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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蓝色妖姬 其二

于曼珠沙华上的舞

一般这个时候,誉桦的时间肯定会交给学校教学楼背后的花园里待着吧。他会有什么事的给花园里的鲜花们浇点水。因为学校背后的花园是属于常常没有人来打理的那种。因此偶然看到了花园的誉桦当时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和花园产生了一种情感吧。

  是相似感吗?也许吧。就这样子的,在誉桦常常的打理下。就算是没有人打理的花园也依然是开放着艳丽无比的鲜花。誉桦也肯定付出了许多吧。

  而这一次,誉桦也来到了这里。差不多每一次来花园的原因都一样的吧。不要是在上课就是放学的时候来的。

  他就想平常一样,走到了花园外的一个杂物间里。走进和前几天还没有区别的又小又破的杂物间。看到水壶放在了木台上,就随手拿了来了。

  誉桦拿在手里抖了抖水壶。还有水吗。不过肯定不够的吧。

  誉桦走出去之后,也是先看了看面前的一排排绽放着的鲜花,心里也是已经被治愈一大半的样子。连动作都变得轻盈起来,温柔得打开水龙头,水都开的很小。为了不想打破这个难得的寂静吧。

  ”哗哗哗。。“

  水声。还有教室里忽有忽无的学生朗读声吗。和花园里的鲜花也是尤其的搭配呢。

  誉桦把水龙头一关上,就把水壶浇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地里。

  开了的是小郁金花吧。

  因为这几天已经转秋天了。天气冷了起来,正是时候养郁金花了。

  看着郁金花橘黄色的花瓣上还多了恰到好处的几滴露珠。显得不要太美了点。感觉誉桦的心弦都要被牵动走了一般呢。

  但是今天的誉桦还是有其他的事情的。

  因为几个星期前在这里种了几颗”双枝蓝色妖姬“花的种子。在之前誉桦的悉心照料下已经是长出了枝叶和梗茎了。然后想着也应该是开花苞的时候了吧。期待花开的时候呢。蓝色妖姬可是玫瑰花里最美的几种花了。

  一这样子想着,誉桦的脚步又不觉的加快了起来。

  走到了里花园比较里面的位置。已经可以看到玫瑰花开了许多了。但是都是一般的红色玫瑰,还是没有看到蓝色一样的玫瑰。因为没有开苞吧。

  没有出乎誉桦的所料但是又出乎了意料。

  所料的是蓝色妖姬花确实是长出了一个个的花苞待着怒放。出乎所料的是已经有一朵花已经开放了。就孤独的藏匿在一扎扎的鲜艳红色里充当着一处点缀般的蓝色。但是呢。

  在誉桦看来,仿佛周围的红色才是配角呢。这一末淡淡却又浓郁的梦幻般的蓝色才是主角呢。

  明明没有浇水,但是花瓣上却还有着清晨时的露珠吧。稍微稚嫩的天蓝色和滴滴水珠的对照下将蓝色无限回影着。如同转瞬即逝的幻影呢。在丛丛的艳丽里。它确是如此不一般呢。

  誉桦看着花朵差一点忘记了时间。

  。。。。

  回过神,要办正事吧。誉桦晃了晃大脑,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现在都有点困的感觉了。

  誉桦走上前,躬下身子仔细观察着一朵朵开放的花苞和一条条碧绿纤细的枝条。

  枝条较为瘦弱吗。叶片表面竟然还有些泛黄,然后也是新开的苗子呢。想一下。要用什么肥呢。啊。对了,氮肥吧!

