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看着门外的二月红和季忧,眉头紧皱。
身边的管家看了看他,立马走到大门前道。
万能龙套二爷,雨大您还是先回去吧。
二月红不!我不走!二月红前来求药,请佛爷赐药!
说着便跪了下去。
季忧红官……
二月红请佛爷赐药!二月红,愿做牛做马以命相报!
张启山见状,立马走了过去。
二月红见到张启山立马高兴的喊着他。
张启山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会把药交给你的!
二月红为什么,为什么?!佛爷!
季忧张启山,求求你了,把药给我们吧,求你了……
季忧也哭着看着张启山。
张启山此时的心里不比他们好受。
张启山二爷,请回吧!
季忧张启山!
二月红阿忧,不必再求了……
季忧红官……
二月红看了看她,随后抱起丫头便离开了。
二月红离开后,张启山立马让管家开了门,让季忧进来。
季忧走到他面前,重重的推了他一把。
季忧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把药给丫头姐姐?!
张启山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时,尹新月跑了出来,立马跑到季忧身边道。
尹新月小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药是丫头姐姐不让佛爷交给二爷的!
季忧什么?!不可能,这不可能!
季忧听到尹新月的话,满脸的不相信,丫头姐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到屋内后,尹新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季忧。
原来那鹿活草根本治不好丫头的病,丫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所以便把药交给了张启山,让他绝对不要交给二月红。
房间里,季忧听了尹新月所说的,根本不敢相信,丫头姐姐她怎么那么傻啊!
难道真的就没有救她的方法了吗?
此时,季忧似是回忆起了什么。
回忆——
季秉廉(老人)阿忧,你知道咱们季家的每一任家主与其他季家人有什么不同吗?
季忧爷爷,有什么不同啊?
季秉廉(老人)别的季家人的心头血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而咱们季家每一任家主的心头血,却是稀世珍宝,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
回忆结束——
季忧忽然想起来以前爷爷跟她说过季家家主的血的事。
她拿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她把匕首的位置把控的很好,既能取到心头血,又不至于刺到心脏。
季忧的眉头皱了皱,立马找出一个小瓷瓶,将自己的心头血装了进去,随后立马从窗上翻了下去,偷偷去了红府。
此时,外面还下着大雨,季忧捂住自己的伤口,来到了红府。
管家看到季忧一惊立马上前道。
万能龙套季小姐,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季忧红官呢?
万能龙套二爷和夫人还没有回来。
季忧掏出怀里的小瓷瓶递给他道。
季忧等他们回来,一定要把这个给丫头姐姐喝下,喝了它她的病就会好了。
管家接过小瓷瓶看了看,季忧把东西给他后转身便离开了。
万能龙套哎!季小姐,外面雨大,您等雨停了再走吧!
季忧没有注意听他说什么,只是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季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张府的,她浑身湿透了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
她在昏睡过程中,好像听到有人叫她,可她的眼皮太沉了,怎么样都抬不起来。
三天后——
季忧慢慢睁开了眼睛,慢慢坐了起来。
季忧嘶!
她在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尹新月走了进来,她看到季忧醒了高兴的立马坐到她身边。
尹新月小忧,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忧我没事,我睡了多久了?
尹新月三天!你整整睡了三天!你知不知道,当我们看到你浑身湿透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有多担心!
季忧好了,我这不是醒了吗。
尹新月小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季忧你说
尹新月你取心头血给谁了?
季忧看了她一眼默默低下了头。
季忧你都知道了……
尹新月你怎么那么傻啊!你知不知道取心头血的后果什么啊!
季忧我知道,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季忧对了,丫头姐姐呢?她怎么样了?
当季忧提到丫头的时候,尹新月不自然的低下了头,迟迟未开口。
季忧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立马问道。
季忧新月,你告诉我是不是丫头姐姐出什么事了?
尹新月这……
季忧告诉我!
尹新月丫头姐姐她…走了……
季忧什么?!
季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季忧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把心头血给她了,她怎么会死……
尹新月这一点我也很奇怪,明明当年我受那么重的上,喝了你的心头血都恢复如初,为什么丫头姐姐她却……
尹新月也感到很奇怪。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打闹声。
尹新月我出去看看。
不一会儿她便回来了。
尹新月是二爷来了,应该是为了丫头姐姐的事。
季忧一惊,立马下床,朝楼下跑去,张启山当日没有给二月红药,所以才导致丫头的死亡,可是他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次来恐怕是来找张启山报仇的!
当季忧赶到时,二月红正拿着一把要刺向张启山。
季忧见状立马跑过去挡在张启山面前。
那把剑刺入了季忧的心脏。
二月红阿忧!
张启山和二月红都没想到季忧会突然出现,都大惊不已,二月红立马把剑拔了出来。
张启山立马扶住季忧。
季忧红官,不要……
季忧说完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张启山季忧!
二月红阿忧!
张启山快,快叫军医,叫军医来!
张启山着急的喊道。
随后他便立马抱起季忧,瞥了二月红一眼上了楼。
二月红则看着张启山怀里的季忧皱了皱眉,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