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宫
润玉独自立在虹桥上,呆呆的望着落星潭,脑海中不停的闪着一些陌生的回忆。
羽棋和采菊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圣尊又不在,一时没了主意。
润玉这般样子,她们也很担心啊!最终还是羽棋走上前去,无论说什么,只要润玉不再沉默就好。
“少尊,天色已晚,还是先休息吧。”
“羽棋姐姐,你还记得儿时的是吗?”
“记得啊。”
“让你难过的事也记得吗?”
“难过的事?我自幼出生在凌霄天,同伙伴们一起修炼,没什么难过的事啊。”
“是啊,神仙嘛,逍遥自在才是最重要的。”采菊也来插了一嘴。
“若真能如二位姐姐这般,也是不错的。”润玉终于笑了,羽棋采菊也松了口气。
“少尊可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谁能无烦恼呢?姐姐可否随我去洞庭湖走一趟?”
“去洞庭/洞庭湖?”
洞庭湖
羽棋采菊从未到过除天界凌霄天意外的地方,对这风景如画的洞庭湖,自是好奇的,但也没忘了正事。
“少尊为何突然想到来这洞庭湖了?”
“这里,或许有我想要的过去。”说着,便先一步进了湖中,羽棋采菊对视一眼,急忙跟上。
走在通往湖底的路上,润玉凡仿佛又看到了先前在脑海中闪烁的场景。
一声声辱骂,一次次殴打,让润玉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少尊?怎么了?”羽棋有些担心。
“少尊似乎对着洞庭湖十分熟悉。”采菊心细,发现了润玉的不正常之处。
“走吧。”说着,一行人便又往湖底去。
只是,待走到了一处洞府门前,润玉仿佛又看得了什么,双手紧握成拳,神色痛苦。
“少尊,您没事吧,要不我们回去吧!”这次,连羽棋都发现润玉的不对劲了。
“无妨。”润玉的声音,此时竟有些沙哑。
三人走到了门前,才看清门匾上写的是云梦泽,润玉却在恍惚之中,将云梦泽,看成了笠泽。
过往一幕幕逐渐被揭开,润玉颤抖的原发厉害,眼前恍惚走来一个模糊的女子,万分熟悉,熟悉到令他恐惧。
“少尊?少尊?”
羽棋叫了两声,润玉才回神。又抬头看了看门匾,不解道:“云梦泽?不是笠泽吗?”
羽棋采菊心中奇怪,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明白了,这是少尊以往的过去,是他自己的心结,只怕要他自己来解了。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彦佑从里面走出来,羽棋采菊警惕的看着他。
“大殿,终于等到你了,请。”
润玉不再犹豫,跟随者彦佑走进了这个让他熟悉又恐惧的地方,不多时,就见到了那个神秘的洞庭君。
凌霄天
澜曦正在天机殿商量鸟族之事,先前已派人去鸟族查访过,鸟族众人还是期待可以回家的,因此,收回鸟族应当不难,只是,待鸟族回来后该安置在何处,这却是个问题。
见众人讨论许久都没有答案,澜曦目光一凝,抬手凝聚灵力,在东方海上,由海底浮出一座浮岛,将这座岛布置的与现在的翼渺州一般无二,只是比翼渺州更大一些。
做完这些,才看向呆愣的众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看我干什么,解决了。”
众人还能说什么,只能干笑几声。
这是,澜曦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抬手挥出水镜,镜中所展现的,正是润玉。
“如今母亲另有孩儿承欢膝下,润玉无意纠缠,我只想当面问一句,若我真是母亲的耻辱,母亲为何执意要生下我?倘若母亲与父帝倾心相恋,又为何要折磨我,抛弃我?”
“这是被母亲那串火灵珠所炙。这是当年,母亲剐我鳞片时所留下的伤疤,其他地方的鳞片都已经长了出来,唯独这块逆鳞之肤,是我一生的伤,一世的痛,世人都晓,龙之逆鳞不可触,我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怎样的仇,怎样的恨,才会让母亲对亲生骨肉下此狠手。”
“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你走,你走!”
“生我者,毁我者,弃我者,皆为吾母,身心俱创,伤痕累累,全拜生母所赐,今日再拜,以还生母养育之恩。”
“我不是你娘!你不是我儿!我不是你娘!你不是我儿!你走,你走啊!”
凌霄天的众神,沉默了。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去看澜曦的表情。抱琴等人随侍在侧,此刻也是忐忑不已,毕竟从未见过圣尊发这么大的火。
“抱琴。”
“啊?在。”
“带上挽书落梅她们,跟我走。”
“是。”
无人出声诅拦,毕竟润玉的遭遇他们也是心中不忿,圣尊此去,教训教训天界的那些人也好。只是圣尊难得发火,这次,怕是无法善了了。
璇玑宫中,羽棋采菊看着呆立在落星潭旁的润玉,心中焦急不已,这时,忽然感到身后一阵灵力波动,回头一看,正是澜曦。而后偶看到了澜曦身后的抱琴等人,瞬间明白了。
几人悄悄行礼,而后便静静地退了出去,将这里留给了这两人。
“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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