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官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不对劲:自己不会真对那个母老虎动心了吧?!
这样想着,齐玉官竟亲自去了宝和楼去买一品酱鸭。
回头去买一口酥的时候,竟然卖完了。
齐玉官拿出十两银子,拦住了拿走最后一份一口酥的那个客人。
齐玉官“给你,把一口酥转卖给我。”
嘿,今天遇到冤大头了?
那人看了看齐玉官手里的银子:十两?可以买好几份了,反正店还在,明天再来就是了。
龙套通用头像“呐,给你。”
齐玉官拎着东西回了家,将一口酥和一品酱鸭放到了苏锦沐面前。
齐玉官“饿了吧?快吃。”
苏锦沐看着放到桌上的东西,却没有动筷子。
花怜“姑爷,这个时间一口酥都卖完了,你是怎么买到的?”
齐玉官“我花十两银子从别人手里买的。”
齐玉官想去倒水,而苏锦沐的手已经碰到了茶壶,两只手互相感觉的温度,竟让他们彼此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苏锦沐“你,你渴了吧?我是想给你倒水。”
苏锦沐把手抽出来,眼睛不敢直视齐玉官。
齐玉官“那个,你,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下午申时已过,去外地谈生意的齐父齐母回来了。
龙套通用头像“官儿,你明日到铺子里挑上好的锦缎十匹。”
齐玉官“是,爹。”
齐父齐母这次谈的是笔大生意,给皇家供应锦缎,如果这次能让皇家满意,以后就能是皇商了。
还没到第二天,大约晚上丑时就有伙计过来,说是三家绸缎庄全着火了!
赶到绸缎庄,那火势很大。
龙套通用头像“救,救,救火……”
齐父吓得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因为有现成的锦缎,皇上派下来人给他的期限是三日,这下大火一烧,全完了。
到了第二天,火才慢慢灭掉,可齐家的布料大部分都化为了灰烬。
早上起来梳洗的时候,花怜把这事告诉了苏锦沐。
花怜“小姐,恐怕这下我们都被连累了,三日后交不出十匹锦缎,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苏锦沐“这是那些下流商家使得手段,就是怕以后齐家的生意好过他们。”
花怜“那我们该怎么办?万一把我们抓去坐牢……”
苏锦沐“傻丫头,别担心,你忘了我的拿手好戏了吗?”
花怜知道自家小姐织布刺绣可是一绝,只是以前装得母老虎,除了她这个贴身丫鬟,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苏锦沐“今天先去看看齐老爷。”
齐父躺在病床上,就怕三日后皇上下旨降罪。
苏锦沐“爹您不必担心,我有办法,只是要等两天。”
龙套通用头像“真的吗?”
苏锦沐“嗯,两天后就有十匹锦缎送到咱家。”
苏锦沐跟着花怜到了自己家药铺的一间药仓,那里有个上好的织布机。
苏锦沐“花怜,出去给我买些经纬丝,染过了再拿来。”
花怜“好的,小姐。”
等了许久,花怜才把染过的经纬丝拿来。
到了晚上,苏锦沐也才织好了三匹。
苏锦沐“我们回去吧,太晚了,我怕那个纨绔子弟起疑心。”
花怜“是,小姐。”
回到了齐府,苏锦沐竟然发现齐玉官在门口等她。
齐玉官“你跑到哪里去了?”
苏锦沐“怎么?我出去玩玩不成吗?”
齐玉官“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怕路上遇到醉汉。”
苏锦沐“齐公子在此等我,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齐玉官“没,没有。”
苏锦沐“没有就让开,本姑娘要回去歇息了。”
苏锦沐撞了一下齐玉官的肩膀。
齐玉官“母老虎,我是吃错了药才到门口等她!”
齐玉官捂着肩膀看着苏锦沐的背影,这话被她听得很清楚。
房间里,花怜刚给苏锦沐打好洗澡水。
苏锦沐“我,刚刚的态度是不是不够好啊?也不知道有没有撞疼他?”
花怜“小姐,你这是心疼姑爷了?”
苏锦沐“胡说,我心疼他做什么。”
花怜看着低头喝茶掩饰的苏锦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苏锦沐早上再出去的时候,齐玉官竟然鬼使神差的跟着她。
齐玉官“你要是敢去会情郎……”
等苏锦沐她们进了药铺,齐玉官看她们走到了后院,才跟着进去了。
龙套通用头像“姑爷?你来我们……”
齐玉官“嘘,我,就是来看看,岳父大人说让我随便看看。”
龙套通用头像“哦,那我带你去……”
齐玉官“不用了,你们忙,我自己就可以。”
齐玉官去了后院,发现药仓的门窗紧闭。
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用手指沾口水把窗户纸稍微捅破了一点。
可他看到苏锦沐织布的情景,一时惊呆了。
这个母老虎不是不会女红,刺绣的吗??
他看着低头织布的苏锦沐,温婉可人,娴静如水。
苏锦沐“花怜,还好你买的经纬丝够多,不然怕是又得让你跑一趟了。”
花怜在旁边给苏锦沐打打下手。
花怜“小姐,你也够累的,不如歇歇再织吧?”
苏锦沐“不行,就是如此赶工,也不晓得能不能按时给皇家交货。”
苏锦沐忙的说话都不曾抬头。
皇家?交货?她这布是为我们齐家织的?
齐玉官没想到这苏锦沐为了自己家肯这么做,其实她完全可以写和离书,撇清与齐家的关系,但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