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温柔 永远清醒 永远难以亲近

从昨天开始，顾稚不再和王俊凯讲话，叫他都不叫了，她不知道那天的话王俊凯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她只知道她要离开他。

　　“爸妈，我们来了。”王安辞抱着王思沫进来，王安辞拍着小手。

　　“你们在这，我出去会。”他再待下去要压抑死了。

　　“好。”王安辞把王思沫放在椅子上爬上床抱着王安辞。

　　“死丫头，干什么？”

　　“我抱抱你，抱抱姐姐还不行了。”顾稚听到以后放弃挣扎摸着王安辞的头顶。

　　“你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当真那么狠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呢？”

　　顾稚摸着王安辞的手停住缓缓抽回来翻过身。

　　“你相当于把你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甚至你的孩子，顾稚，你清醒点好不好。”王安辞抓着顾稚的肩膀厉声喝道。

　　“我清醒的很，我是个瞎子，你知道瞎子的概念吗？我看不到你，我连一个妻子母亲该做的都做不了了。”顾稚翻过身喊道。

　　“你需要做的是等眼角膜出现，我们安排手术，而不是让我爸出轨。”

　　“我没想让他出轨。”

　　“你没有？你没有你会给阿姨药，妈，我求你，别闹了行吗，爸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你再等等行吗。”王安辞抓着顾稚的肩膀眼泪婆娑的看着顾稚。

　　“你骗我，哪有那么好找，是你不闹了行吗。”

　　“没骗你。爸真的找到了。”

　　“是谁的，你说啊。”

　　王安辞沉默，顾稚开口“是他的嘛？想都别想，我不要。”

　　“不是，妈，你吓到思沫了，你冷静点。”王安辞抱着顾稚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头。

　　“安辞，我太失败了，放过我好不好，你爸还年轻，我真的不想耽误他了。”

　　“没有，没有失败，我们都没有放弃你你总不能把自己放弃了，妈，求你，别离开我们。”

　　“妈妈。”王思沫带着哭腔爬上床顾稚抱住她。

　　—

　　王俊凯被楚青栀带到了夏辰家，夏辰坐在沙发上像是等候多时。

　　“你还得听我的不是嘛？”夏辰倒了一杯水往前拿了拿。

　　王俊凯瞥了眼桌子上的手“我都怀疑是你垄断了捐献者。”

　　“不敢不敢，主要是这年头不好找啊。”

　　“什么时候可以？”

　　“随时，现在也行。”夏辰喝掉了杯子里的茶起身“走吧。”

　　“怎么？你不想快一点吗？再晚一点，她真的要离婚了，那丫头可倔了。”夏辰回过头看着依旧站在那里的王俊凯。

　　王俊凯大步流星越过他出去钻进车里。这样，你就老实了吧。

　　医院，夏辰通过门上的窗户看着病房里跟两个孩子嬉笑的顾稚。

　　“我去预约。”夏辰回过头越过王俊凯离开，楚青栀跟上，王俊凯握上门把手推开门。

　　“爸爸。”王思沫起身就跑过去扑到王俊凯怀里。

　　王俊凯无言抱起王思沫，王安辞站起身对王俊凯抛了抛眼。

　　“妈，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章鱼小丸子，还有还有很多，你看着点买吧。”顾稚伸手比划着笑道。

　　“好，等着我啊，思沫要不要去？”王安辞拿起包叫着王思沫。

　　王思沫坐在王俊凯腿上看了看王俊凯，王俊凯放下王思沫“去吧。”

　　“走吧。”王安辞伸出手递给王思沫，王思沫伸着小手抓住。

　　听到她们离开的动静，靠着枕头上“安辞说，你找到了。”

　　“嗯，找到了。”

　　“我不要你的，我宁愿瞎一辈子也不要你的。”

　　“不是我的，谁告诉你我要给你了。”王俊凯起身上床跪在床上。

　　“那你去哪找的？那几天怎么也找不到，怎么就我一跟你离婚就有了？”

　　“保密，不能告诉你，总之我找到了。”

　　“那它就是你的。”

　　“不是，顾稚，你，怎么这么能较劲呢，我说了不是我，人捐献者不说，我怎么说。”

　　“我要是能看见了的那一天，我看不到你怎么办。”

　　“怎么就看不到我了，我发誓你拆开纱布那天一定会看到我在你面前。”王俊凯手臂搭在顾稚肩头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顾稚点了点头“我设计图你送去了吗？”

　　“送去了，很快就可以取了。”

　　“下去。”

　　“什么？下去？去哪？”

　　“你下去，我要睡觉。”顾稚推开王俊凯，没有防备就这样摔下了床。

　　“你下狠手啊。”王俊凯扒着床盯着盖上被子睡觉的顾稚。

　　“本来这几晚你都不上床的，本来就没有你的位置。”顾稚翻过身嘴里嘟囔着。

　　“那是我不想上床吗，你不让我，我怎么上，谁告诉你没有位置的。”王俊凯胡乱的脱掉鞋掀开被子就钻进去“这不有位置了吗。”

