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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逸纵容

小花仙之爱的共鸣

在那一刻亚伯真的觉得那个所谓的父亲多么荒谬多么离谱。

“父王,你是怎么想的?我怎么能娶一个男人?”

王子在座下质问着王座上的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可王依旧不为所动,他冷冰冰道,

“与龙胆城结亲壮大我们的势力,我没有在问你愿不愿意,这是命令。”

“可见这命令比血缘还重要。”

亚伯冷笑一声,礼也没行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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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接到了这里,亚伯算是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城屡屡战败,那座上的王该多昏庸啊。

不过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王子被迫穿上了新郎官服,正让几个宫女推促着进入红烛曼联的新房中,那里面正坐着龙胆城的小少主。

亚伯无奈只能去面对,此刻他在想里头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凤冠霞帔有多么刺眼,他显现想闭着眼就如此摸过去。让人惊奇的是,坐在床上那个披着红盖头的人身姿意外地好,肌肉不算过分,体肢也把握的不错,真和那些大家闺秀那般端庄。

但亚伯依旧没有因为这个而去喜欢他,毕竟只是命令嘛。他毫无礼仪地抽掉盖头,龙胆城少主在其依旧冷静,毕竟他也只是过来当人质罢了,面对亚伯的不情不愿表示情有可原。王子刚坐到身边,更天便站起来走到正对的桌旁坐下,抬起双手稳重的把风冠取下来,棕色细腻的长发飘淋而落,嫁衣还不许脱,那就取凤冠吧,然后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点心吃,婚礼有一天整了,一天都没有给他吃过东西,更天险些把花轿里的平安果啃了。自出去领兵打仗胜利后,他就没受过这委屈。

“想必你也是我这样的想法,那以后划清界限好,互不干涉。”

亚伯开口道,他早已脱下那套红衣,白净的寝装在一屋红景中显得格格不入。更天撇了他一眼,点头,什么也不说,继续吃东西,母后说过,在这个地方里说不说话都无所谓,那他也不必浪费口舌了。

“竟是个哑巴吗……”

但听到亚伯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想骂人。你才哑巴,你全家哑巴,你满城都是哑巴。但更天也没有说出来,把桌上的点心吃干抹净后就脱掉嫁衣,红帘中的王子背对着他睡下了,正好他也犯困,也在一旁外躺下了,突然有人看见吓得亚伯一个激灵,

“你干嘛?!”

更天把一半被子扯过来盖上,内心吐槽亚伯一大老爷们还娘们唧唧的,都是男的一起睡有什么问题吗?还跟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般害羞什么。龙胆城少主这回眼神都没给他,背对着闭上眼睛。

“……会写字吗?”

亚伯突然问,更天无语,都是一个家世的人难不成龙胆城主不找教书的吗?他转过去,“你想干嘛”几个字都快写脸上了。

“我叫亚伯,你呢?”

王子把手伸过去示意他写出来,更天的表情更无可奈何了,还真把自己当哑巴了这是?但他依旧也不想说话,哑巴就哑巴吧,至少一下烦人的问题不用回答;他在亚伯手上写下名字,然后转过身去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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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亚伯起来时,更天早就不在身边了,然后一个仆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帮他更衣。

“主子快起来快起来!”

“这是怎么了?”

“您不知道?圆房第二天要和……要和王妃去拜见王啊。”

许是知道自家主对于这没婚事不甚满意,王妃两字说得颇浅。果不其然亚伯皱皱眉,

“更天呢?”

“王妃?王妃早早就过去了。”

“……”

亚伯点点头,草草套上外衣长靴就匆匆往殿里去。

殿内,龙胆城少主一袭深邃的蓝色长裳,长发编成麻花辫而立于座下,王依旧高高俯视着他们。等到亚伯到位,更天才与他拱手作揖,活像个随夫的妻。

“免礼。”

礼成了才叫免,这喊不喊免有什么区别吗?更天心道。

“既嫁了过来,龙胆城少主怎不行王妃礼?”

