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黑暗,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薛洋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不断下降。
伸手不见五指,眼睛在此时失去了该有的作用。
视觉便变得无比灵敏起来。
薛洋这是哪?
他声音在这片黑暗中扩散开来,却没人回应。
薛洋该死。
他双手在身侧一翻,摸出锁灵囊,双手将它打开,降灾这才终于与他有了感应。
降灾如萤火虫般飘在空中,幻化成他儿时模样。
降灾这是哪?
有了降灾的光,薛洋终于能看清楚自己周身。
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自己似乎伸处于一片悬空之处,四周上下除了黑,什么都没有。
好像都是一片虚无。
薛洋我记得是被牛南家床上的一个洞给吸进来的。
薛洋可是一张床……能容纳的下这么大的空间么?
降灾闻言前后左右的看了眼,之后似乎若有所思。
降灾我怎么觉得这地方这么眼熟?
薛洋这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哪里眼熟?
薛洋……等等。
薛洋眼睛一瞬间瞪得很大,眼里也终于有了些了然神色。
这黑漆漆的空间,他确实见过一次。
是在古街上那家南轩小筑中,老板让他画的十张符纸里的其中一张。
当时他还因为擅自窥探其中天机而被重伤。那符纸威力巨大,伤势至今都没能痊愈。
薛洋上次只是进入了我的一丝灵识,这次却能将我整个人都吸入。
薛洋看来这人确实不简单。
薛洋嘴角轻轻一勾,还未来得及做下一步打算,却感觉脚下立刻传来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