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州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三个月了,难怪这段时间食不下咽寝食难安的。
他的孕吐症状不明显,而是特别的嗜睡,跟个睡美人似的。
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孕肚,身为人父的他会心一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父爱的光辉。
本来就是养尊处优是富家公子,怀孕了更是成了宝贝疙瘩。苏父甚至搁置了手里的工作,经常带他出去散心。
苏父是个奇男子,苏家发达离开他的鼎力相助,他娘家也功不可没。苏母尊重他,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而是因为他们两妻夫是利益共同体。
苏母早几年有过纳侍的念头,还好被苏父给铁腕制止了。这个外人眼里的好女人,不过也是个背信弃义之徒。
隔壁的扬州城富得流油,当地盐商刮起了一股养“瘦马”的邪风。也就是从人牙子那买来穷苦人家的儿子,给老不休的自己做小相公。
可怜的扬州“廋马”,要不就是被商人买回来做低等小侍,要不就是入了青楼楚馆,皆是沦落风尘的命,终身都无法摆脱贱籍。
瘦马们都是些豆蔻年华的小少年,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却被禽兽们逼着卖自身。
无论哪个朝代,人牙子以及买卖人口的三方,都是罪不可赦的下头货。可坏人们往往挣得盆满钵满,活得比好人要舒坦。她们没有心理负担,挣着黑心钱,逍遥人世间。
苏母去扬州买回来了一个瘦马,养在了偏僻的农庄里,她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人设是个好妻主,她可不想坏了名声。
还好苏父及时发现,强硬地把人剃度,送到了和尚庙。妻主被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教训了一顿,瘦马比他们的儿子还要小,怎么好意思下手?
苏母最终罢了,熄了找小三的心思。主要是夫郎强势,她更不敢得罪夫郎的娘家。岳母家势力大,不仅是开镖局的,还后继有人,有俩武功高强的大舅姐。
梦里的苏云州是幸运的,他有一个实力强大的父亲,母亲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对他也还算重视。外人面前,她是苏母唯一的孩子,家里的掌上明珠。
一叶而知秋,妻主远在塞外,可还安好?
苏云州坐在院子里,看着落叶随风飘向何方,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公子,吃点东西吧”清风端来了晚膳,一碗青菜瘦肉粥。
“好”苏云州接过瓷碗,小口小口的吃着。他虽然没胃口,可是却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小生命。
他却不知,塞外的妻主过的何等的潇洒。每天都有美男作陪,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们的通关文碟被突厥外交部给扣住了,这一定是莫克罗西搞的鬼,他想通过这种方式留住我。
“王子殿下,是时候放我走了!”我语气不怎么好的要求他放我走,毕竟是他扣留了我,以至于耽误了我们的行程。
“为我留下来好吗?”莫克罗西紧紧地从身后搂住我,亲口勿我雪白的玉颈。
“你不要这样”我试图挣扎了一下,却怎么也撼动不了他分毫。虽然我的体力值有所长进,却还是比不过练家子。
突厥是马背上的国家,单论身体素质,他们比中原人要强悍。
“殿下贵为王子,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被他推倒在了地毯上,眼看着他就要霸王石更上弓了。
莫克罗西人狠话不多,堵住了我舌灿莲花的小嘴。汲取我嘴里的甜蜜,生涩地跟我交换口水。
“不要!”我并拢双腿,不想叫他得逞。
他将荷叶裙往上推,很强势地扯下女人的灯笼裤,迫使负隅顽抗的下肢张成了“人字型”。
他支棱起了三角架,逼我看清楚了突厥人的雄鹰。
这还是我认识的女尊世界吗?这些男的,也太疯魔了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