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火车内,一个一身军装的女子躺在一个哨子棺旁,她微微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四周,满脸的疑问,她似是想到什么,立马抬起自己的右手,只见她的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以银为底,镶了一些小蓝宝石似的东西,直到她看见戒指完好无损才放下心了,这是爷爷留给她的东西,绝对不可以弄坏!
她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满脸的疑问,这是哪?他刚刚明明在执行任务,怎么进了一个山洞,醒来后在这了?这时她看着身旁的哨子棺,一惊,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刚要抬手去开棺,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马拔出枪躲在棺材后面。
这时,她听到一丝响动立马躲到棺后。只见那个叫佛爷的男人走进了这节车厢,他身后除了那个少年,还跟了一个身穿枣红色长褂,围着一个深蓝色的大围巾,脖子上还挂着一个价值不菲的玉佩的戴眼镜的男人。
齐铁嘴佛爷,佛爷,你等等我啊!
那男人小跑跟上他。
佛爷看着前面铁门里的哨子棺道
张启山应该就是它了。
于是,下令叫人撬开铁门将哨子棺抬出来,士兵刚进去,刚要抬它,季忧立马站起来拿着枪对着一个士兵的脑袋道
季忧不许动!
那士兵被她吓得一惊,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戴眼镜的男人看到季忧时,瞳孔一缩喃喃道
齐铁嘴阿言姐……
张日山慬言姐姐……
佛爷看到她的容貌时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这时,季忧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道
季忧退后!否则我就一枪毙了他!
佛爷被她的这句话惊得回过神来,仔细看了看她,不!她不是她,她的眼睛温柔似水,绝不像她这般狠绝。
张启山退后!
他对周围的士兵说道。
士兵们听令退后,当女人走到他身边时,他一下打掉她手中的抢,并和她缠斗起来,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身手相当不错,几个回合下来,他都未占据上风,几乎处处被她压着,这时,女人一个横踢将他踹的向后踉跄了几步,士兵们见状,立马举起枪来将她围住,她怒视着眼前的士兵冷声道
季忧卑鄙!
女人倔强的扭过头去,闭了闭眼道
季忧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那个叫佛爷的男人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果然不是她,他在期望什么,她早就不在啊......他定了定神看着面前的女人道
张启山我为何要杀你?
季忧什么?
女人听到他的话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只听他又道。
张启山你又没有杀人,我为何要杀你?更何况身为军人,怎可滥杀无辜?
女人在听到他说“军人”两个字时,一愣,立马问道。
季忧你是军人?你们上级是谁?我要见他。
佛爷听到面前的这个女人要见他的上级时不禁一愣,随后道
张启山我就是
季忧你?!
女人听到他的话,满脸的不可思议,又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遍。
季忧什么职位?
张启山在下长沙布防官,张启山。
布防官?那不是民国时候地方官的称呼吗?难道?!她立马抬头看着他问道。
季忧现在是几几年?
齐铁嘴1933年,怎么了小丫头?
那个的身着长衫的男人道。
嗡!她的脑袋空白了一阵,才回过神来,她居然回到了七十多年前的民国?!
张启山姑娘,姑娘?
张启山见她愣神,不禁问道,叫了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看着他。
张日山不知姑娘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季忧我叫季忧,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张启山这辆军列是全部焊死的,而且里面死的都是日本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季忧你怀疑我?!
齐铁嘴季姑娘,佛爷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凭空出现在这辆诡异的火车上,而且佛爷他还身为长沙布防官,也得为长沙百姓着想不是?
那个身着长衫的男人见如此形势赶忙上前圆场,季忧看了他一眼,吸了口气道。
季忧我同你一样,也是军统的人。
此话一出,三人皆惊,佛爷有些怀疑的说道。
张启山你可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季忧只有这一身军装。
张启山就凭这一身军装,你就说你是军统的人?
季忧你若不信,大可去军统查查有没有我这个人!
季忧这一番话只是想唬一唬他,让他早些放她离开,而且她也算准了他不会去军统查她,才敢这么说的,佛爷看着她沉思良久道。
张启山姑且相信你。
季忧那我可以走了吗?
张启山不行!你在这列火车中待了这么久,谁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感染尸毒,万一放你走了,你把尸毒带给了其他人怎么办?所以季长官还是暂时待在长沙,待查明你身上没有尸毒后在离开也不迟,我想季长官也不希望有百姓受伤吧?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佛爷用狡黠的眼神看着她道。
季忧咬牙切齿的说道。
季忧好,不走就不走!
说完气的她推开他转身就走。
张启山副官,叫人准备一下,开棺!
张日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