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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零的说书人

清雪今天我只发几篇故事就好了。

清雪因为图真的不多了,我需要自己画图。

清雪所以你们懂得,

清雪以后我会补回来的。

清雪话不多说上文章。

他是燕国最尊贵的皇子,而她却是敌国最不受重视的公主。

十岁那年,最疼她的母亲被人杀害了,害死她母亲的人,竟是他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刚刚只有十五岁的她,得知真相后怒杀了那个宠妃,她父皇得知后下令要斩杀她。

幸运的是被他救了出来,他明明知道她是敌国公主,可却偏偏只宠她一人。

只因幼时的他,也曾被她救过。

渐渐的他们相爱了,在他们都成年的那一年,他的父皇要他攻打敌国。

而且当他凯旋归来之时,便是他成王之日。

其实他是那么的不屑,但为了能娶到心爱的她,他允了。

他临走前叫她,等他回来娶她,她笑着答应了,但她还是偷偷的跟着他去了……

敌军交战,敌军的君主要用箭射死他,但她却挡在了他的面前,就这样她倒在了他的怀中。

她没有哭,而只是笑着对他说:“我死后你要代替我,去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看看”。

话毕,她含着笑死去了,她没有遗憾。但他怒了,他率领手下三千兵甲,毁了敌方十几座城市,只为给她陪葬。

自那以后他放下皇位,去各地游走,从此世间便多了一个痴情的浪人。

清雪第二个。

他自出生起,

便被封为一朝太子,

身份显贵,众星捧月。

初见她,是一个夜晚,

彼时繁星闪烁,

一抬头便能看见遥遥星河。

她站在夜色之中,清冷傲然。

问过才知,她原来是臣子之女。

他与她两相对视,看着看着,

一颗心就此沦陷。

他与她交谈不过几句,她便告辞离开。

他就跟着魔了似的,总是会想起她。

后来,他请求父王赐婚。

圣旨一下,满城皆惊。

她找到他,请他取消婚约。

“为何要取消?”

“太子,我已有心悦之人。”

他知道了原因,却还是不肯。

婚期如约而至。

成亲当日,十里红妆。

她却没了踪迹。

她果然还是逃了,和她相爱之人。

他只觉得心疼得厉害,

好像被什么紧紧揪住一样。

皇上震怒,他却劝皇上放过她一家。

“是我异想天开。”

后来,

她父亲被查出与外敌勾结,判满门抄斩。

她也在这时出现,不过,是孤身一人。

他没有看到她所谓的心悦之人。

她被关进大牢,

和她的家人一起等待处决。

他想过偷偷去看她,

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见。

她父亲勾结外敌,他此时去见她,

怕是要给自己染上一身嫌疑。

处决当日,他只是待在宫内。

一个丫鬟过来,递给他一个香囊。

这是丫鬟在清扫时捡到的。

他看着那个香囊,

儿时的记忆突然涌来,

猛烈得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原来他与她儿时便相识,

这是她送他的。

他当时还说:“这便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

她只是笑,眼眸如星光般灿烂。

可是一场大病,让他忘了这一切。

可是现在,她还喜欢他吗?

她会不会怪自己忘了她?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知何时湿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玖月晞第三个

“爹爹,我不要嫁,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必须嫁,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聘礼我已经收了。”

大婚之日,十里红妆,树上彩绸飞舞,街道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轿子里,一袭红衣衬得她越发妖艳,眉眼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落轿。”

喜娘的声音刚落下,她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只手,修长而白皙,她将手放入他的手中,一丝暖流划过全身。

拜完堂,宾客起哄,他便将她抱回了房间。

“来人,给王妃端点吃食,要有银耳莲子羹。”

他将她的盖头掀起,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较好的容颜,五官立体,眼里满是宠溺。

“我知道你不情愿,但休书我不会给。你先吃点,我去去就来。”

“你?”