  誉桦原来是在思考着需要什么肥料吗。不可以通过看见来推断需要扫码肥料也不是什么简单活路吧。也许有人会说什么学过了生物学都会的。但是教材上的都是为最佳条件。来到现实完全两个码子事情。也说明了誉桦也是常常照料花朵植物的吧。

  然后他又蹲在一边更矮的位置,用水插入了梗茎边的土壤里。

  土壤果然偏干吗。要浇水再翻土才是可以的吧。今天的事情有点多呢。

  经验告诉着誉桦该如何做出下一步。之后誉桦就开始忙起来了。

  。。。。。

  本是想着先去杂务处拿一些氮肥的。但是时间这个东西是不会多给你的东西。

  明明感觉自己没有做太多的事情呢。

  ”叮铃~~~叮铃!!!“

  下课的铃声突然响起了。不过对于誉桦来说也是司空见惯了吧。这个时候也通常是下课的时候了。一到花园里的时候就会忘记了时间。感觉就算是下课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呢。待会也要会教室了,总不可能是要再旷课吧。因为迟到和旷课就已经会被处分和写检讨了吧。不过写检讨也是誉桦日常的一部分罢了。

  又要回去了吗。

  誉桦一想起马上就要离开自己喜欢的花园而回到自己深痛恶极的地方时。心里也是不断的打着抖。

  誉桦一边收拾着刚才才用过的农具。农具上的把手竟然还有誉桦留下的手汗吗。看来他也是用了很多时间吧。

  回去又代表着什么呢。

  同学的嘲笑?中田的欺凌?老师的不负责?还有附上的几千字检讨吗?不过也无所谓而已吧。这个只是誉桦经常经历的吧,很难过的吧。很想哭吗?很可怜的吗?很可笑吧。

  无所谓而已。反正都是”日常“而已。属于小野誉桦的校园日常而已。

  放开就可以吧!没有必要再唧唧歪歪的了。

  想到这里。誉桦的心里竟然还真的有点放松了的趋势呢。但是都是没有办法的吧。他又可以向谁倾诉呢?没有人。

  他不是找不到,而是不会找吧。一味的认为自己是最委屈的。全世界就自己被针对吧。没有人关心自己。把自己关在了牢笼里了。就算是可以出去也不会出去了吧。反正是自愿的。

  誉桦看向了远处东京塔的塔尖在刚刚升起的太阳下被稚嫩的阳光照出了闪光。他又看了看眼前的一朵朵花儿。塔尖的亮光和美艳的花儿相得益彰了起来。

  不过在誉桦正处于享受一刻的欢乐时。好像有着什么不愉快的对象混进来了。在誉桦的脑子里打着转转。”回味无穷“

  眼前这一片由自己悉心照顾的花田吗。其实也是真正的与誉桦同病相怜着的。曾经那些常常欺凌誉桦的人将这一片花田当成发泄脾气的工具。每一次过来时,是看着空空的。离开时。手上沾满了美丽但是不永恒的灵魂。很多呢。

  花田就会被他们收拾的邋遢脏乱。然而校方也只是点名批评而已。说着这一片花田本来就打算拆了。所以问题不大,但是他们每一次收拾完都会带出一堆垃圾出来。所以会被批评吧。

  这个只是校方和他们的视角而已。无所谓嘛!

  但是对于誉桦来说呢。对于园丁来说呢?他们可能会是因为誉桦在照顾花田就来搞乱,或者只是单纯想搞事呢。那些誉桦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哪些人每一次肮脏的脚踢在自己的鲜花上的时候,他们抄起木棍在梗茎上乱打的那一个瞬间。可能他们看到的只是转眼后的一片狼藉。但是誉桦看到了什么呢?

  看到了的是一脚脚踹起来的还带着泥土的梗茎。还有一瓣瓣散落的花瓣。一块块被打烂打飞的茎块。

  为什么要伤害它们呢?为了什么?没有理由吧。

  想到这里,誉桦怎么可能还会心平气和呢。如果说是对自己的辱骂,他可能也就会骂几句就忍气吞声了。但是伤害誉桦最为寄托的花朵呢。他会生气的。真的。

  他的全身好像都在颤抖呢。

  。。。。

  ”哒哒哒。。。“

  几声急促放肆的脚步声传来了。

  是下课后学生的脚步吗?我想应该不是。花园已经位于了校园走廊的最后,一般没有人会特意过来。当然除非那些人吧。

  誉桦听到了脚步声。脸色瞬间大变起来。

  他知道是谁吧。

  是中田和太原两个吧。。又来了吗。。。不行。。不行。必须保护好它们!

