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浅浅的笑了一下,
春花没有,比以前,还好看了些。
上官秋月浅笑,一手牵着春花,一手提着花灯,白发披肩,衬着黑色的斗篷,加上两人周围映照着四色的灯光,远远望去,就是岁月静好的恬蜜。
上官秋月将春花送回了花家,站在大门口,上官秋月迟迟没有去敲门,也没有放开春花的手,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春花,然后伸手将春花抱在怀里,
上官秋月哥哥小春花,哥哥不想放你回去。
春花从看见上官秋月开始就一直想哭,只是她强忍了下来,可现在被上官秋月抱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实在忍不住了,抱住上官秋月趴在他怀里就哭了起来,
春花秋月哥哥,我们回千月洞吧。
上官秋月浅笑一声,
上官秋月哥哥小春花可要想清楚了,回去了,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春花抽抽鼻子,
春花你花灯都给我买了,我自然是要和你一起回去的。
上官秋月勾起唇角,
上官秋月哥哥好,我们回家。
春花伸手拿过秋月手里的花灯,
春花这字写得真好看,画也好,就是日后能每日收到这样的灯就好了。
上官秋月揽着春花,
上官秋月哥哥自然是能日日收到的,只是,家里放得了吗?
春花歪头想了一下,
春花那就把它挂起来,莲花亭的廊道、冰谷的暗道、还有千月阁的寝居,都挂上,不过,以后要用胭脂画,好看些。
上官秋月和春花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有说有笑,
上官秋月哥哥自然可以,只是,你不是不用胭脂吗?现在去买?
看到两人的身影离花府越来越远,躲在暗处的萧白才走出来,经历过伤痛的萧白与初始春花时的萧白到底是不一样了。
今日来花府本有许多话想对春花说,可看着她和上官秋月提着花灯相依离开的身影,他除了祝福,其余的也不想再提了。
萧白转身走向了另一边的街道,同一条街,以花府为界,一边是繁盛热闹的花灯会,而另一边,是零星闪着几盏烛光的清冷街道,两个不同的人,到底是走向了不同的两个方向。
上官秋月和春花伴着月色走回了千月洞,这是已是深夜,上官秋月不想惊动旁人,就抱着春花施展轻功直接回了千月阁。
千月阁的门一关上,春花就直接揽上了秋月的脖子,
春花哥哥要给我轻薄。
上官秋月取下她手里的花灯,
上官秋月哥哥哥哥随便让你轻薄,也只让你轻薄。
上官秋月将花灯轻轻地放在榻上,回头的时候,春花一下就吻上了他的唇。
上官秋月初时没反应过来,不过片刻,就直接将春花扑倒在床,情到浓处,这衣衫就掉了一地。
上官秋月拂手灭了屋中的烛火,独留了微弱的花灯光,两人交缠的身影被花灯掩去。
顺着花灯的光影往下看,在花灯的最低端,竟然还有一行小字,“卿不离,死不弃。”想来,这是上官秋月最情深的表白了吧。
谁也不知道春花后来有没有看见这句话,只是上官秋月对他的小春花言出必行:每日一盏花灯,胭脂作画,形式各异,从未间断。
画作从初时的起名到执手白头,而题字永远都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在花灯的最低端也一直都是“卿不离,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