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雅因为高考失利以后,家里人就花了些钱帮她找了一份铁路方面的工作,新人刚刚参加工作,一般都会被先安排到基层,或是某些地方锻炼一段时间,然后再予以正式的岗位。
小玲雅也一样和一帮与她年龄差不多的男女生,被分配到城市周边的几个铁路道班上熟悉工作环境,住的房子都是铁路边上盖起来的简易土房子,公用的厕所和洗漱间,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的。
女生宿舍像学校那样上下铺,一间房子里三个上下铺,两边靠墙各一张最里面靠窗户一张,是那种小窗户,透光靠门和门边的大窗户,小窗户外边最多十来米就是铁路,那时候铁路沿线并不似现在这样多半是封闭起来的。
礼拜天大家都洗了衣服啊床单之类夜里都是晾在屋子里头,晾衣绳正好把最里面正对门那个上下铺和外边两个床铺隔开了,当时还是冬末春初宿舍里还架着炉子,就把厚点的被套床单之类晾在最里边,小玲雅正好独自睡在最里边的下铺。
这天晚上小玲雅睡到半夜渴醒了,发现自己的被子有一半掉在床下了,迷糊中伸手去捞被子,小玲雅捞起被子,就抬头看了一下,但是她看到斜对面下铺床边坐着个老太太灰色的斜旌布衣,齐耳短发勾着腰一圈一圈抚摸床上睡着的女孩,小玲雅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还以为是那个女孩的妈妈来了?躺下又睡着了⋯⋯
第二天因为忙也就忘记了头天夜里的事,上着班的时候,被旁边的嘈杂声吸引过去,小玲雅和同事就一起去看,后来才得知,时一个捡煤渣的老太太昨天下午,被换机车头的火车给撞死了,“零件”都撞散了,道路工人把老太太的身体残肢,收拾了一下,就抬到墙角下,捡尸体残肢也需要非常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而发生事情后,道路工人第二天早上了才报的警⋯⋯
原本小玲雅她就害怕看到这样的事,但她联想起昨夜的事情,就多看了一眼,赫然发现那个死去的老太太穿着件灰色的斜旌布衣,而她躺了一夜的墙角上方有个小窗户,正是小玲雅她们的宿舍。
后来小玲雅得知,昨夜被老太太抚摸的那个女孩子,说昨晚被魇住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压着她,不能说也不能动,一整晚累得要死⋯⋯
小玲雅诧异的是明明床单把她和其他床铺的人隔开了,按理来说是看不见斜对面的人的,为什么昨夜窗外透进的灯光以及人都很清楚?鉴于这些疑点,宿舍的姊妹们夜里睡前还都做了些准备。
上下铺的都睡在了一起,听哪个被老太太抚摸的女孩子说,枕头下面把自己的拖鞋压着起辟邪之意⋯⋯
小玲雅就和另外一个同事睡在一起,这个夜晚分外难熬,半夜就在大家基本都入睡了,屋子里原本被封了火的炉子上那个烧水的茶壶盖子就像水烧开似的开始响,然后另一个声音就是一个人用手摸贴在墙上的报纸,绕着屋子一圈又一圈的走,小玲雅原本就没有睡踏实,这一惊更是吓的一动不动,她只好使劲儿用手掐睡在旁边的同事,可是无论怎么掐也不管用。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旁边这个同事梦魇住,哼哼的声音,好一会儿后,这个同事突然坐起来,从枕头下抽出报纸包着的鞋子向门口使劲扔了过去,并开始对着房间里面破口大骂,各种骂,骂了半个小时才停止,那一夜宿舍开着灯整宿再无睡意,第二天一早,集体向领导请病假都说要回家。
小玲雅突然回家的那天,家里面就她妹妹在家,而父母正好去北戴河旅游了,小玲雅一句也没对妹妹说什么,只是夜里睡觉前找了两把剪刀压在姊妹俩枕头下,妹妹还疑惑咋地了,直到父母回来后,小玲雅大哭着和父母说出了发生的事情。
(周航抵不住每次灵异事件都找他,这次换一下,就让小玲雅遭遭罪吧(ಡω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