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颢“诸位,本宗知道你们心里有恨,可是无间道有无间道的规矩,不得擅自伤害受血罚之人。”
边廷“宗主,我们此番只是想要讨个说法,虽说弟兄们言语间过激了些,可却并未伤害少主分毫啊。”
展颢冷哼一声,
展颢“你们虽未动手,可你们在他伤重之下对他咄咄相逼,这样做无异于将他逼入死境。”
众人低头不语,觊觎展颢的威严不敢侧目,可终究心中气难平,始终压着也不是办法。
火莲就这样贪婪地依偎在展颢的怀中,迷迷糊糊听着耳边模糊的嘈杂声,一手仍然在背后死死的抓着展颢,即便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可他现在简直委屈得想哭,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展颢知道火莲表面上虽表现得尤为冷静,但怀中的人儿浑身紧绷着不住发抖,紧贴着自己的胸腔心跳得如打鼓般剧烈,不论是因为痛还是怕,想必都已忍到极限了,深深将他环住搂在自己身侧。
展颢“本宗知道你们心气不顺,本宗答应你们,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们,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也给自己和无间道一个交代,但还请大家给本宗一点时间,让本宗带走火莲,待本宗问清事情缘由,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
展颢搀抱着火莲,奈何起身的时候牵动了腹部刀伤,再加上失血过多,双腿发软,又跪了下去。展颢紧贴着火莲耳语:
展颢“起来,争点气。”
火莲听得出来展颢言语中的愠怒,咬紧牙关用力站起身,不禁闷哼出声,
展颢“走。”
展颢搀着步履踉跄的火莲离开众人眼前,“呃……”无奈伤势着实太重,一路上不禁频频弯腰忍疼,身上的冷汗湿了一次又一次,展颢也总是冷冷的一句:
展颢“站起来。”
火莲一步一挪,每动一步都疼得钻心刺骨,可面对展颢的催促自是不敢妄自停歇,他自知这次是自己闯下大祸,爹爹肯来相救已是极大的宽容,更不敢期望什么,可身体上的疼痛也不是说忍就能忍得过去的,终于还是在迈出最后一步时吐出一口血,双膝一弯将将倒下,
展颢“火莲。”
展颢伸手接住了前倾的火莲,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走回无间道,一味强撑着只会给他造成更大的伤害,环顾四周不远处似有一座废弃的旧屋,转念一想还是将他先安顿到附近,查看一下伤势如何再说。
已是子时,展颢将火莲扶靠在一堆干草上,此时的火莲别说哼声了,就连喘息声都微乎其微,
展颢“火莲,火莲。”
展颢轻拍着他的脸,试图让他不要睡去。俯身稍稍掀开火莲伤处的衣物,“嘶……”火莲疼得直吸凉气,展颢罢了手,
展颢“我本来不该救你的,可我若不救你这件事只会不了了之,永远成为横亘在无间道和展家军之间的仇恨。”
火莲喃喃唤了声,
余火莲“爹。”
展颢“本宗不会逾越,本宗只帮你止血,先保住你的命再告诉本宗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