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璟寻手里的米粉掉在了地上。
江川璟寻渡!边!玲!
光头老板不急不缓道。
龙套(老板)你们母女俩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嘛,你的确是她女儿吧?就算你不承认,在法律上,你也是她的女儿。
他抖了抖那张“卖女求荣”的字据。
龙套(老板)不过,你现在要么拿出一千万赎身,要么就跟我走,懂不懂?
璟寻沉着脸,阴沉得跟今天的天气一样。
江川璟寻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她看着光头老板带来的人,面无表情地活动了一下手脚。
江川璟寻渡边玲,今天过后,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女儿,渡边沅也不是你儿子。
她回身,两拳解决了身后两个明显弱不禁风的拦路虎。
江川璟寻你待会儿也给我立一个字据,我和渡边沅跟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从今以后,小沅的抚养问题我来解决,你……
光头老板大概也没料到璟寻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竟然还挺有勇气,一挥手,让他带来的打手将她制服。
璟寻在牢里打群架打多了,招式简单直接,且专攻要害。与那些专业的肌肉横飞的大个子打手相比,她显得无比娇小灵活。
她一脚踢在一个人的小腿上,那人神经反弹,脚一麻,转眼就踢在自己同伴屁股上,让他一个趔趄,面朝地摔下去。
一边打,她一边对渡边玲道。
江川璟寻给我从我们的世界消失!
璟寻将所有打手打趴下,不动声色地喘了几口气,看向光头老板。
江川璟寻把字据撕了,别再来找我。
她没有再动手的意思,是知道光头老板也是个识时务的,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再过多纠缠了。
她看了眼渡边玲,又对光头老板道。
江川璟寻你让她立字据,内容就我说的那些。我不要她的钱。我也可以告诉你,像她这样的女人,肯定会给自己留后路,你可以去查一查,她老公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产。
光头老板一笑,当场撕了渡边玲画押的卖女字据,留下了欠债那张。
龙套(光头老板)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痛快的丫头!今天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就当交个朋友。
他看向渡边玲。
龙套(光头老板)听到了没?还不写?
他看了眼鼻青脸肿地回到他身后的打手,示意他们递纸笔。
渡边玲听到璟寻的话,瞪大眼睛看着她。
渡边玲不!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那是我养老的钱!
璟寻靠着墙斜斜地站着,不屑地抱着双臂。
江川璟寻你都能这样对我,我为什么不能那样对你?所以啊,渡边玲,以后动手之前,先动动脑子,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己种下的因,还是自己尝尝苦果吧!
璟寻拿到字据,目送光头老板将渡边玲提走。
那光头还挺讲信用,渡边玲性命没有威胁,只是会受点苦头罢了。
璟寻捏着那张字据,将它折起来,放在衣兜里。
她知道,单凭这张字条,根本不算什么。在法律上,她和兔子还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但是带着字条,求心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