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篇:余生同白头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而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顾城《一代人》

魏无羡得意地跟聂怀桑和江澄炫耀他在藏书阁将春宫图给蓝忘机看，将他惹生气了，江澄指责魏无羡把江家的脸都丢光了。

江澄魏无羡，你每次都不给流觞做一个好榜样，带着他四处胡闹！

魏无羡我？我怎么了？那蓝湛被我气的不轻，况且小师弟，我只是带他玩玩罢了。

江澄玩？

聂怀桑魏兄，你这不亏是我们之中的豪杰！

魏无羡……

温如衍……

江澄……

温如衍看着他炫耀的模样有些好笑，他干脆伸出手在魏无羡头上敲了一下

魏无羡啊！小师弟！你打我！

温如衍打的就是你！

两人又一番打打闹闹，身后的聂怀桑和江澄都十分无奈，聂怀桑笑出了声，这两人的相处倒是挺新奇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明明一本正经的在他们面前胡说吹牛的魏无羡但凡在温如衍旁边都会像个小媳妇儿，聂怀桑想道便脱口而出

聂怀桑魏兄！你这样子像极了小媳妇儿！

江澄也只有流觞治得了魏无羡

魏无羡他跑到聂怀桑身边:“媳妇儿？什么媳妇儿啊？”

温如衍说你呢，魏婴，小媳妇儿……

温如衍伸出手摸了摸魏无羡的鬓角，笑出了声，仿佛神人降世，他的眼睛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闪亮，晶莹，柔和，晃眼，又似乎带不曾察觉的凌冽，他的唇色如温玉，眉眼弯弯如三月阳光，舒适惬意，眉目如画，衣冠胜雪，眸如辰星，笑的时候露出少年雪白的牙齿，眼里的星辰似乎都要溢出眼眶落在身上，这大概就是最美好的少年，带着炽热的光芒在那一瞬间照射在心底，温暖了和激起久违的心跳。

魏无羡苦笑一声，不舍的移了目光，一个男子生得如此模样，当真是令人窒息的相貌啊，足以惹得所有人动心。

温如衍小媳妇儿，倒是……挺像。

温如衍见魏无羡痴了的模样，轻笑的摇了摇头，他伸出如玉的纤长手指点了点魏无羡的额头，带着打趣说

温如衍怎么啦？小媳妇儿？魏婴小媳妇儿？

魏无羡我……没事

魏无羡摇了摇头，他眼神胡乱的看向旁边的聂怀桑他们，拿下了温如衍的手，不知是心虚还是甚么，他又似撒娇一般对着温如衍道

魏无羡你别弄了！

聂怀桑聂兄，你可……

聂怀桑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的鸡皮疙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说

聂怀桑你俩可……真……

他似乎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便将自己怀里的扇子摇了摇，耸了耸肩，他看着两人眼里都是说不尽的情愫，似乎知晓了甚么事一般，眼里闪烁着若隐若无的笑意。

#江澄肉麻的很。

江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