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弱者没有尊严

酒足饭饱之后，柳红拂拉着我出门逛街。夜市灯红酒绿，行人络绎不绝。

先去的成衣铺，买了三套窄袖襦裙，刚好一洗一换一备用。里面的肚兜也顺手买了几套，我自己可不会做手工针线活。

绣花布鞋三百文钱一双，你可别嫌它贵，纳鞋底可是个费时的技术活。

“走吧，咱们去机关铺子里买点东西”柳红拂拉着我左拐右拐，走进了一条暗巷。

与机关铺相邻的是一家花楼，男人们鬼鬼祟祟地从小门离开，生怕被熟人看见了告密。

有了灵气之后，我耳聪目明了许多，花楼里不少男女正行着苟且之事，糜烂之声不堪入耳。

其中一个房间内，一名小姑娘正在小声抽泣，很显然这是刚被卖进来的。老鸨干的就是逼良为女昌的活，附近的人牙子跟他们是一伙的。

“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梳妆打扮，不然有你好看！”老鸨一脸凶相，就是个满脸脂粉的老巫婆。

“呜呜呜呜呜……”小姑娘吓的直哆嗦，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哭个屁”老鸨揪起小姑娘，抓着她就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

小姑娘捂着心口，惊恐万分地看着老鸨，生怕她张口血盆大口，生吞了自己。

老鸨把她扔进了浴桶里，粗鲁地将她洗干净，甚至恶趣味地将她按进水里又提起来。一次又一次让她游走在死亡的边缘，濒死感给娇弱的少女带来了无尽的恐惧。身为弱者的她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穿上，去三号房伺候”老鸨扔给小姑娘一件轻薄的纱衣，那透明纱衣比泳衣还要节省布料。

“……是”小姑娘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一双碧波似的美目不再灵动，变成了一摊古井无波的死水。

她长相清秀，小巧的脸蛋比楼里正当红的翠花要标志多了。以后稍微调教一下，肯定又是一棵金灿灿的摇钱树。

“以后，你花名叫芙蓉”老鸨把小姑娘推进了一间包厢，那里头坐着一个饱满肥肠的中年男人。

小姑娘调整心态，带上了一个假笑面具。从此她不再是良家少女，而是一个被人轻贱的窑姐。为了生存，她将来着不拒。老鸨、人牙子、恩客以及她的父母，都是杀害纯真少女的凶手。

我俩掀开一片乌瓦，瞧见了十分辣眼睛的一幕。楚楚可怜的少女，被一个丑男人搂在怀里蹂躏。

“动手不？”柳红拂看不下去了，想要施以援手。

“不”我果断地摇头拒绝，手中无刀莫怀慈悲。

“九州境内的青楼无数，这样的无辜少女太多了，根本救不过来”拉着她跳下了房顶，身子轻盈灵活地如同飞鸟。

柳红拂差点忘了正事，拉着我走上了机关铺的台阶。

机关铺不点灯笼，死气沉沉的，门面弄得跟个棺材铺似的，既是做生意却紧闭着大门。

柳红拂清门熟路地扣了扣鎏金门环，门儿应声吐出了一个抽屉，形状有点像饕餮的嘴巴。

把一颗下品灵石放进嘴巴里，厚重的门吱嘎一声便开了，柳红拂拉着我走了进去。

机关铺就是机关铺，进个门还得交入场费，一块下品灵石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柳红拂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人家不仅有钱，还挥金如土，对朋友那叫一个大方，毫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