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相声社把王贺详和炎燚兄妹合作的消息散了出去还是因为别的,今天小园子来的人格外的多。
“祥哥儿,你昨天怎么不回复我一声。”炎燚复习着台词靠在椅背上,任凭化妆师蹂躏。
王贺详眯眼冷哼一声:“你这老娘们儿就不该惯着。”
炎燚‘腾’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我呸!我怎么招你了,我一来你就跟我横鼻子竖眼,又吹胡子又瞪眼的!”
“你还好意思舔脸问我?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整整三天你死哪儿去了?是我们社会主义兄妹情进行不下去了?还是我身上有什么符拦着你这死鬼不联系我了?”王贺详双手叉腰,一副怨妇撒泼的样子,和他高大的身材对比竟然有些反差萌。
“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爷们儿你别跟我计较,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做了。”炎燚屁溜溜的撅在王贺详身边,一副讨好相。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不敢不敢。”炎燚讪讪道。
“没事儿就躲远点儿,没看化妆师给我画眉毛呢。”王贺详倪了她一眼。
面对王贺详的嘴皮子炎燚早就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本领:“那咱们今天演的这出《大保镖》,祥哥儿把垫话儿(相声即兴的开场白)定好,必要时你只管现挂(即兴发挥),剩下的我给你捧。”
王贺详没回应她,可嘴角还挂着笑。
“以前我倒是没注意,我发现祥哥儿眉骨挺高哈。”
“怎么着?”
“灯光一打显得你没眼眉。”
“怎么着?我就没眼眉了怎么着?还能给我枪毙咯?我发现你怎么一天天像个碎嘴子呢?”王贺详眉头一皱,头也不转的说道。
“我这不是只跟你碎嘴子么,换了旁人祥哥儿你不得吃醋么?”炎燚故作委屈呐呐的说。
王贺详没好气的说:“替我好好谢谢他。”
炎燚内心暗暗吐槽:无情。
时间过得很快,上一个节目结束后,主持人走上台子报幕:“下面请欣赏相声《大保镖》,表演者王贺详,炎燚。”
二人淡定自若迈着大气从容的步子缓缓走来。
王贺详:刚才二位师兄弟说了这么一段非常的辛苦,叫三节拜花巷,下去休息休息,把我们兄妹换上来了。
炎燚:对了。
王贺详:上台来呢,得介绍一下这位新面孔。
炎燚:是的,要不然一会儿您不知道是谁现的眼。
王贺详:在我身边这位漂亮的捧哏小妹,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炎德明老先生的孙女叫炎燚,这位小妹相声说的属实的不错,我呢,是德明老先生的徒弟,一名相声界的小学生,我叫王贺详。
炎燚:哎,您这是夸奖我。
王贺详:非常的不错。最近怎么样?
炎燚:最近不错呀,这不是到这儿跟您搭班儿来了吗?
王贺详:我是问你身体身体不错?
炎燚:体格好极了。
王贺详:看得出来,瞅瞅这小肚子练的很挺么?
炎燚:怎么我是去练饭量了,把肚子练挺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一句了?您要干嘛呀?
王贺详:看看我怎么样?
炎燚:哦,让我看您的体格。
王贺详:对咯。
炎燚:您就稍微差一点了,有点瘦啊。
王贺详:我瘦?
炎燚:嗯,是有些偏瘦了。
王贺详:您别看我瘦,骨头里头包着肉。
炎燚:那不是螃蟹么?
王贺详:螃蟹?什么螃蟹?看得出来吗,我可是个练家子!
炎燚:练什么您呐?
王贺详:练武的。
炎燚:就您?练武的?
王贺详:哎!
炎燚:我怎么没看出来呀。
王贺详:妹子说这话你都丧良心!
炎燚:怎么着?
王贺详:今儿我要是不给你们露一手你们是不知道二嫂子是个娘们儿!咱今儿就今儿了!
炎燚:那您要露哪只手呀?
王贺详:什么叫露哪只手,‘铁门坎’听说过吗?
炎燚:哦!铁门坎就是用手搬着一条腿,然后再用另一条腿跳过去。
王贺详:对咯,列位上眼,走你!(只见王贺详搬起左脚,右脚轻松的跳过去,满脸得意。)
炎燚:看不出来,您还真会这本事。
王贺详:那必须的,我还练过兵刃和拳脚。
炎燚:喔,兵刃都练过什么?
王贺详:什么叫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刃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儿的,十八般兵刃我是样样——
炎燚:精通!(对着王贺详竖起大拇哥)
王贺详:稀松。
……
演出有条不紊的顺利进行引来观众阵阵叫好。
演出结束后两人相视一笑都给对方竖起个大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