  明白了会发生什么的誉桦马上就焦急的看着四周。

  终于被自己焦急的目光扫视到了一把洋铲正无辜的躺在杂草里面。于是结局肯定就是被快速跑过来的誉桦给紧紧的拿在手里。本来就是没有站稳的样子。誉桦一只手抓着铲柄,另一只手紧紧的扶着因为铲头而差点倒下的铲杆。

  就这个样子把洋铲立起来。虽然是可以看得出誉桦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完美支撑起洋铲重量的样子。看着洋铲随着较为重的铲头而不停的摇晃,看着就让人揪心的样子。感觉如果有大一点的风吹过来时就可以把铲子瞬间吹翻。

  誉桦端着摇摇晃晃的洋铲就开始在花田里行走着。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花田地。穿过了花田的小径,立马到了学校教学楼和花园的连接口的位置。就只是几步路而已。

  誉桦又稳了稳手里的洋铲。就算是拿不起也必须拿的吧。这个不是拿不拿的问题啊。

  他会想去搏一搏。拼一拼。不管结局会怎么样。他的性格就是如此,不会先想着认输什么的。这样子算什么?不管自己被打倒多少次,被欺凌多少次都是如此。他会还击的。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他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不甘心啊。不甘心为什么自己会被别人不公平的对待。就像是他的生活一样不公平。感觉全世界都对他不公呢。当然是不可能的而已。更多的还是自相情愿而已。

  他就是想要回击这个不公的生活。拳击脚踢着吧。尽管是花拳绣腿。但是可以证明什么吧。证明什么呢。

  他就是这样子。当然这样子也会引来麻烦的吧。越是倔强,会招惹的人也会越来越多。中田他们就是典型的那种。

  ”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这个时也看到了一个身材瘦高的男生手里拿着棒球棒和一个体型粗壮,身材高大的男生跟着他身后。虽然他手里什么也没有拿,但是因为体型弥补了装备的不足吧。看起来依然咄咄逼人的样子。就这个样子,两个人虎视眈眈的跑了过来。明显是注意到了誉桦正在等着他们。脸上竟然还露出了微笑。。

  誉桦也肯定是看到了两个人。心里肯定是会不禁的打着颤的。

  因为光是看着这个排面就差了一截好吧。两面的人完全不是可以比较的。中田他个子高,一旁的那个人就是太原。个子也高。大概都是一米八起步。而且太原还有着彪悍的体型。比较一下誉桦又瘦弱又矮。。。没得比。

  不过还是想一下面对的这些人就是平时最喜欢欺负自己的人。而且花园也是他们破坏的最多的吧。这样子一想着。怒气瞬间上来了。没有害怕的样子。

  誉桦反而还把步子站的更稳健了起来。一副随时等着来开打的样子。不过中田就不会高兴了。

  看着誉桦毫不让步的样子,反而还站的稳稳的。把铲子拿的更加稳当了还行。这简直就是对自己气势汹汹过来的最大亵渎吧。

  脸上的表情也因为肌肉的过度扭曲而变得扭曲起来了。感觉要坏事了。他心里肯定不爽了吧。

  因为自己本想着恐吓誉桦的中田计划泡汤了。只好把表情转变成从狰狞变为“带恶人”模式了。

  “啪。。啪。。啪。。”

  中田竟然击着掌吗。。这一点让一旁的太原都流出疑惑的模样。当然誉桦心里也是懵逼的。

  “誉桦啊。。现在越来越拽了嘛。今天我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本来都要先去德育处挨批斗的。但是老师叫我来对你道歉呢。怎么办呢。”

  誉桦一听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你想干什么?不用说这些没用的吧!”

