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从兜里又掏出那张符纸贴在牛南胸前。
那符纸瞬间开始发烫,竟然主动燃烧起来。
牛南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想将那符纸给拍掉。可这玩意就像是贴在他身上一样怎么拍都不掉,最后活生生将衣服给烧出了一个四四方方长方形口子。
直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
牛南你到底什么人!
牛南再不走我报警了!
薛洋此时已确定这人就是那晚上在医院里打的人家地上全是血的其中一人。
便已猜测这人应该是在装傻充愣。
薛洋几天前你是不是去过医院?
牛南你才去过医院,我身体好得很。
薛洋我这人耐心有限。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古朴的匕首,在手中把玩一圈。
牛南吓得后退一步,脸色也不怎么好。
牛南我这家里你看上什么你自己搬,我不报警你快走。
薛洋....
薛洋我看着像贼?
牛南牛南看了眼他手中的匕首。
薛洋我就是来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完我就走。
牛南你问。
薛洋几天前你是不是去过医院?
牛南摇摇头。
薛洋匕首一抛,擦着他脖子险险擦过,最后“叮”的一声插在他身后的墙上,匕首尾端还颤了几下才停下。
牛南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差点被吓得失了魂。
牛南我这几天一直在家待着啊,我身体健健康康怎么会去医院?!
薛洋观察他反应也不像是在说谎,于是竟有些质疑是不是自己画的符出了问题。
于是他对牛南招招手。
牛南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还是站起来走过去。
薛洋手指在他手心轻轻一划,划出一道不太深的口子。
用他血在符纸上画了张简单的符,接着符纸光芒大量,竟向着他胸口主动贴上去。
显然两个血是同一份。
薛洋眼光一沉,也有了些疑惑。
这人说话不像是骗人,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薛洋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天生的骗子,撒起谎来没人会不信。
牛南嗯?
薛洋拍拍自己的手,看着他眼光带了些冷意。
薛洋如果你在撒谎,那我觉得你演技已经超过我那位朋友。
“当当当!”
两人空气中危险因子开始泛滥,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