宁为难谁呢?!要不是看在父王母后的份上更天早甩手走人了,还王妃礼,让喊王妃都算给面子了好吧。

“王妃为何不应?”

听得出座上的人有些愠怒了,正好更天也不耐烦起来。就不应怎么着?有种你诛我九族。

“父王,他说不了话。”

这时亚伯突然发声了,更天愣住了,要是他现在出声会不会被打?

“竟是个残疾?罢了,那就到这里吧。”

两人正要行礼退下时王又突然唤一句,

“亚伯你留下。”

很好,更天头也不回地出去了,估计也是什么让亚伯盯紧自己的话,这个时候赶紧走人好点,人质还是得有人质应有的素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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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在异乡,客气还是得的,很多事情更天能忍则忍;听说“夫君”不喜欢和他一起吃饭,没事,自个去厨房吃,反正也不想对着看人脸色,王宫里没什么人待见,小问题,说的跟堂堂龙胆城少主没有仆人跟似的,谈纳妾?关更天什么事,他还巴不得赶紧有个人来替他呢,说得跟他很喜欢一大老爷们被叫王妃呢。

本来更天已经快能写出本“忍者是怎样炼成”的,实在没想到居然有能让他全方位破防的事。

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龙胆城少主站在宫门口等着宫女去街市买到的零食,高高兴兴地端着一盘糖炒栗子准备回去慢慢享受时,突然一把剑从眼前划过插进了旁边的墙,顺带割断了几缕发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剑把盘子也穿过去了,剥开的栗子一个个滚到了满是灰尘的地上。更天停止了思考。

“那不是王妃殿下吗?到处乱跑可不好,既然嫁人我城应当安分守己。”

一个武夫走过来笑道,身后又走来一个男人,不同武夫他空着手,想必墙上的剑就是他的杰作吧。

“都叫你小心点了,不知道有没有把王妃殿下吓到呢?”

武夫咯咯笑了几声,王妃二字加重了些,大概笑他分明男人却要下嫁,也笑他堂堂龙胆城少主落得个人质下场。

更天不怒反笑,一把抽出墙上的剑向武夫劈去,武夫许是没想到一个身影轻薄的少年郎能有如此大的力气,一下架势险些没抗住,剑尖还是往他的脸擦了一道。毕竟是武夫,更天瞬间放弃跟他比力气又朝他下盘刺去,一个转腰回旋,往剑柄一划,直将武夫的剑刮出去几米远。

“王妃殿下请适可而止!”

一旁的男人阻止道,正对上龙胆城少主锋利的眼神,笑容早从他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片阴暗。瞅啥?就你把剑扔过来的吧!更天咬咬牙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盘子碎片,往弄掉他栗子的男人头上狠狠一拍,看着男人晕头转向的瞬间觉得心头一阵舒畅。

正当更天放下剑准备走时上头突然一个手刀,惊得他连忙抬起手臂支挡,抬眼一瞬只见缕缕白发中俊美的脸庞,他愣了下,然后回神将亚伯打开。他刚才就在这的吗?更天想着。

“想不到你的身手竟这般好。”

王子轻笑,然后向他发起更猛烈的进攻,理所当然龙胆城少主都游刃有余的一一挡下。

“来比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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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拳打脚踢,直至夜晚两人累得终于抬不起手了才结束切磋。

亚伯先一步站起身来,走到还半跪在地上的更天面前,向他伸出手;虽说更天总爱在战场上争强好胜,对于光明正大的败北也是很愿意接受的(虽然这是平局,但对更天来说也是输掉了),他吐出口气缓定身体,抓着亚伯的手随他将自己拉起来。

“我本来还以为你是那种很清心寡欲的类型呢。”

亚伯和更天头一回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王子开口就是一句挺误会的话,在更天震惊的眼神中他连忙解释起来,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一盘栗子跟人打起来…不对,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越描越黑了属于是。更天干脆不想听启筷吃饭去,反正这些事没什么好说不好说的。

“……总之,这些天大概委屈你了,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一定很不舒服吧。”