  “啊。。不要这么生气嘛。我们先好好谈谈吧!”

  中田看着誉桦越来越警惕的模样。心里会怎么想呢。

  “有什么好谈的?要谈事的话带上太原也是什么意思呢?我不傻。说吧!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哎呀。不要这么说。其实就是这几天我手头有点紧张呢。希望。你可以。可以借我点钱用用呢。“

  中田说到钱那一段时故意让语气变得尖锐起来了。肯定就是在说着不给钱就完蛋吧。他在说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句祈使句了。

  ”喂!中田你又来了!明明上周五不是才拿了我的钱吗?呢爸妈不给你钱的吗?“

  ”啊?你说什么呢?就他们两个?扣死了!一周才一万日元谁够?“

  当然誉桦知道。一周一万日元肯定不低了。而且他还有双亲照顾。一周一万日元对于高中生来说不是小数目了。

  ”反正我先声明一下!我今天早上走的早!没有拿钱!身上没有钱!“

  ”啊?又来这一招?先说好了啊!本来今天我是要来搞你的!看着赶时间所以没有。想着拿钱就走!不要给脸不要脸啊!小心你这个喜欢的花田啊?我一生气怕是连花根可都是要拔的啊!“

  中田一边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把原来搭在肩上的棒球棒帮拿下来。指着面前的誉桦,然后又朝着花园让棒球棒转了一百八十度。是在说明自己会砸了这一片花的意思吧。

  听到这里誉桦也有一点慌张了。毕竟涉及到了自己的花田了。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我。。我说了!我今天真的没有带钱!我没有理由骗你们了!“

  这一句确实是正话,以前中田找誉桦要钱时誉桦也会说没有。但是最后还是找的处誉桦偷偷藏的零花钱。但是今天真的不一样了。誉桦因为要迟到了所以忘记了带自己的钱包了。不过中田可不会认同吧。

  ”。喂!我再问最后一句!给我钱!我没有在请你了!我在命令!“

  脸都要凑在誉桦的头发了。可见得身高差。

  “中田!我说过了今天真的没有!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一天天不也就是欺软怕硬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啊?小野誉桦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全民公敌好意思说我吗?全校的笑话!!看看呢自己好不好!”

  中田的话语越来越尖刺。他的棒球棒都要杵在了誉桦摇摇晃晃的铲头上了。

  “那你又是什么了?你就把自己看的高人一等了?一天天就仗着自己的校长老爸就肆意妄为!?一出事就有校长当靠山吧!原来的小林君和大辅君不就是被你欺负走的嘛?!”

  这一句话说到了中田的正中了。这也是中田想着正在做的事情。是实话。每天就像是小混混般的去欺负别人,要保护费,骚扰女同学,打破校规校纪什么的也不在话下。然后到头来还是要让他的老爸来撑腰吧。一般人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劝退了。

  “你找死呢!!??有本事再说?”

  中田完全是气急败坏了。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誉桦说到了他的心上了吧。因为平时也有人说着中田可以这么嚣张全都是他的老爸而已。他本人就是烂眼一个之类的话。着当然让他不爽了。自己的“本事”就是因为别人?他不想。但是他又无法否定。他也明白要不是自己的老爸的话,自己早就劝退了。不过他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其他人说而已。一边享受着别人带来的好处但是却不想让别人说穿。可笑。。

  “难道不是吗?你敢否定吗?你就是仗着别人而已!“

  看着誉桦的脸上充满着愤怒。中田的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喂!中田!算了吧!走了吧!赶时间的啊!“

  一帮的太原完全看不下去了,也是建议着中田离开了。

  不过中田已经听不进任何人说了。满脑已经被恨意沾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才没有!我没有仗着别人的权利!都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要乱说!为什么!为什么!呃啊啊啊啊啊。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子说的!老师是!女朋友也是!就连你也是吗?呵呵。。。。。你想要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呢?我不会让如何人这样子说的!不让!