　　“出去，等会她们该回来了。”顾稚扭动着身子试图把王俊凯踹出去。

　　“别动，阿稚，别动。”王俊凯抓住顾稚不让她乱动，顾稚才不管一个劲的乱动。

　　“它醒了，你老实点。”王俊凯话一出顾稚老实了不少，因为她感受到了，靠。

　　“你禽兽不如，我都这样了，都不放过我，靠。”这简直是个禽兽，那一晚自己差点被他折磨死。

　　“你别说话，我抱抱你，别瞎动。”王俊凯头埋进顾稚颈窝热气撒在顾稚颈窝惹她痒痒的，想动不敢动，谁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突然就来了。

　　“要不，你去洗澡吧。”顾稚轻声说道。

　　“闭嘴。”王俊凯狠狠地咬了一口顾稚的肩头喘着粗气。太磨人了，你等着，等你一旦看到光明，非得让你看看你男人是怎么爱你的。

　　顾稚听话的大气不敢喘一声乖乖的被他抱着闭眼睡觉。

　　半响，王俊凯抱着顾稚晃了晃“阿稚。”

　　“睡了。”顾稚回了句。

　　“不行了，阿稚，你老公我忍不了了。”

　　“刚刚都让你洗澡了。”

　　“现在不是洗澡能解决的了，阿稚，就一会好不好，很快。”

　　“不好。”

　　“听话，一会一会。”王俊凯翻身压在顾稚身上，顾稚手胡乱摆着手王俊凯一把抓住“别闹，再在这样，你以后的幸福生活就没有了。”最后几个字王俊凯咬着死死的。

　　“我都这样了，你怎么下得去手。”

　　“又不违法，我老婆怕什么，你听话行不行就一会，很快的。”王俊凯说着就要解开皮带刚想脱掉裤子。

　　“爸爸妈妈，我们回来了。”王思沫打开门就冲进来拿着手里的东西举给他们看。

　　“爸，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我去叫医生。”王安辞进来看着王俊凯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就想伸手去摸摸。

　　“别碰我，滚出去。”王俊凯厉声喝道王安辞，王安辞一愣抬头看着顾稚，顾稚摊了摊手。

　　“我们怎么招你惹你了？你喝多了吧你。”

　　“带着你妹妹出去，半个小时以后再回来。”

　　“不是干嘛啊，买的饭那半个小时就凉透了。”王安辞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嘴里嘟囔着。

　　“我让你滚出去，就半个小时。”王俊凯喘着气。靠，他都要炸了，这样下去，他就得死了。

　　“真的是，走走走，什么人啊。”王安辞摆了摆手牵着王思沫出去。

　　“没良心的东西，他爹都要死了，问问问。”王俊凯脱了裤子欺身压在顾稚身上。

　　顾稚噗嗤笑出声，王俊凯解着顾稚的病号服“你笑什么？”

　　“没什么，想笑还不行了。”顾稚偏过头。

　　“我要开始了，嗯？真的不行了，你摸摸它。”王俊凯抓着顾稚的手放在宝贝上。

　　“滚开。”顾稚抽回来手。差点烫掉了，靠。

　　“开始了啊，嗯。”

　　—

　　“姐姐。”王思沫牵着王安辞的手跟她走着。

　　“怎么了？”王安辞一肚子火。她怎么招他惹他了？刚进去挨一顿骂。

　　“爸爸跟妈妈是不是吵架了，他们还要离婚对不对。思沫不要，呜呜呜。”王思沫说着说着嘟着小嘴哭了起来。

　　王安辞撩了撩头发蹲下身呼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他明明跟我们生气，别哭，就半个小时嘛。姐姐陪你去玩半个小时，听话。”王安辞擦了擦王思沫的眼泪。

　　“真的吗？”王思沫吸了吸鼻子。

　　“当然，别哭。”王安辞抱起王思沫往前走着。

　　—

　　真的是半个小时，王俊凯翻身躺在床上轻喘气，顾稚一句话也不想说静静地躺在床上。

　　“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王俊凯握着顾稚的手偏头看着她。

　　“你说我饿不饿啊。”顾稚声音略带沙哑。喊哑了。

　　“等我。”王俊凯胡乱的套上衣服下床，顾稚坐起身“你给安辞打电话，问问她回不回来。”

　　“好。”王俊凯拿着手机给王安辞打着电话。

　　“喂，哟，王总脾气好了？没火了？”王安辞吃着薯条笑道。

　　“在哪呢？带着你妹妹回来。”

　　“我们都要吃饱了回去干嘛，不是，你们干嘛啊，非得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我们不饿吗？”

　　“不回来就不回来，说那么多废话。”

　　“靠，我们吃完饭我就带着思沫回家了，你们过你们那半个小时吧。”王安辞说完挂掉了电话。什么人啊。

　　“赶紧吃。”王安辞吸了一口可乐看着王思沫。

　　王思沫点了点头。

　　“怎么了？”

　　“不回来。”

　　“你好好说话了吗，明明听见你杠她了。”

　　“没有的事，我去给你热热。”王俊凯拿着凉透了的饭出去。

　　顾稚笑着摇了摇头，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