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不得不承认

冷风萧萧，大地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在这个缺少温度的季节，人们都心也开始被填入冰冷的感情。

卡卡西静静地望着那个对他怒目而视的鸣人，他的心也逐渐变得冰冷，他在反思，或许当初他在大名府真的死了才好，因为在那一时刻，他的感情还是他所希望的那样，他还可以保持着一直以来的自我。

而现在，即使他知道，即使他了解，他也改变不了他对这世上所有的感情都开始变淡。或许，这是那一段失格时间所留下的后遗症也说不定，不过，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想要去改变。

卡卡西慢慢走向鸣人，脚步坚定，眼神冰冷，手中苦无紧握，在经过刚才的感情变幻后，他已经意识到，他自己或许无法完全与鸣人他们断绝关系了，无论他多想，鸣人他们总会牵动自己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处，即使他很讨厌那样。

所以，要想彻底让自己不再遭受这些烦恼与伤痛，把这些东西毁灭就好了，毕竟他想要远离却无法摆脱，这就是他的命运啊。

鸣人有点奇怪地望着前面那个在一瞬间就变得很吓人的卡卡西，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卡卡西会转换地那么快。

并没有留多少时间给鸣人思考，卡卡西就已经飞速地向他掠去，两个人一下子缠绕在一起，武器间的碰撞擦出激烈的花火，这个地方因为他们对战的开始而逐渐升温，本来雪白的一片，大地逐渐被揭露，本来清净的地方毁得面目全非。

不仅是卡卡西与鸣人，佐助那边也是如此。

卡卡西沿着大树快步而上，一瞬间来到树冠，在看了一眼远方的金黄后，眼中景色快速变幻，不断上升，卡卡西一个后翻闪到紧跟而上的鸣人身后，一头银发在空中飞舞着，外套随风飘乱，以鸣人为目标，苦无绑着引爆符不断从卡卡西的手中射出，瞬间木屑纷飞，烟雾弥漫。

鸣人虽然及时闪开，但卡卡西好像预料到他闪开后的着落点一样，在鸣人一触碰到土地的一刹那，卡卡西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耀眼的雷光映着卡卡西那白皙的脸，冰冷如雪。

鸣人瞳孔瞬间缩小，快速弯腰躲过攻击后想要逃离，却发现他无法离开原地，只是因为卡卡西已经用水遁固定住他。

“糟糕了！”鸣人惊恐地望着那不断接近的雷光，他看到了雷光后那一张熟悉无比，却又十分陌生的脸，心里一只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

不用鸣人思考太多，卡卡西的雷切就要刺进鸣人的胸膛，鸣人下意识地紧闭眼睛，在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而最多的，就是卡卡西的笑脸，而一想到如果卡卡西真的对他做出那样冰冷的表情的话，他就好难过，不过他有点庆幸的是，面前的人，并不是卡卡西，无论他多么地相像。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鸣人奇怪地睁开眼睛，卡卡西的攻击在差那么一点就可以让鸣人见血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佐助出现在卡卡西身后，拉着卡卡西的衣服把他往后拉了一下，让卡卡西的攻击没有到位，而结果只是把鸣人的衣服划开了一个口子而已。

鸣人在逃过一劫后快速跳开，奇怪地望着卡卡西后面的佐助，“佐助？”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救他。

“别误会，我可不是救你。”佐助拉着卡卡西，淡淡地对鸣人说，而后，小樱大和两个也回到鸣人身边，在刚才与佐助的对战中，他们两个清楚地认识到，现在他们打不过佐助。他们也同样奇怪，毕竟，刚才在打到一半的时候，佐助就突然离开，而原因表面看起来是为了救鸣人，这就让人难以置信。

“佐助？”卡卡西解除忍术，回头对佐助疑惑地问。

“我只是想问问你想知道自己干什么吗。”佐助放开卡卡西后随便说道，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看到那副情景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他有一种感觉，如果卡卡西真的攻击到位的话，他就再也回不去了，无论哪一方面。

没有再理会佐助，挣开佐助的手，卡卡西似乎失去了该有的判断能力，他直直往鸣人攻去，刚才的对战，他和鸣人身上都挂了彩。

而鸣人的心现在已经陷入混乱中，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对面的人不过是一个模仿的，不能被迷惑，而现在，他已经不能再坚定不移地认为确实如此。

他或许在心里希望那个卡卡西是真的，而现实却反复告诉他这不可能，而在内心的深处，他在逃避，他不想思考如果那个真的是卡卡西的话，那么现如今他们是否已经处在对立面。所以，一直认为他是假的或许会轻松一点。

“鸣人！”鸣人见卡卡西并没有停止攻击，便很自然地继续迎战，可是，越与之对战，他就越混乱，现在他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

两人的对战很激烈，由卡卡西主导的一场体术间的碰撞呈现在众人面前，他们不由感叹，卡卡西的技术确实很好，在技术的运用方面，卡卡西明显比鸣人更胜一筹，而这个技术，也让大和睁大了眼睛，现在，他已经不能不去相信面前的人就是卡卡西的那个可能性了。