  中田的脑子里充斥着对别人的恨意吗。不过既然是恨意的话。那无限的恨意肯定要向什么东西发泄才对吧!所以他用自己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瞪着誉桦。

  ”喂!中田!!快走了!!他都打电话了!赶快啊!“

  太原又在催了。但是中田根本听不进。

  看着中田的这个身体仿佛都要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誉桦也开始有点慌张了。平时的中田也不会这么生气吧。虽然他会威胁别人。但是打的情况还是很少出现的。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是真正要打人的样子。

  ”喂!喂!喂!中田!你想干嘛?!先冷静一下子!中田!“

  誉桦也慌张的说出了声。

  ”哐当。。。“

  誉桦手里的洋铲因为誉桦被这样子的中田给惊到了。手一脱力,把洋铲”放飞“了。

  不过接下来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田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把棒球帮举得很高,直接举过了自己的头顶。

  誉桦也好像明白了自己会这么样子了吧。已经放弃了思考。等着自己会到来的结局。

  中田双臂瞬间发力。连隔着衣服都可以看到他手上结实的肌肉正鼓起来。

  中田先是一脚抬起,然后快速的踢到誉桦的小腹部。

  ”呃喔。。。“

  誉桦发出了被痛击后的一阵阵哀嚎声。

  因为中田的一脚踢的很用力。誉桦嘴里不停的吐着口水和白沫。神志都已经有点不清楚了。连忙着用自己歪歪扭扭的步伐后退着。双手拼命捂着小腹位置。

  那一狠狠的一下子。身体瘦弱的誉桦还可以站着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中田看起来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眼睛里的晶状体只有誉桦的影子。

  ”喂!中田!你干什么呢!你这一下子一脚不会把他踢出事吗?!快走了!“

  太原也已经是心急如焚。双手不停的挥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急事。但是从太原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不是小事吧。

  不过中田还是没有听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誉桦后退的原因,中田的动作也开始夸张起来了。

  他没有故意的走前去。而是稳定着自己刚才打出去的棒球棒。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机会吗。不过我认为没有,在哪一种没有理智的状态下没有人会认真的思考吧。

  呃啊。。。好晕。。好晕。。。要被打死了吗。。死了吗。。死了又怎么样了。死了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吧。没有人会在乎我的吧。。但是。有小静在吧。小静有一个月没有来见我了吧。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吧。我可。我可想不到她因为我而哭泣的样子。还有。。莓香吗。。她应该没有关系的吧。都三年了。以前的羁绊也都断了吧。只有小静了吗。。。。

  不对。是还有小静!我还有小静!

  在昏迷的状态里。誉桦依然被什么东西牵挂着自己的最后一丝意识。是什么呢?

  是亲情吧。小野小静。誉桦的妹妹。是他现在算得上的唯一一个牵挂着的人也被他她牵挂的人啊。要说孤独?誉桦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孤独。他还是有活下去的意义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竟然自己没有价值了,那就把自己附于其他人的价值上吧。

  “呃啊。。。中田。”

  誉桦晃了晃头,马上在意识的一道在模糊和现实的清楚的交叉之后回复了正常。

  誉桦努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尽量让自己发软的大腿可以稳定住。

  呃啊。给我。给我稳住!

  誉桦坚强的意识终于占了上风。他现在也没有再是扭扭歪歪的状态了。不过腹部的疼痛依然还在。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吧。中田可是学校里校队的击球手。虽然看着很瘦,但是肌肉是很结实的。像誉桦一身子就只是精瘦而已。被他全力踢了一脚可不会好受的。

  “呼哈。。。呼哈。。”

  誉桦喘着粗气。看着前方的中田。

  中田在刚才踢完一脚之后好像也回复了理智。被愤怒冲昏头脑也是不可取的吧。但是从他可怕的表情还是可以看出他的气还没有消下去吧。

  “喂。。誉桦。。踢了你一脚是我的错。不过我要你收回你之前说的话可以吗?”

