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我和阿雅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张艺兴“阿雅很漂亮,我对于阿雅……”
张艺兴张艺兴泛红发肿的眼睛在提到温雅时突然闪闪亮亮,
张艺兴“是一见钟情。”
张艺兴“在大学一年级的第二个星期,阿雅就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边伯贤把一杯温水推到我面前,我专心地看着张艺兴,借过水杯时不小心碰到了边伯贤的手。
边伯贤的手骨节精致,手指纤长,落在我的掌心里有种滑腻温热的触感。
鹿杳腹诽,不是吧,小警察一个男人的手怎么比女人的还漂亮,嫉妒啊嫉妒。
边伯贤(年轻男人)身体微僵,耳朵和脸颊漫上红晕。
边伯贤(年轻男人)(嘴角裂开嘟嘟囔囔)“喜欢就喜欢嘛,干嘛偷偷摸摸,我又不是……不同意……”
鹿杳????什么玩意儿?
鹿杳小警察怎么自言自语啊?
鹿杳算了,还是张艺兴重要。
鹿杳我转手把水杯递给张艺兴,“喝点水。”
边伯贤(年轻男人)眼睛里的光微微暗淡。
张艺兴双手捧着水杯,无措又慌乱地低头喝了一小口,“谢谢。”
鹿杳点点头,“刚才说到你和阿雅交往了,”
我改变了对受害者的称呼,从suya到阿雅,沉浸在悲痛中的受害人家属往往会很敏感地察觉到这样的一个变化。
张艺兴会从我的称呼改变中察觉到关怀和同情,从而拉进我和张艺兴之间的距离,建立张艺兴对我的信任。
这是在警察问询过程中常用的一种心理疗法。
鹿杳适当引导,“然后呢?你和阿雅又发生了什么?”
张艺兴“阿雅学习很好,大四时拿到了院里唯一的一个保研资格。可是那时候我却因为没有背景,设计作品经常被拒绝。”
张艺兴“我知道阿雅以后会走上更高的平台,而我却只能在臭水沟里变脏发臭。所以……”
张艺兴“我和阿雅提出了分手。”
鹿杳手指骨曲起来轻轻敲打桌子,
鹿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阿雅并没有答应和你分手,对不对?”
张艺兴很大一颗眼泪从他脸颊上滑下来挂到他的下巴上,然后又掉到桌子上摔碎,
张艺兴“对。阿雅并没有答应和我分手,但是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躲着阿雅。后来有一天阿雅来找我,她说……”
张艺兴把脸埋进掌心,
张艺兴“她说她拒绝了保研的名额,向最顶尖的时尚公司SH工作室投递了简历。”
张艺兴说不下去了,滚烫的眼泪从张艺兴的手指缝里渗透出来。
我看了看边伯贤,边伯贤立刻很有眼色的停下手里的笔,在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张艺兴。
边伯贤(年轻男人)“听得出来,阿雅很爱你。”
金钟仁吊儿郎当架着的二郎腿悻悻地放下,
金钟仁(心虚)“我要早知道你和suya有这么一段,我是绝对不会和suya……”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鹿杳瞪了一眼金钟仁
鹿杳“闭嘴!”
这个金钟仁,小时候病怏怏的,长大了倒是这么能祸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