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清忧只要你不嫌弃我,保证随叫随到。
煊清忧微笑着浑身散发着温暖,让人不由靠边。
一笑倾城——大概也就是如此。
一直用力揉捏着肩膀,时间一长难免会有些酸痛感,不过心理上,却有很大的安慰,至少是在接受,没有拒绝自己。
君于渊停下吧,很晚了你身体还没有好,先去休息,我陪你。
先去休息,我陪你。
什么意思,他今晚不走,要留下来!和自己一起。
煊清忧你……你不用陪我,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要陪吗?
煊清忧唉……你,不是。
君于渊略过煊清忧直直的躺在了床上。
君于渊我累了。
煊清忧你累了,为什么睡这?
煊清忧站在床边,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君于渊这清渊阁是我们的婚房,我不睡,这我睡哪?乖,过来!
床上一个邪魅的男人躺着,故意露出结实的胸膛来,活像一个妖精在勾引人,还一边招着手示意煊清忧过来。
过去会被——吃掉!大色狼!
煊清忧我……还是算了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副荷尔蒙的气味,让煊清忧浑身无力。
这个男人有毒!
君于渊过来——睡觉!
睡觉,这么个睡法?煊清忧急的后背直冒汗,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他窜去。
这该死的魅力。
君于渊真乖!
————————————————
次日清晨,煊清忧在满是疲惫中醒来,身体的下方刺痛,像被针扎过一样,柔软无力,身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疼啊——
身旁之人早已经没有了痕迹,真是吃干抹净就跑。
煊清忧嘶~我不会下不了床吧?
看着昨晚被撕的零星半点的衣服,心里一阵反感,用得着那么猛吗?生怕自己跑了似的。
煊清忧我真是,自讨苦吃。
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色痕迹,既然怎么庶都遮不住,心里又将昨晚那头狼,狠狠的骂了一遍。
表面不一,脱下衣服,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外面一个样,里面一个样,都不可信。
煊清忧看来以后要远离他,再这样下去,我的腰就没了。
看着榻上的落红,格外刺目。
煊清忧也不知道轻点,真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一个人。
每年的7月中旬各个仙家,都会陆续赶来参加祥溪大会,以前在煊府时只是听说过大会热闹非凡,但从未参加,这一次可是要让自己出头露面,想想都有些莫名的小兴奋。
钟良为煊清忧讲了许多祥溪大会的内容,最让人感兴趣的,还是夜晚的放灯,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灯上,放出天空,让它带着梦越飞越高。
钟良灯会的话,想要和于渊你必须要抢,身为司仪的他,肯定会有很多爱慕者,你要把握住机会,加油!
煊清忧哦。
钟良当然,以前的灯会,有几次都是和柔心一起放,让他妹替他挡挡桃花运。
煊清忧这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