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一个晚上都在打坐中度过,至于昨晚抓回来,被他随手丢在角落里的家伙,此时正一脸恐惧的缩在墙角,发挥着他长得一脸清纯无辜的脸,眼泪汪汪,楚楚可怜,装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对于柳林装可怜的可耻行为,乾清全都无视,语气淡淡的道。
乾清水缸里的水倒了,里里外外洗个三四遍,洗干净后在把水打满,被你踹翻的锅碗瓢盆,也要洗好,摆好。
柳林见乾清无动于衷,低声骂了一句,垂头丧气的去捡地上的锅碗瓢盆。
乾清见柳林很是听话,没有偷奸耍滑的念头,也就放心的去早课。
柳林一三五休息,二四六闭观。
柳林挑着水桶准备到外面的水井挑水,路过大门外立的牌子就瞅了一眼。
柳林呵!他还挺大牌呀!比那些大明星还要装逼,一个星期就开张一次,他还真看得起自己,这世上又不只他这一个道观,一定非要来他这里吗?他以为他是谁啊。
柳林嗤笑一声,对乾清冷嘲热讽道。
乾清正好早课完回来,正好就听到柳林的话,语气冷冷道。
乾清还不快给我去挑水
柳林朝乾清做了个鬼脸,挑着水桶,脚步轻快的跑了出去。空桶挑得很轻松,装满了水就让人难过了。柳林的工作属于技术工种,靠的是高超的技术和娴熟手法,这瘦弱的小身板,才挑了两桶,就气喘吁吁,累得不成样子了。
柳林麻痹的,我傻吗?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吗?
柳林突然明悟,扶着柱子四处瞅了瞅,那个家伙不在。
柳林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小爷才不会傻傻呼呼的听你的差使呢,拜拜了您嘞!
狠狠的把装满水的水桶踢翻,水流了一地,鬼鬼祟祟的就往外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