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听的人记住了,说的人早忘了。”
记者你有爱过,除了您现任妻子以外的人吗?
对面的记者问这个问题时,我愣住了。
除了南妄,我谁也没爱过,包括那个女人。
从第一次见到她,她递给我一颗糖,草莓味的,就想她一样。
她上课睡觉,我会偷偷提醒她。
她逃课,我会让人不记她。
她出去打架,我会提前按好110。
她被叫去记笔录,我会让人算她正当防卫。
那次,她又被带走了。
我又去说了,只是我的母亲知道了。
我知道她是个思想封建的女人,认为我应该娶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继承集团。
她告诉我,南妄家经营着一间小小的制衣铺,如果想他们一家没事,就要我回去。
我知道,南妄家不算特别富有,如果我们一意孤行在一起,她的父母会付出更多。
那几天,雪下个不停,给人无限冰凉和凄美。
烈酒入喉,以前的回忆变成一帧帧相片在脑海里不停变换。
南妄,我们不能在一起。
那天我喝多了,迷迷糊糊间我去了她家。
看到她时,理智这根弦一下崩断。
那晚以后,我回到了八年没回的家。
母亲给我介绍了宋氏的名媛。
举止间都是谨慎,谦卑。
呵,我是娶妻又是收婢。
我们的婚事在本市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我知道,母亲就是想让南妄看见。
我再一次遇到她,她退学了。
她怀孕了。
我让她打掉,她肯定恨死我了吧。
至少你还恨我。
知道她割腕的消息,思念,愧疚在一瞬间如洪水般涌来,冲击着我。
我去看了我的儿子,私生子吧。
他由一家咖啡店店长抚养。
他的名字叫妄灏,我让咖啡店店长把名字改成念忘,姓氏还是南。
我去了她的墓地,二十四岁。
小刀扎入心脏,疼啊。
一定没有我让你打掉孩子时疼吧。
一定没有生孩子时疼吧。
一定没有割腕疼吧。
黄明昊南妄,我想你了。
黄明昊南妄,慢点走,黄泉路上一起吧。
黄明昊南妄,我好爱你啊,就想鱼离不开水一样。
黄明昊南妄,昊昊想你了,对不起。
黄明昊昊昊,真的好爱你啊,真的好爱你。