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巴你是不是着急啊,你等会儿啊。
热巴说完就脱了高跟鞋,拿着鞋跟在柏油马路上用力敲了起来。
她熟练地把高跟鞋变成了造型奇特的平底鞋,随后笑嘻嘻的抬头看他:
热巴“肖先生,可以走快点了。”
肖战挑眉看她半晌,指了指她的腰:
肖战不冷吗?
那天黄昏,热巴穿着肖战的西装外套,跟着他沿着海岸线缓缓行走了近两个小时。地震后的凯库拉镇依旧是美的,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地在海面投下一片亮橙色,海风带着浪拍打着礁石,盘旋在海面上空的海鸟的叫声从远处传来,空旷而又悠长。
走累了,他们便背对夕阳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会儿。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热巴想,肖战不是找自己才怪呢,谁没事会在荒无人烟的路上走那么远。
若不是时间不对,此情此景下的两人真有点像前来旅行的情侣,斯文俊秀的男人与漂亮迷人的女人,走在一望无际的大海边,美得像幅画。
肖战也不再一直看手表,步伐不自觉地慢了许多,只是依旧惜字如金。
路上,他们碰到一只胖胖的小海豹,热巴惊呼一声跑过去:
热巴“天哪,好可爱,它是不是地震时被冲上岸搁浅了?我们送它回水里吧。”
海豹似乎听懂了一样,瞪她一眼,晃动着胖胖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大海,低头扎进水里游远了。
肖战难得地笑起来,他问:
肖战你是喜剧明星吧?
天全黑下来时,两人还没接近镇中心,不过已经有了人烟。路过一个农场,热巴又是耍无赖又是撒娇的,就是不想走了。肖战最终同意去农场休息一下,热巴高兴地步步紧跟着他。
农场主十多岁的儿子蹲在院子里的狗屋旁哭哭啼啼的,热巴好奇询问了两句,男孩边哭边说他们家的牧羊犬为了救羊在地震中牺牲了。好半晌,热巴感叹了一句:
热巴真是一条有责任心又 死得壮烈的好狗。
肖战以为热巴还有心情开玩笑,看过去才发现她眼圈泛红,正和那个金发碧眼的男孩一起蹲在狗屋旁吸鼻子。男孩一见有人陪着哭,哭得更伤心了。
肖战失笑,本来挺伤感的气氛,结果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热巴陪着男孩把狗埋了,还去远处采了些野花回来,再拿了一块闲置的木板当墓碑,一场小型葬礼弄的有模有样。
两人回到镇中心时,通信依旧没有恢复。使馆的工作人员已经在约定的餐馆留言说先回基督城了,镇上能住的宾馆也早被受困的国外游客占满,两人只能再次回到农场。
农场主以为他们俩是情侣,便热情地腾出一间房给他们住。
热巴安慰他说:
热巴“非常时刻,将就着睡吧,除非你想和隔壁的羊相拥而眠。”
肖战失笑,她倒是先下嘴为强把自己的台词给抢了。于是热巴和肖战就这样同床共枕了,一张不大的床,一条不大的被子。因为是特殊时期,再加上两人都累坏了,也就没觉得尴尬,倒头便睡,睁眼便是清晨。
热巴拿着浇草坪的水管帮肖战洗了头发,肖战从饲料袋上扯下一条绳子帮热巴把长发绑了起来。
她高兴地让农场主的儿子帮着拍照,清晨阳光下的她笑得灿烂。肖战恍然觉得,此情此景似乎在哪里见过,脑中甚至荒
唐地蹦出“上辈子”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