而，阻碍他判断的最大依据就是，卡卡西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现在，在看了卡卡西的体术后，他是否还能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个谁也不知道。

“你这家伙，可不可以不要再顶着卡卡西老师的脸了！”鸣人终于在混乱中爆发了，他受不了心中那打架的思想，现在，他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那就是，面前之人是否是卡卡西。

“如果想死快点，就继续。”卡卡西冷冷地飘出一句，继续专注与攻击，没有正视鸣人一眼。手里的力道依旧，攻击角度同样刁钻，现在，他是抱着把鸣人杀了的态度去做这件事的。

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人之间进入了快节奏的对打，让旁人想要介入却没有丝毫空隙。

不知为什么，除了那两个打得火热的人，其余的都迷之安静，他们似乎都在等鸣人和卡卡西打完再说。

小樱望着那个专注于战斗的佐助，扭扭捏捏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每次语到唇边便化为无声，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与佐助说的了。即使她只是想要问，为什么刚才要把鸣人救下来。

战斗持续不是很久，很快，胜负似乎可以预见。最后一次分开时，卡卡西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睛里可以看到一点急躁，或许，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能任他肆意行动。但是，一个信念却让他忍到现在。

鸣人的状态倒是没有多大改变，只是他微微抽动的脸部肌肉出卖了他，在与卡卡西的对打中，他身体的多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

“卡卡西老师——！为什么！”突然，在飞扬的尘土中，鸣人身体摇晃着，颓废着突然抬头对着远处同样处于朦胧中的卡卡西，眼睛的伤痛似乎快要溢出来，是的，在对战中，他已经没有任何怀疑，面前之人正是那个一直认为已经不在了的卡卡西，他朝思暮想的卡卡西老师。

鸣人的声音，震惊了一边的小樱与大和，但却又理所当然般，他们一下子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们都看出来了，只是不愿说。

“别叫我卡卡西老师，那个卡卡西已经死了。”回复鸣人嘶吼的不是可以让他平静下来的话语，而是让他的心更凉。

鸣人纠结着，两个客观事实起了冲突，他选择了他希望的那个去相信，但是，主观认识却在告诉他，卡卡西并不是那个样子的。

或许现在他才回想起，他曾经也被卡卡西冷冷对待，只是现在可以找一个眼前之人并不是卡卡西的借口罢了。

在鸣人纠结的时候，卡卡西已经在一瞬间来到了他面前，鸣人静静地不想动，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他不反抗，这个人是否真的会伤害他，眼前的人是否是那个在可以解决他时把剑插偏的卡卡西，是否是那个在最后和他说对不起的人。

现在想想，无论怎么样的卡卡西，都不曾对他，对木叶做出什么实质的伤害。

鸣人被卡卡西压倒在地，在大名府前森林的情景在一次重现，只不过，现在身为主角的两个人，心情已经大不相同了。

鸣人不再对面前那不熟悉的“卡卡西”而感到惊慌，而卡卡西也消除了心里那一丝不舍与纠结。

鸣人躺在地上，逆着日光，他不是很能看清楚卡卡西现在的表情，只是他可以肯定，现在卡卡西肯定面无表情。望着他手里的苦无，鸣人想了很多，他想起了带土对他说的话，想起了菖蒲对他说的话，想起来卡卡西对他说的话。

最后的最后，他想起来那不知道多遥远的过去，安逸的午后，卡卡西靠在树干上，温柔地回应他那没有意义的呼唤。

流年似水，细水长流。或许只有到一定程度的积累后，他的感情才可以那么清晰明了地被自己所察觉。

没有等卡卡西的苦无落下，鸣人举起手，紧紧握住卡卡西的手腕，力道让卡卡西一时挣脱不了。

“卡卡西老师，回来吧。”鸣人望着卡卡西，叫了一句后便没有了下文，他所有想要表达的都包涵在了这一句里。柔软而深情，简短而内涵，包容与歉意。

卡卡西静静不动，维持着攻击的姿势不发一语，只是，在鸣人很难发现的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柔软。

只是，并没有维持多久，他静了一会后，淡淡开口，“我说过，下一次，我可不会偏了。”随着便是手中力度的加大，而就在他加大力度的一瞬间，鸣人松开了他紧握的手，没有闭上眼睛，他得好好把卡卡西的样子印在脑海里，免得这又会被认为只是一场梦。

卡卡西的手随之落下，当然，他的攻击不可能会击中目标，因为，在场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大和在卡卡西压倒鸣人后就时刻准备着，现在，他的准备起到了作用，卡卡西的手被大和的木条绑住，无法移动。

卡卡西很快做出反应，他把放开手中的苦无，让其自由下落，在它到达地面之前，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没有丝毫停顿，就着苦无下落的趋势，卡卡西把苦无狠狠地插进了鸣人的身体……

未完待续……

作者没人进群，我哭了，是我自作多情了，盼星星盼月亮盼不来一个入群申请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