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惩罚

　　“我可是有身孕的人，你这可是……”贝拉抱怨道。

　　“迪妮姐，不是！你看啊！很重的！超重的啊！”刘佩琦看了看手上的物品。

　　“你看，你们俩既然还能有力气这么喊，就说明还有精神嘛！”

　　“我们只是假装精神啊！闭嘴的话感觉就要死了啊！”贝拉感觉自己说起话来都有些吃力。

　　“走吧，别墨迹了。”面对牢骚发不停的两人，迪妮选择了无视。

　　与此同时，在她们的另一边，一间已有三十年历史的医院，正发生着一件令值班医生及护士都头疼的事——

　　“我只是一般护士，但这工作我已经做了十年。先生，要让孩子活下来的话，您的妻子就不能麻醉。”

　　“那就别麻醉呀！又不是每个生孩子的女人都要麻醉！我妈生我的时候，也没使用麻醉药。”说话的这名男子声音有些急躁，从脸上的皱痕可以推测出年纪在四十岁上下。

　　“话是没错，可是您妻子的情况必须剖腹生产；上皮与真皮层能够轻易用手术刀切开，问题是再往下的肌肉及子、宫本身，必须动用外科剪才剪得开，那种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您没简单了解过这些常识吗？”

　　 男子听到一声闷响；是他岳母昏倒，不小心撞到病床弄出的声音。可此时的他并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她。陪同在他岳母附近的、年纪约在五十岁出头的妇女赶紧扶起了她。

　　“你的意思是她必须在清醒状态下，直接让剪刀剪开子、宫?这是酷刑吧？天啊，这谁能承受的了？”

　　“是的。只能这样做。”

　　“没有什么比较不痛的做法吗?”

　　“有，只要您放弃她腹中的孩子，施打全身麻醉，就可以免除疼痛。我明白这问题很难立刻做出结论，但无论如何您必须快点决定出一个方法……”

　　这名男子听后愣了一下，随即请对方给予他五分钟的时间思考，他抽了支烟，最后要这名护士去问他妻子本人，便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护士给这名男子播打了电话，絮叨着手术已经平安结束，但他妻子仍须静养两个星期。

　　听到这话，男子很是后悔娶了这样的妻子，他怀疑这种难产的问题，是带遗传的，毕竟她妻子的母亲，也就是他岳母，也发生过这种问题。

　　在五年前，他不小心窥到洗完澡的岳母的身体；年过五十、满是皱纹的肚子像攀了条黄喉蛇——暗红色的伤痕由黑、森林延伸至肚脐，只有那伤痕没有受到岁月催化，光泽耀眼得叫人不快。

　　“我王信。真是见鬼了，第一任妻子，患有不育症。第二任妻子，因车祸腹部伤口严重感染，为了保命只能割掉了子、宫。第三任妻子……难产。我就这样的命运吗？上天真的要灭我家的香炉吗？还是说以前我帮人算了太多次命，泄露天机，所以……不，上天要惩罚我的话，就该冲着我来，减寿也好，在未来某一天死于非命也好。我都能认，为何就偏偏……哎……”王信站在原地自言自语，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报应。

　　他呆呆望着家里肮脏昏暗的天花板。头上正好是那个患有痴呆症的哥哥的房间。

　　“杀了他，没问题吧?”王信朝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继续自言道:“他是个累赘啊。都四十四岁了，前几天带他去漫步，他居然跑丢了，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被几名初中女生脱了裤子。她们用手上下上下，硬是让他兴奋的吐了一次“豆浆”，哎，现在的女生太早熟了。这样没用的哥哥，连初中生都能欺负他，我应该杀了他，让他解脱吧？不，我不应该杀他，他现在有病也是因为小学时经历的那次霸凌……是霸凌害他变成现在这样！那间小学太过分了，害他的阴影终生无法散去，所以形成了痴呆病……”

　　王信说到这，突然又想起自己的岳母也常往他哥哥房间里跑，具体有什么目的自己也猜到，有好几次自己半夜去洗手间，都能听到哥哥房间传来岳母的声音，那种销魂的声音，他知道是什么事，更清楚为何家里有那么多，润、滑、剂，可能是五十五岁的老女人，自身已经无法分泌出来，所以需要借助外物的配合，才能减少摩擦吧。

　　“我哥哥真是悲哀，他的霉运也跟着我，所以我每次的小孩，才会夭折。是的，一定是这样。不然，我不知道还有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他连累了我，并且，我还要一辈子对着跟我岳母一样——腹部有伤疤的妻子。天啊，这是天底下最残忍的惩罚了，我宁愿她难产死了算了。”

　　    ……

　　作者:E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