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晚了，出门不便，若是碰上宵禁我岂不是要露宿野外？”
“借口”
“借口不借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想看见你”
“九儿……”
“不敢当帝君这一声九儿，帝君还是直呼凤九姓名吧”凤九福了福身，“帝君不愿太晚回宫便在此休息，我回城外竹楼休息，左右也不是太远，告辞”
“你……”东华嘴唇耸动了一下，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想解释，她会信吗？
他了解她，她不会……
东华心上一阵揪痛，站在门口看着那个身影出城，慢慢消失
“阿九？”聂衍看见凤九魂不守舍的走回小竹楼，“他是不是为难你了？我替你揍他去”
“你打得过人家吗？”凤九留下一句话就把竹楼的门关上了，留下聂衍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好像……还真打不过
虽然他不是不会武功，不过……
别说武功了速度都不够人家快……
他眼睛刚一眨巴人就飞出去了……
这种速度他怎么打得过……
聂衍想了想今天被卸了胳膊的那人，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你倒是告诉我怎么了，它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用管，回去休息吧”凤九吹熄了灯火，“我要休息了”
“哦……”聂衍晓得凤九不想让他知道，只得离开
彻夜难眠……
凤九一大早的爬起来卸了茶楼的门板，门前才有寥寥的几个人，昨夜住在茶楼的那个人已经离去，凤九心里说不出有什么感觉
走进卧室，那股白檀的味道还未散尽，应该是走了还没多久
“我明明已经快将你忘了，你为何还要再来寻我……”凤九盯着那只还没收起来的茶杯，喃喃自语，那几日的温存在眼前掠过，鼻子一酸，眼圈有些发红
“阿九……”聂衍在门口唤道
凤九连忙收拾好情绪，“什么事”
“你……眼睛怎么了”
“没事，昨天没睡好，有些困”
“要不……要不你再歇一个时辰？现在还早，我应付得过来”
“没事，我一会去洗把脸就好了”
“哦，好吧”聂衍挠了挠头，正巧有人喊他，便跑开了
这一天我们的凤九同学都处在一种一片混乱的状态
“你想什么呢”
“没有啊”
“你都傻了一天了”
“有吗？”
“嗯”聂衍诚恳的点点头，“对了，你知道九尾狐吗”
“九……九尾狐？”
“对啊”
“知道……一点点吧”
“那九尾血狐是个什么东西”
“血狐？”凤九疑惑
“嗯，我今天听见人家说的传言，他们说，青丘九尾狐是妖兽，它们的妖术能磨灭人的心智”
“你听谁说的”凤九心有不快
“就是……就是来喝茶的客人说的啊，他们聊天我听到了一点点”
“没有什么九尾血狐，只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凤九心里不太舒服，“打烊了你就回去吧”
“哦……”聂衍思考了一下貌似自己没有说错话，又不方便问，只得悻悻离去
“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东华重复了一下司命告诉他的凡间的传言
“小仙已经查过了，是一个道士所传出来的……”
东华示意司命下去，一个虚步离开了太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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