亚伯突然说道,眼神中蒙上了一层更天看不明的迷雾。更天倒觉得没什么,他可不是那种很愿意委屈自己的人,这些天里除了不太乐意听那些议论外基本吃好喝好,对于这个“夫君”事实上他除了那个形式上的新婚之夜外基本没印象,在今天里算与他好好接触过,大致觉得这个王子也不过还是个未行冠礼的孩子,还比自己小两岁,逼迫结婚的事想来他也十分委屈吧。如此想来更天不禁对他同情起来,但他不太会安慰人,只好夹起块肉放到亚伯碗里,对上亚伯突如其来炽热的眼神他也只有尴尬地开口,

“这个挺好吃的……”

“哦是吗,我尝尝。”

亚伯吃掉碗里的肉时,刚想说的确时突然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眼睛。

“你会说话呀?!”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我不会说话,倒是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把我当哑巴。”

更天十分理直气壮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不想说不行吗?有规定不说话犯罪吗?”

亚伯被哽住了,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天不再管他,继续专注于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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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给亚伯知道了更天会说话的事(本来也没想过要瞒),但是第二天他依旧是个哑巴王妃。日子与之前没什么两样,除了吃饭时不用去厨房吃了,改成跟王子一起;然后某天大吵一架后又变回原来了。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倔啊?像你这个年纪肯定会有哪个白月光吧,把她接过来不挺好吗?你能结一次真正的婚。”这样我就能回去了。

从秘信里更天得知龙胆城已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所以这边可以找个借口赶紧脱身了,谁知道这王子那么烦人……

“你就是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你又不知道是谁替我决定什么?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妃!”“你烦不烦?!”

更天气极,本看在他年纪小些想好好谈,看亚伯如此一副任性模样他终于给这些天受的气找到个出气筒了,而且还是这些气的始作俑者的孩子。

“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你的王妃。你最好识相点,别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他就摔门而去,亚伯看他远去的背影一泄气瘫坐到椅子上,他气得脸都红了,他明白为什么更天要向他提出这个要求,毕竟没哪个男子愿意忍受下嫁的屈辱,那是不是某天更天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呢?……

这天的训练场上算得上人仰马翻了,更天赤手空拳单挑陪练的所有武夫,没人敢留手,也不知道这王妃抽了什么风,每一下几乎都往死里下手,倒下几个都不敢站起来跟他继续练。

龙胆城少主擦了擦脸上的灰尘,看几眼倒了满地人的训练场就走了,不顾看门人的阻拦出了宫。

倒是巧,正赶上傍晚近夜的花灯会,街上比平常更热闹非凡,喧哗声很闹人,倒让更天玩得高兴。他像鱼儿般在人群里穿梭着,偶尔停下看看龙胆城里没见过的东西,嘴里闲不下又去买了根糖葫芦,意气风发也不过如此,谁能想到这么个人是这里的王妃、龙胆城少主呢。

有还是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王子亚伯。他正也是溜出来散心,好巧不巧撞正了,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你…”“你别理我为什么会在这和怎么出来的,你现在只需要记住我可不是什么少主啊王妃之类的。”

更天赶在亚伯前了结掉他接下来的话。

“……哦。”

“很好,去喝一杯吧。”

就这样,亚伯迷迷糊糊地被更天拉去了酒楼里。

更天发誓,他要是知道亚伯是一杯倒加一杯疯,就是刀架脖子上他也不会拉他去喝酒。亚伯整个人都扒在更天身上了,他一动不敢动,很后悔,就是非常后悔。

“我总有种预感。”

亚伯突然抬起为酒蒙上水雾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更天,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你有一天会离开我,突然间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无影无踪。”

“……你别想太多,跟你说了喝不了别硬撑。”

“这是真的对吗?”

