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未央宫”。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个女人侧卧在床上,一双桃花眼似能勾人心魂,望几眼便会沦陷其中。她的周围围满了城内的美男,美色之致,夜夜笙歌。
“报!丞相吴世勋觐见。”
床上的女人招了招手:“让他进来吧。”
“参见陛下。”
“丞相大人何苦与九黎如此生疏,”裴九黎走下床,坐在了她的檀木椅上,捧着脸望着吴世勋,脸上是一脸欣喜。
“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陛下,微臣此次前来实属有要事。”
裴九黎的眉毛轻轻蹙起,“说。”
“九皇子叛变,已经杀到城门口了。”
“九皇子....”裴九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九皇子是哪个皇子啊?”
裴九黎不记得倒也情有可原,她这几年前下的风/流/债可不少,一般就是上完c,随便封个名号,就走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嘛,谁还会上完c还心心念念着你。
“回陛下,九皇子就是上次不小心折了御花园的一枝桃花,被您贬去边疆的那位皇子。”
“折了朕的桃花?派兵下去,绝不留活口!”
“是。”吴世勋得令之后很快就走了。
“你们都下去吧。”裴九黎烦闷的对身边的人说。
“是。”
桃花....
她十岁那年,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吴世勋是她最好的朋友,两个人一起长大,自然是亲密得很。她五岁生日那年,吴世勋送了她一枝桃花,并许诺,等她十八岁就娶她。小时候玩笑般的话语,她却当了真,一记就是十九年。
裴九黎看着窗外的桃花,喃喃自语:“吴世勋,我都快十九岁了,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
也许就是她当上女帝的那一刻起,她感到了吴世勋是她明显的疏远。
“没了你,这江山,朕要了又有何用!”裴九黎发疯似的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摔到地下,名贵的瓶子经不起折腾,碎渣掉了一地。一块碎片从裴九黎的手臂上划过,鲜红色的液体很快流了下来。
“陛下!”站在门口值守的侍女听见破碎的响声,连忙进来。
“滚!出去!全给我出去!”
裴九黎脑海中又浮现出她今天早晨看到的一幕....
今天早晨,裴九黎去吴世勋的宅子里,想去品品他泡的茶,没想到却看见吴世勋和一个神情极似她的女人有说有笑。
那种笑容,在她当上女帝之后,她就再也没从他脸上看到过了。
她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情,却不知她捏成拳的手里指甲早已把她白净的手掐出了血。
“为什么!为什么对着她笑!为什么对我总是冷冰冰的!为什么!为什么啊!”裴九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泪,似倾雨下。
“陛下,过几日便是您十九岁的生辰了,你看...要如何举办?”
“随便过吧,你们布置就好。”
去年生辰,她还真以为吴世勋会来娶她,一大早去来梳洗沐浴,在宫中等着,一大批人风风火火的又是祝贺又是送礼,可她等到深夜也没见吴世勋的身影。
没了他,生辰之日,也便没了意义。
流光易逝,转眼间,便到了裴九黎的生辰。
“陛下,吴丞相说他有要事,您的生辰怕是来不了了。”一个侍卫从外面跑进来。
“放肆!”裴九黎把手上的簪子都捏弯了,“朕的生辰,他一年两年都不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朕今天一定要去吴世勋的院子里看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裴九黎心里愤愤地想着快步走到了吴世勋的宅子。
“吴世.....”话还没说出口,裴九黎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吴世勋你在干嘛呢?”
那日和吴世勋谈笑风生的女人,此刻被绑在木桩上,吴世勋在旁边拿着一个符咒,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些什么。
“你怎么把人家绑起来了啊?”
吴世勋看到裴九黎走过去想要将那个女人放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阿黎,住手!”
“行行行,我住手,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吴世勋叹了口气,“进屋吧,我跟你慢慢说。”
“阿黎,你当上女帝,是从很多人的性命里夺来的,为了当上女帝,很多人的性命终结在了你手里。在你十八岁生辰那天,一位老道士告诉我,幽魂怨念太深,你在每年生日都会造天谴。想要让你不受伤,只能做一个人偶代替你。他做了一个人偶,并赋予了意识,每次你生日,我就得施咒,把天谴移至人偶身上,这就是没来看你的原因。”
裴九黎听了后,泪水在眼中打转,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
“那...那你为何平日对我如此生疏。”裴九黎带着一丝哭腔娇嗔到。
吴世勋无奈的笑了笑,揉了揉裴九黎的头发:“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就被人误会,对你不好。”
“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这样就够了!”
泪水终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吴世勋,我问你,十岁那年,你说要娶我的约定,还做数吗?”
吴世勋诧异的望着裴九黎,眼中淡然的神情终于有了颜色。“你...还记得?”
“记得,怎么不记得,吴世勋你知不知道,你小时候的一句话让我记了十九年,我看似风流不堪其实我找的人都有一个特点,他们都或多或少有点像你,还有啊....”
裴九黎话还没说完,吴世勋就吻上了她的唇。
“唔,”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吻罢,吴世勋咬在裴九黎的耳边说:“算数,我对你的承诺,永远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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