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峰“城队,确认过了,二十五号晚,范若瑄因为酒驾,确实被扣了一晚。”
杜城“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顾酒“监控是伪造的——”
如此一来,线索继续跟进,杜城调查到一个叫刘连明都昨天办理了离职,嫌疑重大,他带着蒋峰去了那人家里。
却还是晚了一步,刘连明已经死了。跟剧验尸报告,发现此人与梁毅的死因一样。
可梁毅的酒杯没有毒,刘连明的酒杯里有毒,她是该夸赞这凶手真是聪明呢?还是该感慨她真够狠心呢?
沈翊想起被传唤女性的一些细节,通过监控找到了嫌疑人蒋歌,三人去了蒋歌家中,蒋歌递过来两杯水,顾酒接过来,盯着杯中的水发呆。
直到,杜城一连咳嗽了三声,顾酒才反应过来。
顾酒“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杜城看着这一个盯着画发呆,一个愣神的同事,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杜城“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顾酒“沈翊,走吧?”
几人坐在车上研究起监控,却发现监控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既然医院周围的监控能替换,那么蒋歌家中的,又何尝不是被替换了的呢?
顾酒“这监控不对……”
顾酒没了头绪,沈翊却突然有了新发现。
沈翊“破绽就在这儿。”
沈翊“光线是不会说谎的”
沈翊的话便是问题关键,同一时间段内,蒋歌的监控光线更加明亮,很显然不是同一天的。
有了关键线索,杜城立即带人去了蒋歌家中,最终在化妆台的角落发现了一小块指甲碎片。
指甲片被带去化验,蒋歌再次被带到了审讯室。
审讯室门口,杜城提议道:
杜城“要不你来审?”
顾酒“你来,我打下手。”
顾酒拒绝的干脆,梁毅是混蛋,可蒋歌也是个可怜人。
审讯室内,杜城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单刀直入。
杜城“你认识一个叫刘连明的人吗?”
顾酒起身递上前四张照片,蒋歌盯着照片看了一遍,最后摇头否认。
蒋歌“不认识……”
他们与审讯室隔着一道玻璃,沈翊和蒋峰就坐在那里,沈翊专注于描绘蒋歌的画像。
杜城“他是梁毅医院所在园区的保安,一点印象都没有?”
蒋歌“一个人的一生,见过上万张面孔,大多数都是过眼云烟吧?”
杜城“可你所说的过眼云烟,却为了给你制造证据,替换了监控,最后还被你杀了。”
面对杜城的审问,蒋歌丝毫不慌。
蒋歌“警官,你有证据吗?”
其实梁毅死得其所,这点上,顾酒认为蒋歌其实做的没错。
杜城“对,证据的完整很重要,我们在刘连明手机里没有发现那段视频。”
杜城“但是,我们发现他死之前,给自己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邮件被人删了,恢复它只是时间问题。”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顾酒将化验结果递给杜城。
杜城“我们在你家里,发现了一小片指甲的碎片。”
他没有打开,只是举给蒋歌看。
杜城“这是化验结果,我还没有打开看。”
杜城“如果你在我打开之前说,那会是一个结果。”
杜城“如果我打开之后你在想说,那会是另一个结果!”
杜城把选择权交给了蒋歌,他在给她自首的机会。
蒋歌的眸子里是肉眼可见的紧张,顾酒不禁感叹,杜城这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心理战术用的不错。
蒋歌“我以为,他们死了,我就自由了……”
蒋歌最终还是开口了,说出来的那一刻,心底是久违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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