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就知道了。”顾燕帧看向谢襄，见她防备地望着自己，柔声说道，“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襄被他看着，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拿起一片月事布躲到屏风后面……
她红着脸换了月事布，出来时，顾燕帧已经将红糖水煮好，里面还能看见漂浮的几颗红枣。
“喝了会好一点。” 顾燕帧捧着茶杯，轻轻吹了两口，“小心烫！”
谢襄接过茶杯，端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口，便觉得身体暖了许多。
见她正喝着，顾燕帧从包袱里拿出药瓶、纱布，坐在了她的身旁。将她的小腿轻轻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谢襄有些尴尬，想把自己的腿收回，却被他抓的很紧。
“怎么？沈君山碰得，我碰不得？” 顾燕帧一边拆掉沈君山为她包扎的衣料，一边闷声道。
“啊？” 谢襄仰起头，疑惑地看着顾燕帧，“你怎么知道是沈君山包扎的？”
顾燕帧将那拆下来染了血的衣料递到谢襄面前，只见上面用黑线绣着的名字“沈君山”。
谢襄接了过来，望着上面的三个字微微愣神，却忽然又被顾燕帧夺走，扔到一旁。
顾燕帧略微笨拙的帮谢襄包扎好，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拉上被子将她裹好。
“嗯……” 下腹又是一阵绞痛，谢襄痛苦的皱起眉头，又来！
“还在疼吗？”顾燕帧望着她痛苦的小脸，有些恐慌，“要不再喝点热水？”
“嗯！” 谢襄点头，以前来月事都没什么感觉，这回怕是受了寒，才会如此。
再一次喝了红糖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下腹又传来绞痛，谢襄含着眼泪，捂住肚子，在床上缩成一团。
温热的气息传来，谢襄来不及回头，便觉得有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服，紧贴着她小腹的肌肤。
谢襄的脸蹭的一下爆红，刚想反抗，却觉得腹部传来一股暖流，缓解着疼痛。
“顾燕帧，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的女人？” 谢襄闭着眼，问他。
“……什么？襄襄，你听谁说的？别的女人，我碰都没碰过！” 顾燕帧紧锁眉头，不知这女人为何会如此质问他。
“那你为何懂得这么多，又是月事布又是红糖水的？” 谢襄的语气不是很愉快，他一定是在装傻！
这话一出，顾燕帧才明白，开口解释道，“我有个妹妹，也经常这样，听说喝了红糖水会缓解不少。”
“至于月事布……” 说到这里，顾燕帧眉头紧了紧，脸色也不是很好，“也是管我妹妹要的。”
顾燕帧想到顾期期看变态一样看自己的眼神，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虽然过程很艰难，很丢人，但是为了谢襄，他可以忍！
“哦。” 谢襄背对着他，红着小脸开口。
一阵静默之后，顾燕帧忽然惊喜开口：“襄襄，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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