他将那些达官贵人送走以后便回了房间。

桌上的吃食有动过的痕迹,他嘴角有了笑意。

梳妆台前,她长发如墨,脸上的胭脂早已不见,肤如凝脂,晧宛如雪。只是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为何还不睡,睡得太晚对身体不好。”

“王爷,你既知我不愿又为何这般执着。”

他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为何?我说因为喜欢你会信吗?”

“不会,那日后?”

“日后就这样吧,圆房的事我不会强求你,在王府不必太过拘谨,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闷了就出去转转,有事就告诉我。”

春去秋来,就这样过了一年。

“你说这王爷王妃都成亲一年多了,为何还没有孩子?”

“这还用说,肯定是王妃不受宠呗,难不成还是他们两人生不出。”

“那可不一定”

那日,她恰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知怎的心口泛起一丝疼。

苦笑道:“不受宠吗?她睡相不好,他一晚不知要帮她盖几次被子;

她小时候受过风寒,落下了病根,冬天她的房间最暖和;

她说不喜欢宫里,他便从不带她去;

他知她喜欢桃花,王府便满是桃花树;

一次王府几个下人嚼了几句她的舌根子,她从此便没在王府见过她们;

一次她受了风寒,他一晚不曾合眼;

他除了上朝,处理公务,便是陪着她,即便她不理他……

还有好多好多,多到她数都数不清。

如果这样都不算宠,要怎样才算?”

她回到王府,他依旧在家。

“回来了,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好。

是不是生病了,我去请大夫。”

“王爷,我没事……”

“真的没事莫?”

“值得吗?明知道我心里有人,却还一如既往。”

“值得。只因是你,所以心甘情愿。”

她抬起头望着他,眉

玖月晞第四个。

花期已过,情缘已

她是一枝桃花,开过了春夏,又熬过了秋冬,花开不败,她苦苦追忆,为何她会如此倔强地不顾时令神的阻挠非要开花?

直到那白衣男子将她折下。

“秋日的桃花,”他凑近了嗅取香气,“原来真有秋日桃花,娘有救了。”他愁眉轻展,将她放入怀中。

他的体温隔着亵衣传来,她感受着千百年来少有的温暖,一滴晶莹的泪不觉自花蕊中流出。

他把她交到一中年男子手中,中年男子频频称奇,毕竟秋日桃花乃千年一遇的奇物,其药效堪比还魂丹。

然而,桃花稳稳开在枝上,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摘取,中年男子无奈地摇头离去,只留下一句话:“花本应无心,可此乃有心之花,非其愿不可摘,灵修公子另寻他方吧。”

她看着他眼角有一行泪滑过,竟有一丝动容。

他将她置于书桌上的青花瓷瓶内,每日读书习字之余就这么痴痴望着她,对她诉说他从小与母亲一起的经历。

她每日静静听着他的倾诉,看着他为母亲的病忙得焦头烂额,她想帮他,可是,她也不知如何将自己的花与枝分离。

直到,他母亲去世那天,他抱着她跪在灵堂前。

她曾为自己花开不败骄傲了千年,这是第一次,她恨自己满枝不落的花。

他静静地看着她,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坠入花蕊。

顷刻,花落。

她的脑海划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就是眼前这个人,上一世,他曾对她说:等我回来。

一等千年,她终于等到了他。

可是,花期已过,她不会再开花。

玖月晞第五个。

嵐殇

看着名字就知道他一定有故事

那年初夏,他告别了从小的青梅竹马

与多数人一样进京赶考

十年苦读,只为了考取功名

如今

他已是状元

十年苦读终究换来荣华富贵

美酒在手,美人在怀

这样的日子,他从前连想都是奢望

人总是贪恋的,他也不例外

整天沉迷于烟花之地

终于

她来了

“阿殇…”她唤他

他怀里抱着美人,问

“你是何人?”

她沉默,

她是何人?她该怎么回答?

