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拿在手中的扇子顿了顿,望着夜空,一阵叹息道。
钟良又要双手沾血吗?
君于渊嗯。
钟良看着躺在君于渊怀里的人,微微一笑,希望你永远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也希望你的朴实,善良,能够打动君于渊。
钟良也是像你这样杀人如麻的司仪,也真是常见,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君于渊一笑,完全没有将那些话放在心上,自己的名声在世人口中说什么都行,唯有他不可以。
钟良不过于渊,你这场烟火弄的挺晚的,这么晚放烟火,是不是为了想让某人留下啊?
君于渊扑朔着睫毛,摸着眼前之人,有点婴儿肥的脸庞,不语。
钟良不是吧,你真是为了让某人留下,啧啧啧,变了,真是变了,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总不能瞒一辈子吧?
君于渊不会,时机成熟之日,我便会告知。
一棵烟火猛然钻出,为长空划破一道光痕,绽放出点点的花朵。
君于渊轻轻拍着煊清忧的后背道。
君于渊清忧醒醒,烟火来了。
煊清忧嗯啊~
煊清忧懒洋洋的哼了一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有些红润,便被钟良一把拽了起来。
钟良你期待的烟火来了。
煊清忧在哪里?
煊清忧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热泪盈眶,小声的哽咽起来。
君于渊为什么哭?
君于渊将煊清忧,一把抓到了怀里,并将他眼角的泪水抹去,看钟良满脸的尴尬之意。
钟良看来我不适合呆在这里,我还有点事,先下去了,你们玩的开心啊。
钟良有眼色的远离了虐狗现场,一路朝南走去,挥着手中的扇子,眼里满是笑意。
钟良情劫降临,终究还是躲不过。
屋檐上煊清忧悠闲的靠在君于渊身上,看着满天绽放的烟火,仿佛自己的一颗心,也随着烟火的绽放而激动。
煊清忧好漂亮啊!真希望时光能够在这一刻静止,于渊……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煊清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将这句话说出口,只是默默地望着天空,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衣衫,期待着身旁之人的答案。
君于渊你喜欢什么便叫什么,不必强求。
煊清忧谢谢你。
君于渊开心就好,道谢不必。
煊清忧看着衣冠正威的君于渊,竟然有点想托付终生的感觉,可惜了自己已有婚约在身,违背不起,看着眼前的情况煊清忧总有一丝失落感,自己未来居住的府邸,和如今比起来,又会是怎样的?
君于渊有心事?
煊清忧于渊,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君于渊何事?
煊清忧你知道吗这里的司仪在哪么?
君于渊你找他干什么?
煊清忧我……我找他……
煊清忧咬了咬嘴唇,总不能说自己找他是为了解除婚约的吧?
君于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神十分暗淡,藏在袖子里的拳头,不禁攥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