  中田用着很少见的语气说着。他挺起自己结实的上半身看着连身体都站不直的誉桦。

  “之前说的。。你要指什么?”

  “你说我仗着别人的这些事啊!”

  有点不耐烦了吗。

  “喂。中田。这些事情难道不是你自己干的而且是真实的吗。我不说也会有人知道吧。”

  誉桦扶了一下差点掉落的眼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和自己最讨厌的人说如此多的废话。

  “也就是说你不回收吗?”

  “也可以这样子说吧。”

  “嗯嘛。我明白了。我不会冲动的。”

  是这样子吗?但是好像是的。中田的表情和语气完全没有变化。表情依然是司马脸。一脸不屑所有人的样子,而语气却是一种平和到奇怪的感觉。就是因为平和才奇怪吧。

  “中田。到这里吧!!你不走我就先走了!”

  太原的脚看起来随时准备跑走了。

  “等一下!不用跑了。别跑了。我们今天。就来一个痛快好了。。”

  中田流出了更为邪恶的笑容,口气也变得尖利起来。

  发觉到不对劲的誉桦看着两个人邪恶的对视。心里的不安瞬间升起。

  “喂!中田!太原!不要太过分啊!。。啊。好痛。”

  誉桦连话都不敢大声说了吗。

  看着两个人不知道在对视讨论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这两个人讨论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好了。你明白了吧!快去砸!”

  中田和太原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他去砸什么东西。不过在花田里说着再加上之前中田就说过要砸花田之类的话。所有也可以知道是要砸什么了吧。

  誉桦肯定是一眼看出了要干嘛。直接是忍着剧痛移动着很轻但是很沉的身体。看着不远处自己刚才掉的洋铲。看来是还想着用洋铲干嘛吧。不过可能拿不到了吧。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中田早就把这把洋铲紧紧的握在手里。而且还故意的走到了正在寻找洋铲的誉桦面前。

  “喂!找这个?来拿一下?”

  誉桦抬起在地面不停扫视的眼睛。然后也是明白了。誉桦流出了真正慌张的模样。之前中田的一脚已经说明了不是在开玩笑现在。所以才会流出这样子的表情吧。

  “誉桦。。我最后警告你!收回刚才的话!”

  指着了我的脸吗。有什么用。为什么这么执着我说的话呢。但是又为什么要收回呢。如果我不干呢。我也不想收回。但是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吗。

  誉桦的内心还在挣扎着。

  不过看着誉桦没有表情的面部。中田也知道这下子是说不下去了吧。而且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难道小混混们的时间都很紧吗?

  不过誉桦也是如此。为什么非要和它们斗到底呢。有什么必要呢。明明没有必要好吗。到头来只是自己受伤而已。

  誉桦还是选择不回收刚才的所说。坚定的看着中田狰狞的面孔。

  “我不收回!!”

  。。。。。

  “当!”

  在誉桦说出口的一刻,一个横着飞过来的棒球棒就直接打在了头边。

  “当!咚!”

  中田抖了一抖肩部,把刚才才挥出去的棒球棒又搭在了肩部。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是因为打赢了誉桦而高兴说的?不过打过誉桦这样子的人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看着趴在地上的誉桦。他的内心没有半点波澜。

  而后面的太原确实已经完全呆住了。刚才中田吩咐的事情完全没有动呢。

  但是问题都不在这里上。而已誉桦啊。

  刚才那一击可是中田用力挥来的一下啊。直接打在了头部。这个给他带来的昏迷感可不会是一般疼痛来的浅。那是真正足以带来脑震荡的一下啊。不是开玩笑的。

  呃啊。。好晕。。好晕。天昏地暗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啊。好讨厌的感觉。对了。我刚才在干什么来着。今天是星期几了啊。。是星期三吗?哦。我明天要值日好像。要早点起床才对吧。

  誉桦的大脑里已经是混乱不堪了。

  渐渐的。在混乱不堪里慢慢的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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