亚伯不死心更天的糊弄将他缠得更紧,抬起蒙着雾的眼睛对上更天,又加重了语气,

“这是真的,对吗?如果不是的话你呢给我一个承诺吗?不要突然消失掉。”

更天沉默着,他觉得自己不能开口了,他不想拒绝他,但也无法答应他。更天本就不是来当什么傀儡王妃的,不过是作为个人质与这个城做交易,现在他龙胆城已经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了,也就不再需要他当什么王妃了。他该走了。

更天轻扯开亚伯缠到腰上的手,慢慢把他带到床上。

“你睡会儿吧,睡醒了,睡醒了就……”

就什么呢?替亚伯盖好被子时秘信已经站在身后了……

“少主,城主唤您回去。”

秘信朝他一鞠躬,更天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跟父王说,我晚一些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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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第二天酒醒了的亚伯对于昨晚痴汉似的猛缠着更天而表示歉意。

“先回去吧,现在宫门应该差不多开了。”

更天没有计较这些,反倒要跟亚伯一起回去。

“那个,你…不生气了吧?”

“这些事没必要那么计较,赶紧穿好衣服,回去吧。”

听到这话亚伯没再出声,他只觉反常,之前相处融洽,前几天吵了后谁也不理谁,然后又莫名其妙带他去喝酒,现在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亚伯有些不安,更天这个人是不是迟早都会离开自己的……

“咱们也有段时间没打过了。”

一回到宫里,更天便提剑指在他胸前,他不再像可怜的“小哑巴”,不再像只单纯和亲的男王妃,更天是真真正正的龙胆少城主。亚伯没有被他眼里的锋利吓到,他反笑了笑,捡起旁边的剑与更天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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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胆城已经和你们解除关系了,过两天就就会回去。”

某天夜里,更天突然闯进亚伯的卧室里,手里还拿着个玉佩。

“这是我的随身玉佩,送给你,当做告别礼吧。”

亚伯看着晶莹剔透的玉佩,迟迟没有发声和动作,更天也沉默着,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亚伯手上。

“那先告辞了吧。”

“那个……我…我没什么好送的。”

亚伯转身将不久前还在细致打扫浇水的君子兰拿过来,

“不比龙胆玉透,但是我从种子起就开始养的,从未有过假手于人。今日我赠与你,望你勿忘……”勿忘我。

“我会的。”

三日后,龙胆城的马车在宫外停着,仆人们忙里忙外的提他们家主子收拾东西。更天捧着君子兰坐上马车里,没多久车夫就开始扬起马鞭出发了,更天掀开帘子,与窗外越来越远的亚伯告别。

“一别珍重。”

“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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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年自分别之后就一直有着除自己对方无人知道的书信来往,即使无法见面也觉得对方从没离开过自己。

如此持续了两年,可在更天及冠那年以后就再没有收到过亚伯的信了。起初更天还不在意,也许亚伯有什么忙事呢?况且自从自己及冠后父王就退下位与母后共享天伦之乐去了,继承仪式当天更天整个人都是懵的。成为了少城主,自己也不再空闲了,直到更天度过了一年的适应期,依旧没有收到亚伯的信,他才真正发觉事情不对劲。那盆两年来照顾细致的君子兰开始落叶了。

“少城主您听说了吗?曾与我们和亲那城易主了。”

与交往国的友人交谈时无意中听到这件事,分明白天更天却觉得有一阵霹雳打在了身上。友人继续说,

“那城一年前就与邻城交战了,与您那时一般,他们王子年纪轻轻上了战场领兵打仗,好容易过了一年情况好转,可那王却无能,竟想着用银两与敌合作,好听,说妥协还差不多。然后城门大开不久,国库搬空,王宫一把火燃尽,彻底被邻国接管了。所幸邻国是非分明,对俘虏的百姓还行,就是可惜了那王子,不知死活了。……少城主?您在听吗?”

