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妇“两位公子,能否打扰一下?”
沈黔回过神,将视线从那一盘小菜上移开。
沈黔“请问大娘有何事?”
白发老妇“老身看两位公子相貌不差。”
她笑着打量他的脸。
白发老妇“听说现在陛下有旨意,招选年满十四且长相出众者入宫。”
白发老妇“对这种好事…不知两位公子是否有兴趣?”
沈黔看着她,一时沉默。
陌生人“多谢大娘告知此事。”
坐在一边的另一年轻人突然发话了。
陌生人“不过我对所谓荣华富贵并无兴趣。”
陌生人“他也是。”
他匆匆看了一眼旁边的沈黔。
陌生人“我们就先在此谢过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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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妇“那老身就不打扰两位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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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着她一直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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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黔“为何会有这种旨意?”
陌生人“当然要拜狐狸精欧阳信所赐。”
陌生人“自她进宫,我看你父亲就没睡过几天太平觉。两个人忙得很…”
陌生人“她善于讨你父亲欢心,这你不是不知道。早年曾经英明神武,现在看来愚昧无能…”
他说着,抬起眉。
陌生人“……真正说起来,还不能将祸国这个名字完全安在欧阳信身上。毕竟……能决定这么做的人始终只有一个人。”
他在那儿叽叽咕咕说了一堆……
沈黔就坐在他身边,安静地盯着他。
沈黔“你知道的事,听起来仿佛不少。”
他这句话听不出是疑问,还是他给自己的答案。
陌生人“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却是事实真相。”
陌生人“我是沈默和他所爱之人叶凌的儿子沈景月,但我更希望你叫我玉风月。”
陌生人“因为沈默在未来登上大殿后的种种行为,我才需要回来扶你上去。而正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才更应该理解被他所害那些人的父子之情手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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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黔的神情略显茫然。
沈黔“他做了什么?”
陌生人“以前不差,现在……他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
沈黔“你如何认为我不会走上相同的路?”
陌生人“试一试又何妨?”
陌生人“大不了回来再找人。”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桌子上摆满了的菜。
陌生人“吃完还要赶路。”
那人说着把一筷子菜夹到了他碗里。
沈黔“…多谢。”
沈黔“我自己来即可。”
他赶紧道谢并阻止他继续往他碗里夹菜。
陌生人“希望你跟他能断干净,否则就是情况于他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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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黔看着碗里的白米饭,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