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晚长到这个年龄,从来没有那么奢求过一件事,那么想要一个人。
黄明昊太犯规了,光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让她溃不成军。
我爱你这三个字太廉价了,一辈子只说一次才珍贵。
所以谢衍的出现,她完全不意外。
手机上浮动着大大的两个字,她不想接。直到不知道第几个电话打过来之后,她忍无可忍地接听了电话,接了也不说话。
那边的他好像心情很不好,打火机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很明显。
“和我走。”不可置否的声音好像地狱的召唤,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她那边明明接通了,但是没有声音。
谢衍知道她在,他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黑色西装裤勾得他一双腿又长又直,腰间的皮带扣的一丝不苟,衬衫下摆老老实实地扎在皮带里,衬衫扣子也安安分分地扣到第一个,打着漂亮的黑色领带。没漂染过的黑发有些长了,遮住部分眉眼,薄唇紧紧闭着,戴着眼镜倒也挺人模狗样的。
“我明天来接你”
“……”
他皱皱眉,用力地捏着手心的打火机,忍住脾气,“早点休息”
“谢衍”她突然轻轻地喊了他一声,“你这样,不怕我去寻死吗?”
何慕晚眼底好像突然没了光一样。
“呵”电话里头的声音还是冰冷,何慕晚已经清楚地感受到谢衍生气了,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他还是冷静地吐出这几个字,又被愤怒埋没,“有本事……”
他顿了顿,“有本事你就死。”
这句话好像点燃了何慕晚的怒点,她像暴怒地狮子的一样开始宣泄自己的情绪。
何慕晚把手机重重地往地上一甩,眼眶通红地开始颤抖。她用力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电话好像还没有被挂断,“滴嘟嘟嘟”地响了几声,但是手机的破碎导致电话异常,被迫挂断了。
谢衍站在落地窗前,听见那声明显的重物落地声,他目无表情地继续说了下去。
“我陪你一起。”
淡淡的语气好像像叙述一件平常的事情,理所应当得很。
电话被挂断之后,房间里唯一的光也灭了。
他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被倒影在前面的玻璃上,投射出自己阴翳的眼神。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谁也抢不走。何慕晚也好,公司也好,是他的只会是他的。
何慕晚,他势在必得。
“叩叩”
门被敲响,传来好朋友朱正廷的声音,“喂谢衍,喝酒去不?”他在门口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见里面没声音,在把手上一开,就进了这黑黢黢的房间。
房间很大,但窝在沙发上的那个人却很小,他眸子漆黑地盯着他进来,好像看到了什么猎物一样。
“咕咚”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房间里还挺大的。他发现谢衍的情绪很不对劲,然后就是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
穿得很奇怪吗?
因为是找他去酒吧,所以他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下面是破洞的紧身裤,一双gucci小皮鞋,身上也是自己最满意的香水味。
朱正廷突然被自家好兄弟的眼神看得一哆嗦,后退了几步然后摆摆手,“那您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正准备出门,谢衍淡淡地说,“没说不去。”
朱正廷的手僵在把手上,他不敢回头看他了,今个儿好兄弟的脾气咋这么捉摸不透呢。
“那您是去还是不去呢?”
“你先过来。”
他犹豫了那么几秒,还是抬起脚来往他走去,小皮鞋踩在毛毯上的声音很清脆,每走近一步,他的眸子就暗了一分。
朱正廷算是发现了,原来谢衍已经喝酒了,还没走到旁边,就被冲天的酒气给熏着了。
“害,你这不是喝过了。”他俯下身子把谢衍面前的酒瓶拿走,合上盖子后又放到桌上,这屋子又不开灯,他有些近视就眯着眼看了他一眼,“我先走了,我还订了酒呢。”
(略……去群里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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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罩写着写着突然开始了我
罩罩群里那个是脑洞篇哦
罩罩脑洞和正文无关k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