友人看他神情恍惚,瞳孔扩散,不时有冷汗从脖子流下衣服深处,不禁担心。

“嗯…是的,我有些事……抱歉失陪了。”

更天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一趟快马加鞭,只在一天内就抵达了与龙胆城距近三天路程的城,他几乎是摔下马的,眼前的景象令他无法相信——辉煌的王宫化为一片废墟,时不时传来烧焦的味道,走进去,往年的雅像已不复存在,在废墟中更天突然在一个破烂的帘窗下看到了一丝翠色,他翻开来,黑压压中藏着一块玉碎,清亮的光泽正是龙胆玉透。

更天将玉碎揣进怀里,魂仿佛都跟龙胆玉透一块碎了。

回到龙胆城,少城主一反常态的失魂落魄,将自己锁在卧室里,五日五夜不吃不喝,出来时的面容憔悴险些把前城主和母后吓昏。君子兰已经开始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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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龙胆城少主变了又好像没变,他比以前更关心百姓,事情再小他也一丝不苟,温柔更甚,只是笑颜中多了几分凄苦和沧桑。

不知从何时起,少城主的宫外变成了一个花园。更天不爱花,贴身仆人看着他从极少去往花开之地到亲手在百尺宫外从种子开始种满了君子兰,只是在少城主的卧室中,却摆着一盆只有泥土和泛黄叶子的君子兰。

四年匆匆,更天褪去了少年青涩,成为了真正稳重担当的龙胆城城主,政治仁慈法律严当,前城主总自豪地感叹自己那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孩子。一个统治者,大多数人印象都是威严二字,但对于龙胆城少城主,城民谈起总是一副看邻家有出息讨人喜欢的小伙子那般祥和与亲切。

如此温柔,他的底线倒是自己亲手所种的每一株君子兰,喜好也好占有欲也罢,他会生气,他不愿让人接近那片花园,看可以,但别看太久,也别碰,即使他仁慈不忍心惩罚谁,但斥责个几时辰还是做得到的。久而久之那片君子兰也让人敬而远之了。

小宫女可算是在前辈嘴里知道了君子兰的秘密了,可几个小时的训已经挨过了。

“其实吧,少城主和那位生死不明的亚伯王子真的只是单纯的友谊吗?几年不断的秘信,从种子开始亲手呵护至今的君子兰花园……”

小宫女躲在墙后偷偷看,一袭玄蓝长衣在一片白色君子兰中竟毫无违和感,甚至有种缺一不可的融洽。

“别看了,我不想训你。”

更天没有回头看她,他早知道这个顽皮丫头的存在了,本想她看几眼就会走了,没想到待了这么久,算她好运气,更天刚刚处理完事务累得很不想说什么话。

“阿!……非常抱歉少城主大人,那个…我是来禀报的,最近一个很出名的玉匠求见。”

“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什么?”

“呃……他说要亲自跟少城主说。”

“有点莫名其妙啊,不见吧。”

“这……”

小宫女有些支吾,更天虽然来了些兴致,但依旧没有转头起身看她

“什么?”

“他已经跟过来了。”

她留下一句话后就被身后的人拉开,白发少年轻踏入君子兰中,走到少城主的前面,拿出一块满是裂痕的龙胆玉透。更天觉得自己好像不清醒了,他有些想哭,愣愣的不敢抬头看面前人,指尖颤抖着摸上玉透的那刻泪水夺眶而出。

“我叫君子兰,本名亚伯。”

一个清晨,亚伯还睡眼朦胧想赖会床,更天早就起来了,不过还没把自己收拾整齐,里衣松松/垮/垮半/披/不披地挂/在身上,他坐在桌前正对窗台,默默看着曾经亚伯送给他的东西,曾枯萎的植物已经被他们两个一同换掉变为了花园的养料,盆里种上了龙胆花。

亚伯揉揉眼睛,下了床挪到更天后面拥/着他,少城主登时变成了玉匠的抱枕。

“你这些年去哪了?”

更天蹭蹭他的手臂突然问,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什么,只是非常平静的问话。

“逃亡啊。从一个城跑到另一个城里,从一个国跑去另一个国,四处流浪,等待风平浪静……”

他牵过更天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眼里的温柔溺出来般,

“回来找你。”

他们在满园的君子兰中/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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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卿朽(作者)下篇决定好了

若卿朽(作者)夜齐嫂子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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