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冷笑,转身吹笛子。
那帮听到笛声的人,除了范博武功较高能支撑住,其他人都纷纷痛苦的捂住耳朵蹲下。
长虹更是痛苦的不受控制,直往树上撞。
“长虹刚刚多有冒犯,范博在此替她向医圣道歉,还请医圣高抬贵手。”
叶萱无视范博的话,笛子声并没有停下。
“敢问令尊是沈冥吗?家父曾与令尊相识,这是令尊当时留给家父的玉佩”艰难的举起手中的玉佩。
“还望能见令尊一面。”范博硬撑着向叶萱请求。
听到这里,叶萱拿着笛子的双手顿了顿,随即吹起了另一首曲,只见森林里飞出一只鸟,把范博手中的玉佩叼给她;叶萱把笛子放下,伸手接过玉佩。
摸了摸玉佩,两面翻看,她确实在师父那见过,与这相同的玉佩。
“你来晚了,他已经不在了。”声音没有先前的冰冷,警惕却是不减。
“什么?”众人一阵心慌。
“一年前他身体里的毒发作了,我没能救活他。”
范博还在为沈冥的逝世而震惊。
“你妹妹中的毒跟我师父中的是同一种毒吧,我记得他跟我说过,最近已经研制出了解药,我可以与你走一趟。”
……
……
后面的剧情就是范博妹妹的毒解了,叶萱又回到了山上,过回她之前的平静生活。
然后她就杀青了。
(我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来了,就写到这吧。)
瑾沐看完后,对整个剧本都挺满意,又顺便看了合同。
一个字一个字认真仔细的看,合同可不是开玩笑,一不小心把自己买了都不知道。
上次是因为鹿晗,所以签合同的时候没什么好担心的,可这次不同,鹿晗顶多是个牵线人,跟这部戏没多大关系,所以还是小心为妙,毕竟娱乐圈可不是什么好混的地方,身后又没有经济公司撑腰。
11月1日考完笔试。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把合同拿给老爸看;妈妈早就看过了,不过一家之主是老爸,这事儿的决定权还是在老爸身上。
气氛紧张到极致,老爸看着合同皱眉,在沉思着。
“咚”“咚”“咚”紧张,不安,期待,一堆复杂的情绪加在一起,心脏在高速运行着;瑾沐强装镇定,可指甲一遍遍捏着衣服的小动作却出卖了她。
“你要去北京拍戏?”沉默了许久的老爸终于出声了;瑾沐捏着衣服的手不由的紧了几分,面色却是不变的强装镇定。
“嗯。”瑾沐回答到。
这应该算是一场谈判吧,连底气都没有,拿什么去谈。虽然此时心里也没什么底气,但明面上就算是装,也要装出来。
“你一定要去?”
早就猜到他会说这句话了,可当真正听到的时候心还是不免的紧了几分。
“是。”虽然不是说一定要去,但是怕他不同意,怕失去这次机会,所以她的语气很坚定。
“你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很幼稚吗?”
什么?瑾沐懵了,没料到他会说这句话。
然而没等她反应过来“每天想着追星,追星的,还怀着这些不切实际的明星梦,这种行为真的很幼稚!”
回过神来的她抑制着心里的躁动说到:“怎么就说是不切实际了呢?我就是想要去试试,也没想过会不会成为真正的明星,就想,有这样一个机会给我,我试试都不行吗?无论结果怎么样,这都会是一个宝贵的经历不是吗?”
幼稚?怎么就是幼稚了?我有这样的梦想,有这样的机会,我出去闯闯怎么就幼稚了?连试都不去试,怎么可能会成功?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怎么了,就因为我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所以我连梦想都不能去追逐了是吗?
“如果是假的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妈?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假的,后果会怎样?你会被怎样?你才17岁,十七岁花季少女,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别人会把你怎样?严重的甚至是刨腹把你的肾拿出去买了你知不知道?”老爸严厉的说,显然是被我气到了。
瑾沐沉默了,被那句“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妈妈怎么办”触动了心里的某一处。
中国人表达爱的方式是很含蓄的,她也没有想过她的爸爸妈妈是会这关心她;毕竟她们生了四个孩子,只有我,跟她们不是一个户口的,户口落到一个远方亲戚那里,我只能当做是被寄养在她们家里的,别人家捡回来的孩子,如果不是那次车祸输血,她都以为她不是她们亲生的,可听到老爸刚刚说的那句话。
她有点退缩了,到底要不要去?如果不去,她这一辈子就只能在这个小县城当幼师,当小学教师,一个月拿个几千块的工资,过着平凡生活,以后可能都不会有机会见到她的偶像了。
这次的谈判不仅仅只是为了去拍这部戏;还为了公司那边,如果被选上了,可以成为练习生。万一那边失败了,拍了这部戏,也算是在演艺圈里开了条路。
瑾沐收起情绪,继续说:
“是真的,这事儿是鹿晗亲自打电话跟我说的,就是每周日晚上《我去上学啦》里的那个鹿晗,他上星期去我学校了,这件事妈妈也知道;导演那边我也跟他通过电话了。”
老爸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