天晚上,君于渊留在了煊清忧房中,这就让煊清忧十分惊奇。
不过惊奇归惊奇,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夜无眠,早上起来也没有什么精神。
床/边没有什温度,看来人早就走了。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谁呀,这么早?
煊清忧心里一阵疑惑,开门一看,一位白衣女子站在自己门口,从未见过,却有种熟悉感。
难道她就是昨日才嫁过来的哪个素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