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被做了手脚。贺涵的第一个反应。
莫家锦在暗示他,是莫家谦做了手脚,让猫故意挠了玩伴,然后那个玩伴又和从前一样专注于他。
贺涵算看出来了,莫家谦和莫家锦这堂姐弟关系非常不和,否则这姐姐怎么上赶着来揭弟弟的险恶面目。
这样一来从莫家锦口里说出的关于莫家谦的事真假就难说了,人总有自己的偏向性。
但如果是这件事是真的,莫家谦这个人的占有欲太强了,有点危险,唐晶在他身边有些福祸难测。
贺涵皱起了眉头,为唐晶感到担忧。
莫家锦“嗤!”
莫家锦嗤笑一声。
莫家锦“你还有心担心别人,贺小猫。”
你才是那只被做了手脚的猫啊。
贺涵心里一震,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一道光,好像觉悟了什么又什么都没发现,还是因为缺少了关键信息。
那猫儿是被玩伴身上的香粉刺激的发了疯,挠伤自己的主人,被人抛弃。那么贺涵你这只猫是被什么刺激的伤了唐晶的心呢?
是女人。
两个女人。
莫家锦“薇薇安现在在莫氏做了主管,罗子君给她母亲治病的赞助由莫氏旗下的基金提供。她们交易的证据都在这个袋子里。”
贺涵不可置信的打开袋子。
薇薇安是莫家谦派来离间他和唐晶感情的他信!
但是罗子君,他更愿意相信她是被欺骗了。
或许,治病的赞助是莫氏基金提供的事只是巧合呢?
当初给薛母用的药是都新研发的药物,还在试验阶段,需要在人身上试验。子君说她替薛甄珠报名了,而且很幸运的被选上,为补偿这些试药的病人,制药公司愿意承担病人治病的所有费用。
贺涵对此深信不疑。
直到莫家锦送来的这些证据摊开在他眼前。
“阿曼达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莫家谦身边的第一心腹,你看你的现女友,哦,不,是你的新娘在你和唐晶没分开的时候和她联系的多勤快啊,比你和唐晶两个人的电话都多。聊什么聊得那么愉快,恩,可能是在聊衣服?美妆或者明星?”
莫家锦语气愉快的讽刺道。
那一笔笔现金往来,每次的时间点都卡在他和子君有了进展之后,尤其是最大一笔钱的汇入是在他和唐晶摊牌的那个晚上。
贺涵感到愤怒,屈辱,好像有一只大手一掌掌的当头扇过来,扇的他脸皮发肿,双目赤红。
原来他自己为是的一枪感情只是个笑话,到最后只是感动了自己,人家早就换成了最安全可靠的金钱!
他还傻乎乎觉得她没他不行,就这样的演技这样的心计,谁活得不好都不会是她活的不好!
莫家锦已经走了,贺涵一个人在休息室里看资料,直到亚当找到他。
“贺涵,婚礼快开始了,你还愣着干吗!快点出来!”
亚当急匆匆的要拉他走。
贺涵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就开始婚礼。
他和亚当走到教堂门口,身子微微往门外那边朝去,亚当一把拉过他:“你高兴过头了吧,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了!”亚当打趣道。
贺涵眯眯眼,轻笑一声,“我确实昏了头。”
随即他跟着亚当走进教堂。
婚礼准点开始。
婚礼进行曲响起。
宾客都坐在整齐的坐在椅子上,齐齐往后转,教堂的大门打开,新娘子头披洁白的头纱沐浴着金灿的阳光慢慢的走向正前方的新郎。
英俊、富有。
是她的白马王子。
就像所有的故事结尾一样。
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虽然她不是一个公主,但她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王妃。
佚名“新郎,你愿意接纳罗子君女士为你的妻子,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贺涵勾着嘴角,一脸笑意的对牧师说道:
贺涵“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我的新娘。”
牧师看看新娘,罗子君表示不介意。
她看贺涵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八成是想说什么甜言蜜语让婚礼的气氛更热闹一些,她自然不介意。
贺涵“子君,”
贺涵牵起罗子君的手,底下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吹起口哨声,罗子君微微羞涩。
贺涵“你认识阿曼达吗?”
谁?阿曼达?罗子君还没反应过来。贺涵温柔的替她捋了捋她鬓角的头发,提醒道:
贺涵“就是莫家谦身边的阿曼达。”
罗子君一下子像见了鬼一样,脸上的血色退的雪白,只留下化妆品在脸上涂的颜色,红的红,棕的棕,看上去像个白事用的纸人一样。
罗子君“我…..我不认识…..”
她颤着说道。
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她想,如果贺涵知道了一切,就不会出现在婚礼上。
贺涵转过头,笑着对牧师说:
贺涵“继续。”
牧师又重复道:
佚名“新郎,你愿意接纳罗子君女士为你的妻子,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贺涵“我不愿意。”
整个教堂静止了几秒钟,满脸写着不可思议的宾客眼睁睁的看着新郎一把甩开新娘的手冲出教堂,不顾新娘撕心裂肺的叫喊。
罗子君“贺涵!”
罗子君倒在地上,痛哭不已。
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她懊悔的想。
莫家锦和助理坐在车上看完了整出闹剧。
助理有些不平:“虽说罗子君在贺唐分手里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可是主要责任还是在贺涵呐,莫总只是丢了个饵,是他自己上钩吃的呀,他要是守得住自己,罗子君和薇薇安也是白搭。”
莫家锦“这就是有些人的恶劣,怪别人总比怪自己来的容易。”
莫家锦冷笑说。
助理小心看看自己老板,心想,可不是,老板一个看别人那么通透的人,轮到自己了就走不出牛角尖,老板亲弟弟自己作的死和毒贩勾结,老板非要把弟弟坐牢的怨气撒到莫总身上,可真是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