“錦瑟。”

他一惊,放开怀抱中的美人

“姑娘认错人了”

连忙匆匆离去

錦瑟缓缓放下抬在空中的手

有些自嘲

“对…我认错了”

有人问:“后来呢?”

后来啊!

后来嵐殇得罪了王公贵族

被拔了状元之位

回到故乡,他又想起那个女子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在灯下苦读

她在一旁为他点灯,研墨

他暗骂自己混蛋

找遍了整个村子,他终于找到她了

正准备上前

却听一旁的小孩唤着:“娘亲娘亲,我饿了。”

她宠溺的摸摸他的头

“卿儿乖,娘给你做饭。”

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终成陌路

有多少结局,

是竹马南下不归家

青梅绾发嫁人家。

玖月晞第六个。

《南风知我意》

宁婉倚在水榭的栏杆上发呆,隔着一池湖水,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大殿内传来管弦之声。半个时辰前,她刚从这场皇室宴席里溜出来。她的父亲是太医院院使,并非高官,只能坐在末席,因此她的离席并未引人注意。

夜风掺杂着合欢花的甜香吹得温柔,宁婉不自觉地哼起一首曲子,“吐尖绒缕湿胭脂,淡红滋。艳金丝。画出春风,人面小桃枝……”突然男子从身后揽住了她,接着是一句低沉的男声,“阿锦。”

宁婉急忙推开那人,回过头却见他跌坐在地,醉眼朦眬地看着她。看清男子的面容时,宁婉愣了愣,接着福身行礼道:“臣女无心冒犯,还请太子殿下恕罪。”纪宣尚未从方才那一推回过神来,却也明白自己认错人了,掌心传来刺痛,他下意识地将手伸了出去,“擦伤了……”

看着递到面前的手,宁婉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随身携带的膏药替他包扎起来。纪宣酒醒了几分,索性打量起宁婉,少女专注的眉眼精致温婉。他方才之所以认错,只因迷糊间觉得宁婉的背影似曾相识,同三年前在猎场中拉着他一步步走出密林的人一模一样。

兀自愣神间,宁婉已经包扎好了伤口,纪宣笑了笑,“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不待宁婉开口,便见宫人匆匆跑来,还迭声唤着:“殿下,陛下正找您呢。”两人独处的场景不宜被人看见,宁婉立刻起身行了一礼,便要从另一条回廊离开,纪宣在身后叫住了她,“姑娘方才唱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宁婉脚步一顿,回过身认真地看了纪宣一眼,“许是殿下喝醉了,臣女并未唱过曲子。”

待宁婉回到大殿,宴席也接近尾声了,皇帝正为太子纪宣与丞相之女沈锦赐婚。王都人人皆知,三年前沈锦与纪宣相识于猎场,沈锦孤身一人将失踪的纪宣从密林中寻回。群臣起身道贺,宁婉亦举了酒盏,随父亲一并站起,却见大殿正中与沈锦执手的纪宣望了过来,眼中似有些许疑惑。宁婉抿了抿唇,垂眸避开他的目光,仰头饮尽杯中酒。

自那日水榭偶遇后,纪宣便常来寻宁婉。他是太子,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登门拜访,总是换了便装,飞檐走壁而来。宁婉虽不是朱门大户的小姐,但平日也不能轻易外出,因此纪宣很容易便能见到她。每每见到宁婉,纪宣总会抛出许多有关三年前猎场的问题,或是央求宁婉唱曲。宁婉却一口咬定自己不会唱曲,也不曾在三年前去过皇家猎场,到后来被问得烦了,她直截了当地威胁纪宣,“我爹是御医,惩治登徒子的法子我可知道不少。”

纪宣看着宁婉气鼓鼓地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玖月晞那今天就到这里啦,一共是六个小故事,你喜欢吗?喜欢的话在评论里面告诉我,还有记得关注我,收藏我。

玖月晞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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