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痛苦

筀玲不敢相信这几个字，她竟然能说出嘴。

筀玲用手把筀玲的嘴给合上，真怕她下巴脱臼了。

苏芫'嗯，是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筀玲'你看我样子，像是知道的吗！'

筀玲是真不知道，她现在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苏芫也是吃了一惊，这在全校已不是秘密了，筀玲竟然不知道，是真稀奇。不过，想到这次可有机会介绍介绍圩申了，苏芫全身的激情都涌了上来，她挽了挽袖子，清了清嗓子。她可不会这么容易开始的，首先，得嘲笑一下筀玲。。。

苏芫'筀玲，你没注意到圩申又高又壮吗？无论她怎么掩饰，吃再多的药，也克制不了她身体正常的生长。'

筀玲'是么？我以为她是吃成那样的。'

苏芫'那你没注意到，这么热的夏天，她一直穿长袖长裤吗？你不觉得很可疑？'

筀玲'那不是身体虚，体寒吗？'

苏芫'那是因为她身上有好多体毛，小笨蛋！～'

苏芫对筀玲的'她以为'真是无奈了。

筀玲'那不是雄性激素过多吗？吃药应该可以治好！'

苏芫'OMG!我真的是醉了！懒得理你了。'

苏芫觉得和筀玲说话好浪费精力啊！她叹了口气，打算不说了，太累。

筀玲像是故意一样，突然脑瓜好使了，茅塞顿开。

筀玲'哦哦哦！难怪第一次我在女厕所听见她的声音，以为是个男生，结果还是个女生，就上一次她打你的时候，我还看见她有喉结呢！这终于说得清了～，她咋这么厉害，你说她怎么想的呢！'

筀玲越想越不可思议，她心里佩服她，真TM牛逼。

苏芫'她一开始也不知道！'

筀玲'什么？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突然苏芫的眼神变得混浊，伤感。。。

苏芫'她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带他去做了手术，她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筀玲愣住了，她像个木棍杵在那里，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筀玲'那，那是为什么呢？'

苏芫'在他之前，他有一个姐姐，结果夭折了。她爸妈就一直想要个女生，但他是个男生，他爸妈为了满足自己，就把他变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筀玲能感觉到苏芫满身的愤恨，和自责。

筀玲'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苏芫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问题，她的耳朵轰的一声，感觉像是被巨雷劈中一样，全身麻木着。

苏芫'是一场意外，意外。'

她说的自己都感觉心虚，手心直冒汗，心里想着，应该结束了吧，没有怀疑我吧！

筀玲'你是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苏芫。'

苏芫'我。。。我听说的。我也不太清楚。'

苏芫变得很紧张，她明明知道，但不能说，一定不能说出来。

筀玲才没有注意到苏芫这些小细节。她无暇顾及苏芫了，她的头好难受，好痛苦，是要记起什么了吗？所以才会疼得那么剧烈，感觉脑瓜要爆了。。。

她强忍着迈了几步，便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